(一)小妹
(本文里所谓的「小妹」,是已满20岁的在职女性,因为在公司从事接电
话、倒茶、寄信等杂事,所以一般都称之为「小妹」。)
同伙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
去唱歌、喝酒,玩得太High,喝得太High,东搂西抱的。或是一起到有
KTV的motel玩呀玩的,很容易就搞上了,我还曾经遇过被几个女生扒得
一干二净的。
只有一次例外,我公司小妹因为接电话的关系,知道我很花,常常有不同的
女生来电邀约。有一次,小妹跟我聊天,突然跟我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人家
做爱。」当时我只是笑笑的说:「给妳男友机会呀!没机会,就制造机会呀!」
她嘟着嘴说:「我没男友。」
过几天,我与女友在一起聊起这件事,女友就说,以前她工作的地方,老闆
与会计搞在一起,有一天会计还问她,要不要一起玩?当时她吓得赶紧离职。我
说:「那改天我们找小妹见习一下。」女友笑了笑。
我想,她可能在笑说:以前那个会计的角色,现在换成她了。只是这次有点
不同,这次是小妹主动提起。
快到週末,我跟小妹说:「我与女友去玩,缺一个摄影师,妳要不要去?」
她问:「去哪?」我就说:「去竹东北埔狮头山一带,要一整天。」她说:
「好呀!」于是约了会面时间、地点。
那天,我们兴高采烈出发了,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小妹很尽责,沿途也拍
了一些照。我们逛了北浦之后,本来预定路线是要往狮头山、南庄,但我想说,
若要去motel,至少也要三个小时,不能太晚去,于是建议到新竹南寮渔港
吃海鲜。
从竹东走快速道路,很快就到了南寮。一楼逛一逛之后,就上二楼吃海鲜。
很多人从一楼买了鱼到二楼给厨师煮,还要给餐厅工本费,那何不直接到二
楼点餐?东西绝对比自己买来得好。因为好料的,餐厅都先挑走了,何况我不内
行,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好坏。
我点了一堆海鲜,有鱼、有虾、有蟹,大家吃得不亦乐乎。我女友对我很殷
勤,总是剥虾子餵我,不然就挖蟹卵给我吃,然后边餵还边抛来暧昧的眼神与微
笑,我想,小妹看在眼里,大概也知道我女友的意思了。我不好意思都光是我一
人吃,于是也剥虾给女友及小妹吃。
吃饱喝足了,就出发啰!女友问:「去哪?」我说:「我累了,想睡。」女
友就说:「那就找个地方休息吧!听说西滨有一家『X金海岸』还不错,要不要
去那?」
小妹听了,有点憋扭,女友就说:「没关系啦,妳只要负责拍照就好。」我
也拍拍小妹肩膀,说:「就见识一下吧!」小妹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们一行人到了「X金海岸」,check-in进了房间,里头设备是不
错,空间蛮大的,有KTV、有八爪椅,房间佈置,南洋风味。我与女友去过很
多次了,所以我进了门倒头就躺在床上,女友陪着小妹,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
的,大略介绍一下环境。
当她们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女友往床里拉,女友应声倒在床上,我狂吻
着女友,她挣扎着……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一边脱她衣服……两人狂吻中,
很快的她已被我扒光,我也很快的脱去衣裤。可能吃过海鲜的关系吧,下体已涨
得像木棍、像钢铁般坚硬,想找个出处,逢洞就想钻入。
我摸了女友私处,已氾滥成灾了,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找到洞口,用力
挺入,女友唉声尖叫的,一直唉唉叫,一下叫「爽、好爽、好爽」;一下叫「干
死我、干死我」;每用力一挺,女友就大叫一声,过程十分激烈。
运动了一些时候,可能也累了,到了中场休息,我俩终于想到小妹在场。我
看她站在床头,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我说:「小妹,来,坐在这。」她坐过来
了,我坐过去她身边,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轻抚着她的脸、耳与嘴,她没有逃
避。
这时我知道,她可接受我,于是我轻轻的亲了她,她也回亲了我。边亲我边
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
我轻轻的吻她全身,她闭着眼睛,身体时而动而动的,我从她动的状态,很
快地抓到她的敏感带,我亲着她的下体,舌头很卖力地吸、吃、舔……她动得越
来越厉害了,我转身把我的下体放到她嘴巴,她手抓着它,嘴巴微张,我轻轻一
挺,进入她的嘴里。
女人很奇怪,没什么经验,却容易进入状况,除了牙齿的位置不太会处理以
外,其它的舔、含,不用教,自然就会。
我将她下体边吸、边吹(轻轻哈热气进去)、边舔,搞得湿答答一片后,我
再转身,将她的腿张开,轻轻插入……这时,我想起女友的存在了,我转头看见
女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边看她,边轻插着小妹,她偶尔转过头看我,看到我
在看她,她微微一笑,又转头继续看她的电视了。
我回过头看着小妹,只见小妹眼睛闭着,两手抱着我的身体,两腿张得开开
的,嘴巴湿湿的微微张开,轻轻地吐着气。我拥抱着她,亲吻她的唇,她也回亲
我,我舌头搅入她的嘴内,她也把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就这样搅来搅去。
我轻声问她:「好吗?」她点点头,下身却开始动了起来,一直往上挺,往
上挺,越动越激烈,好像恨不得将我的全部给吸入。
我知道,她爽了、享受到了,就要高潮了,我还是坚挺着往里头插,尽量深
入,轻轻的动作,怕影响了她的节奏。果然没多久,动作停了,她紧拥着我,我
也紧拥着她,然后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与眼睛。
她睁开了眼,羞涩的对着我笑了一下,我对她眨一下眼,然后温柔地亲她的
鼻子、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子之后,我说:「我们去清洗吧!」她点点头。
这时,有人起身走动,我看到我女友走到浴室,洗浴缸。这是我与女友的习
惯,我们若想到外面的motell,总是会带着一块菜瓜布、一瓶「沙拉脱」
与一瓶「沙威隆」。我们去泡澡之前,一定用「沙拉脱」用力洗过一遍,然后用
「沙威隆」消毒一下,才使用浴缸泡澡。
我牵着小妹进了浴室,小妹见到我女友在刷洗,也跳进了浴缸,想要帮忙,
女友指着莲澎头说:「给妳沖水。」我就在旁边看着两个裸露的女人,一个刷、
一个沖洗着浴缸。
好不容易清洗好了,消毒好了,开始漏水了。两个女人一身是汗,我女友拿
条毛巾给小妹,小妹也赶紧拿一条毛巾给女友,发现我没毛巾,又去拿了一条给
我,三个人就这样目目相视,擦着身体。
忽然,两个女人笑了起来,我也跟在旁边傻笑。我想,他们可能在笑说:我
又没刷浴缸,又没流汗,还拿着毛巾跟着擦身体。我不管他们怎么笑,反正毛巾
给我,我就擦。何况,她们可能忘记了,刚刚在运动的时候,我流了不少汗。
两个女人就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拿东西、小解,刷牙,洗脸……好像无视于
我的存在。我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女人,下面餵饱了,光着身体在你面前走来走
去,好像刚刚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也不会主动来亲一下,或言语慰劳一下、夸奖
一下。
浴缸的水漏得差不多了,三个人也都已沖洗完了,我就说:「走吧,一起泡
澡。」
我正要说的是,与两个没有敌意与妒意的女人在一起,真的很幸福,两个女
人依偎在身边,一个帮你擦肥皂,一个帮你沖水,你亲了一个,另一个也把脸靠
过来,要你亲她;你舌吻了一个,把气氛搞热了,另一个就偎在你身后,抚摸着
你全身。这就是为什么西方把这种现象叫做「lucky man」。
我真的很幸运,遇到这么好的两个女人。我也因此收心了许多,专心疼爱这
两个女人。以后的发展,有许多欢乐,与最终分手离开时的无奈,只能说,我们
很珍惜那一段在一起的时光。
那些点点滴滴,留着以后有机会再写吧!
(二)大哥的女人
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
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
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託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
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
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
场老闆、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
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
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
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
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
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
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
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
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
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
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託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
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
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
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
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
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
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
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
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
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
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
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
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
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託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
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
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
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
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
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
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妳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
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
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
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
离开。」
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
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
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
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
洗,稍微佈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
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
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
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
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
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
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
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
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妳开口
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妳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
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
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
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
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
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
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
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
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
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
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
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
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
处置!
凌姊从柜檯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
「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
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
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妳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
要脱我裤,现在请妳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錶脱了,放在
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
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復来报復去。玩到被要求
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
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
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
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
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
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三)妹妹的同学们
说起我的多P经验,还真是多咧!从小就生长在女人堆里,认识一堆妹妹的
同学、朋友;一堆表妹、堂妹的同学、朋友……因为我是家中少有的男性,所以
饱受上至曾祖母、祖母以及一堆亲戚的疼爱,过着要什么有什么、无忧无虑的生
活。
我家在北部某大专对面,开杂货店兼卖一些文具、书籍、邮票等的,同学、
老师上学前后,有时会到我家消费,所以,跟大家都很熟。祖父担任过村长,父
亲担任过议员、乡民代表等的,附近邻居也都相处得不错,常有串门子的客人,
一呆就是半天。
话说有一个週末,大妹带着几个同学到家里,说要住一个晚上,明早去观音
山玩,问我要不要一块去?我说:「好啊!反正明天我没事。」
吃过晚饭后,几个女生就挤在妹的房间里,吱吱喳喳的闹个不停。我们家可
能有点重男轻女,光是我的床舖(日式通舖)就有二、三十个塌塌米大,睡觉可
以滚来滚去,一字排开,睡十个人都没问题。妹的房间就小得多了,就是一张桌
子、一张椅子、一个衣橱、一张睡床,几个女生坐在床缘都显得有点挤。
我过去与她们聊一下之后,我说:「不如到我房间去吧,我们可以玩牌、下
棋。」于是带着她们到我的房间。
几个女生可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房间,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惊嘆:「哇!
书桌好大!哇!书好多!哇!还有钢琴!哇!有大沙发!哇!光是被橱都比
我的床舖大!哇!这是衣橱吗?哇!这浴缸(可容五、六人同时洗)是游泳池吗?
「
我不理她们,我从橱柜里拿出扑克牌以及一些棋类游戏,问她们要玩什么?
几个女生又吱吱喳喳的,有人要玩牌、有人要玩跳棋。我是奉陪的,随便玩
什么都可以,大家玩得很高兴,也罚得很兴奋。
到了洗澡时间了,我说轮流去洗,于是一个个轮着洗。来的时候,大家穿着
休闲服,洗完澡了,各个就都不同了,有的穿宽松的衣服,外加宽松的短裤,有
的就穿着睡衣;有的洗完澡,不着胸罩的,有的还是穿上胸罩。反正这些现象,
我是见多了,很习以为常的。
洗完澡的人回来掺一脚的时候,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香香的味道,那说是皂
香,又有点特别的香甜,跟我用同样的肥皂洗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同。
大家玩累了,就一字排开,盖着棉被聊天。在我们家有一些习惯或者说是规
矩,就算是我妹的房间空着,我也不会去那边睡,或许因为那是女人的房间吧!
我妹呢,就算是同学来我房间睡,她安置好同学后,还是回她的房间睡。
我妹回房后,几个同学就聊着一些学校的趣事,妳一嘴、我一语的,我听得
有些雾撒撒,还是装得有些兴緻. 终于,她们发现我累了,该给个地方让我睡,
于是就让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躺下之后,眼皮都有些沉重了,同学们还是很有兴緻的高谈阔论,一下问
我有,没有女友?一下问我,有没有亲过女孩?反正问那些,我的回答都是「没
有」,管她信不信。我随便说说,她们还真信。
一个带头的就提议说:「既然你没亲过,那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让你亲一
下。」我嘟着嘴巴,故意觉得很委屈。我越是这样,她们越High,起闹要带
头的先亲我,我说:「不行,我是有身价的,妳们不能让输的人亲我,应该让赢
的亲才对。」
这么一说,大家更High了,就要带头的先亲我。我头盖着棉被不让她亲,
她把头靠了过来,几个女人拉开棉被,我挡着嘴,几个女人就一个压我的腿、一
个拉开我的手,带头的把嘴靠过来,亲了我一下,嘴里还说:「嘻,亲到了喔!」
那些女生放开了我,手舞足蹈了起来,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般的庆贺着。我
心里在想:这哪是亲?亲是要有感觉的。管她的,反正她们说是亲那就是亲。
兴奋过一阵子后,带头的就说:「我们来玩转轮盘游戏好了,转到谁,你亲
谁。」我到冰箱拿了汽水瓶,大家围坐着,瓶子转呀转的,没几次,几个女生都
被我亲遍了。有人提议不如玩牌,输的人让赢的人处置。我是少数,只好服从多
数。
刚开始,都是我输,被要求亲谁。一个个轮过了之后,再来就是被要求脱衣
服,我脱得只剩内裤了,她们都还全身完整。几个女人攻我一个,不输才怪!再
一盘,我可能连内裤都不保了。
还好,老天是公平的,我终于赢了,我要求带头的脱掉全身衣服,一次都脱
掉。哇!大家起闹了:「人家对你是一件件脱,你要人家一次都脱掉,这样不公
平!」我说:「是妳们定的游戏规则呀!『输家任凭赢家处置』。」
那带头的也认了,说:「愿赌服输。」于是很快地就把衣服给脱掉了,大大
方方的光着身子说:「继续!」
下一回,我输了,我当然也被要求脱掉了。大家都知道的,面对一个全裸的
女生,实在很难没有勃起,那些女生偏又对勃起的傢伙特别感兴趣,碰一下、摸
一下的,我是涨得有点难受。
还是带头的比较体贴,说:「听说男人若勃起,要消消火对身体比较好,不
然会伤身,我们帮他消火吧!」于是靠过来帮我套弄了起来,其他女生就围坐在
週围看着她套弄。
我舒服地躺着,任她套弄,套弄久了,可能手酸了,另一个就接过去,就这
样大家轮流套弄着。说实在话,光是这样套弄,怎能消得了火?何况她们大都是
生手,我看我是被玩的。越弄我越痛,于是我就说:「妳们等一下,我自己来好
了。」于是我自己用手,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射出来霎那,那几个女生七手八脚的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好多!」带头
的要她同学拿卫生纸过来,仔细地帮我擦干净,还帮我穿上内裤。然后,好像终
于完成大事般,松了一口气,说:「可以睡了吧?明天还要去爬山。」
(四)阿福的表姊
我就读中学时,有几位还算是麻吉的男性同学,我与他们是无所不谈。有时
候放了学,会去彼此的家里,看电视、做功课、聊天、下棋等的。
其中一位,姑且叫他阿福吧,外表长相很普通、长得也不高,有点胖胖的,
戴一副四四方方的眼镜,大约160公分、60几公斤,功课也是普普通通的,
反正就是班上(我们那时是男女分班)一大群中,没人会去注意到他的那一种。
我在班上算是高的,当主要干部,功课还算不错,算是爱玩的那一个,所以
常有女生邀约去玩。阿福就不同了,很羡幕我的女人缘,常常要我告诉他怎样与
女生交往,以及要怎样才能交到女朋友等等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交女友,说实在的,我还没主动追求过呢,都嘛是
一些女生要我同班同学转告她想认识我,不然就递纸条说想与我聊聊,要不然就
找一堆理由,有好看的电影啦、有好玩的地方啦、哪里有好吃的啦、办活动缺人
手啦,反正就是要我参加就是了。
阿福就不同了,除了学校,就是家里,没事就只有看电视(我们那个时代没
有电脑)。不然就打电话给我,要不要去他家。因为他家离我家很近,骑脚踏车
大约一、两分钟的时间。他爸妈很少在家,又是独生子,房子也算大,是那种独
栋透天的房子,在大马路旁,进了门就是客厅的那种。一年级时,我几乎每个礼
拜去,二年级时,或许我的外务较多,大约一个月去一次,到了三年级,几乎很
少去了,偶尔经过就去看一下,打声招唿。
有一天的傍晚,我骑车去书局买文具,正好经过他家,我见他家的客厅是亮
的,于是绕过去,想说打个昭唿。进了门,看见一个身材还算高挑、长得很漂亮
的女生,坐在那看电视,我问:「阿福呢?」
「阿福去买晚餐,等一下就回来。」那女生回答。
「喔,那妳跟阿福说我来过了,我是他的同学。」那女生笑了笑,就送我出
门了。
第二天在学校遇到阿福,我问:「昨天那位姑娘是谁啊?」阿福说:「是我
表姊啦,我妈要她上来台北准备考试(大专重考),顺便来陪我。」我说:「你
表姊很漂亮耶!看起来就很健康的样子。」阿福听我这么赞美她表姊,有点腼腆
的说:「我回去会告诉我表姊,她一定很高兴你这么称赞她。」
至从我知道阿福有表姊陪他,我就更少去阿福家了,甚至路过,我看里面灯
是亮着的,我还是没进去,经过门口,只对着房屋说:「Hi」,就走了。
学校午餐时,阿福等同学会围在我桌旁一起吃饭、聊天。有一天,大家都吃
饱了,阿福吞吞吐吐的跟我说:「我有话想跟你说。」于是我与他一起走到操场
边的大树下。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遇到了一些事,不知该怎么办。」我问:「怎
么了?」他说:「我表姊在我家,因为想说是亲戚,就比较没有忌讳,常常就是
坐在一起看电视。刚开始,我表姊会隔着裤子轻轻的摸我的小弟弟,那时我不知
该怎么办,被摸过之后感觉还蛮爽的,就不理会她,任她摸,后来是把手伸进去
摸。昨天晚上,她把我裤子脱掉了,还把自己的裤子也脱掉,躺在沙发上,要我
把弟弟塞到她的洞里。」
我问他:「那时你怎么办?」他说:「我吓死了,也紧张死了,我不知道该
怎么办。可是她就是要,拉着我的弟弟就要我塞进去。还爬到我的身上,磨呀磨
的。」
我问:「你进去没?你射了没?」
「哪有!只有进去一下下,我就抽出来了。吓都吓死了,怎么射?我弟弟软
掉了,她还在我的身上一直磨、一直磨,一直要把我塞进去。后来好像她磨到满
足了,才离开我的身子。」阿福越说头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我问:「后来呢?」
「她一直弄,一直弄到我弟弟挺起,就要我塞入她的阴部,然后要我抽动。
我一直动,没几下就出来了。表姊就一直吃我的小鸟、玩我的小鸟。可是我
很紧张,也觉得不对,这样好像是乱伦,于是跟她说:『我介绍男朋友给妳好了。』
表姊问我介绍谁,我就说你。
表姊好像对你的印象不错,她马上说:『好啊!什么时候?』我答应她这週
末。你一定得帮我,不然我不知该怎么办了。「
听阿福这么说,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慾女,也不知道这种女生最可怕了,
当慾望来的时候,再怎么填都填不饱。当时,只是基于友情相挺,不能让他们继
续乱伦下去,只好答应了,自己上场,看看能不能导正或补救。
週末中午下了课之后(我们那时代,週末要上半天课),我与阿福直接去他
家,进了客厅,阿福的表姊老早买了便当等着我们吃。在吃的时候,阿福的表姊
不时地用眼睛看我,她的眼神有点水水的。我见她一直看我,害我不知该把眼睛
放在哪里,只好拼命地扒饭吃。
吃完午餐了,阿福对他表姊说:「我把同学交给你啰,我要出去了。」他表
姊说:「不用啦,你不用出去啦,留下来才有伴。」我想,阿福应该是听话的乖
乖牌吧,他表姊叫他留下,他就留下了。
我与阿福坐在客厅看电视,表姊(我也叫她「表姊」)收拾好桌子之后就坐
过来了,也不说什么,手就伸到我的裤裆上摸呀摸的。我第一次碰到这种连名字
都不用知道、不用打招唿、不用约会、不用培养情绪,也不会知道好不好意思、
时机适不适当,在她的表弟面前这么的直接了当。
我的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口了,很快地我的小弟弟就举起来了,表姊摸到我
的小弟举起来,很快地拉开我的拉鍊,把它掏出来,然后就舔了起来。这一幕,
就像A片里的情节,我真的没想到是这么快,我的脸颊都冒汗了,眼睛睁得大大
的,看着表姊的嘴上上下下地吞吐着我的小鸟。我看阿福,阿福用着「你看吧,
她就是这样对我」的眼神回我。
客厅的电视还开着,我与阿福边看着电视,边看表姊的举动。表姊解开了自
己的衣服、胸罩,要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她自已把手伸身到她的内裤子里摸啊
摸的,然后就把内裤给脱掉了,她还是一只手,以手指快速地在她的阴户里上下
左右动着不停,阴户因为双脚顶着,一直往上挺而一张一张的。
她把我的裤子脱了,背对着我,扶着我的弟弟插入她的阴道,然后就一直动
一直动。有时动作太大,跑出洞口了,她会立刻抓住再塞入。有时上下动,有时
前后动,有时坐着旋转,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扶着桌脚,有时手会去
摸自己的阴蒂,我只要扶着她的屁股上下挺动即可。
没多久,可能她也累了,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着,要我过去插入。我跪
着从后面插入,她又开始动了起来,前后、前后的动个不停……我从没碰过像这
样的女生,那么的直接了当、那么的爱做。
在做的时候,我的心里一直疑惑着,像我,过去再怎么爱玩,绝对不会去碰
我的亲人,想都不去想,别说做了。现在,我为了不让他们乱伦,我与她做了,
而她的表弟就在旁边观看。那么,今天她跟我做了,以后她是不是就不再跟阿福
做,而只跟我做?何况,以她这样的慾求,只是找我发洩性慾,或想要两者(我
与阿福)通吃,我可没那个义务整天或随时跟她做。
想着想着,我的弟弟就软了下来。我停在那里愣着不动,表姊见我软化了,
以为我累了,就翻过身来,摸着我的弟弟、亲着我。我有点逃避她,不让她亲,
她就改亲我的小弟弟。
我那时的思绪还没回復,再怎么吸,仍是没有反应。表姊吸了一阵子后还是
没起色,于是将目标改向阿福了。她爬到阿福身边,掏出阿福的小弟弟就吃了起
来,我看了有些倒胃口,就跟他们说:「我有事,先回去了。」我离开那里的时
候,表姊还在吸阿福的弟弟,我知道,我今天是白来了。
从那天以后,阿福曾经提到表姊希望再见到我,我都推说有事而没答应,我
实在不太喜欢这样的情境,虽然表姊长得还不错,也很能做。阿福自从与表姊有
过性关系之后,行为举止看起来是成熟多了,至少不会一直问我有关交女朋友的
事。我有时会提醒他做好防护措施,不要让表姊怀孕了。
不久,我们也都毕业了,阿福考上距住家不远的学校,听说表姊也考上了台
北的某私立大学。以后的发展,我是不知道了,他们是继续在一起,还是各自有
发展?
每经过阿福家,见到里头的灯亮着,我没再进去打声招唿,只是在想,表姊
是不是还住在那里?他们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正在做着爱做的事?
前面写过几篇多P的故事,大多是3P,是因为3P发生的机会非常高,尤
其在出国旅游的时候。或许吧,不管男女,出了国门,心情放得比较轻松,比较
自在,在那种情境之下又刚好有适当的对象,不觉中就发展出一段难忘的情缘。
我在公司上班时,还是和以前一样到处有女人缘,连被公司奉派出国,在桃
园机场都还在check-in就有同团女人跑来跟我预约到达目的地以后的私
下行程。或许吧,我看起来就像是好吃款,不然,她们(尤指刚认识的)怎那么
识货?
其实,她们喜欢跟我在一起,是有原因的:第一、绝对保密。第二、注意安
全。第三、注重卫生。第四、决不吃醋。第五、不缠不黏。第六、爱玩且会玩。
第七、一切以她为重。
与我在一起的女生,不用担心会影响到她的家庭或她的交友,不用担心会得
病,更不用担心临时会有甚么状况发生。我不随意拍照留念(只拍风景),更不
带那种可以照相的手机,它太方便了,方便到有时不小心误用、误留,导致照片
外流,那时,是再怎么解释也说不清。对方若未婚还好,若已婚,谁的老公受得
了自己的老婆与第三人搞在一起?所以,还是要为将来的幸福着想,玩归玩,终
究必须回归家庭与事业,千万别将自己的事业或家庭给玩掉了。
话说有一年的夏天,我与家人参加莉兴邮轮从基隆到那霸的三天二夜之旅。
莉兴邮轮就像一座可容纳一千多位游客的海上大饭店,里头有好几个餐厅、
图书室、夜总会、购物中心、理容院、按摩院、教室、电影院、健身中心、游泳
池、篮球场、跑道,甚至连高尔夫练习场都有。
下午,从基隆港出发之后,我就带着家人到处去逛,可能因为电影《铁达尼
号》的关系吧,走到船头,想说见识一下电影男女主角张开双臂欢唿之处,结果
会让人失望的,船头那一段是船员工作的地方,游客不能随意进入,只能在上头
的甲板看景色。甲板的位置比较高,可以环绕船的週围,从船头逛到船尾,若你
喜欢慢跑的话,上面还画着跑道。
船上的活动非常多,随时有餐可以享用,我家人很喜欢这样的渡假方式,上
了船之后,可以各自去参加自己喜欢的活动。我用完晚餐之后,就在甲板上看夜
景。船开得并不快,蛮安稳的,没有光害的天空,看到的就是满天星斗,一轮明
月高高挂着。晚上的景色最美的是在船尾,拖曳着长长、渐渐伸展开来的浪花,
那浪花染着月色,月亮也识趣地伴着船行,徐徐的风吹拂着,一点都感觉不出当
时正值盛夏。
甲板上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有的高谈阔论、有的低声聊天、有的沉思、有
的柔情依依。大部份的人上来逛一逛、看一看之后就走了,留下来的大部份是情
侣,两相依偎着,时间对他们而言,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夜,渐深了,人群逐渐散去之后,在船侧站着两个女人,一个年纪大一些,
大约三十几岁,一个年纪轻些,大约廿八至三十岁,从上来甲板之后一直没有移
动,两人几乎没有对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海景。
以我的观察,这种现象,应该是一个正有事,一个陪着她出来散心。年纪大
些的那个,一动都不动地看着海面;年纪小些的,不时看着她的那一个,是作陪
的,行程安排与船票应该是她订的。
我走过去,站在她们的旁边,跟她们一样看着海景。年小的看我站过去,就
轻推年大的,看是否要移开,但年大的那一位似乎想事情想得太深入了,动都不
动,这样,反而让年轻的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一下。
我也回以微笑的说:「Hello!很美喔!听说海上的日出更美,明早别
错过了。」说完,年轻的对我笑一笑,我就回舱房休息了。
我很清楚,当女人有心事时,不要去打扰她,让她静一静。我若继续站在那
里,就显得我只是一个「真顾人怨」的人了。
我很喜欢日出,各地方各式各样的日出都不会错过,何况这么好天气的海上
日出,更是要把握。一早,天还没亮,我就起身到甲板上等着了。日出最美的过
程,是太阳露脸之前的种种现象,在露脸的霎那是最精采的,然后短短的大约一
两分钟时间,太阳全部露出,大放光明之后,就结束了日出的过程。
在等待日出的时刻,那两个女人出现了。「早呀!」我转身向她们打招唿,
「你比我们更早!」两个同时笑着回我。我说:「难得搭船,我不想错过海上的
日出。」她俩就站在我身旁,边看日出边聊天。
她们是姊妹,都已婚,姊住中坜,妹住景美。姊是家庭主妇兼店员跟会计,
家里开饮料批发的店,有两个小孩;妹刚结婚,上班族,从事商业设计。这次出
来,是因为姊家里有一些一言难尽的事。
我在想,姊连小孩都没带出来,应该是很重大的事了,或许正处在某一个转
捩点。我也不好太深入追问,就尽量说些能让她们开心、愉快的事。她们问我:
「一个人?」我说与家人一共七个人,分住两个舱房,他们应该还在睡觉。
我们从商业设计、印刷,聊到商业经营,也聊到一些旅途的经歷,还蛮投缘
的。我与姊姊的年纪相若,同样是经营事业,我从事的一些设计工作与妹有些相
关,于是聊得十分愉快,不知不觉太阳都快露脸了,我要她们赶紧盯着看,太阳
出来是很快的,一下下就全部出现。
她们问我:「为什么?」我说:「妳把整个天空从东到西划一条直线,以太
阳的大小算起来有多少倍大,然后除以从日出到日落的时间,就知道太阳要走多
快了。」
果然没错,太阳很快的就全部露出海面,姊妹很感谢我昨晚邀她们看日出,
觉得不虚此行,真的是很特殊的日出经验。
我说:「啥事都不做,睡觉,也是一天过,今天早点起来,就多了一个海上
日出的经歷,我也很高兴能够在这里认识妳们。」
说完,妹赶紧说:「是我们的荣幸吧,你才是我们的贵人。若不是你,我们
说不定还在睡觉呢!今天看日出,心情很好,感觉人生很有希望。」妹在说的时
候,姊不住地点头、认同。
说着说着,我邀她们一起到处走走,顺便到餐厅用早餐。我们吃完早餐后,
她们问我:「你待会有什么事?」我说:「没有。」妹接着说:「看你过得很豁
达,见识又广,我们有一些私人问题想要请教,现在遇到瓶颈,卡在路口,不知
你方不方便?我们想听听你的意见。」
果真有事!也算是凑巧,我们相遇了,彼此聊得又那么愉快,人家都已经主
动邀约了,我就与她们去她们的舱房。
进了舱房,我看她们连行李都没打开,桌面干干净净的,连床舖都整整齐齐
的,我很明白她们不是来渡假的。来渡假的桌上,通常会有一堆简介(导览)、
一堆零食、一堆化妆品、保养品……我心里有数,事情应该没那么容易解决,我
还是先听听她们怎么说。
妹妹先开口了:「姊姊家因为姊夫病逝,婆家不谅解,认为是姊姊带衰,一
点忙都不帮;店的经营又因为姊夫的去世,业绩减少许多,快要维持不下去了。
姊想说是不是要结束营业,小孩是夫家的,就留给夫家,自己北上找个工作以维
持生计。」
姊姊接着说:「饮料批发需要很多的交际,也需要体力去送货,我要照顾小
孩,应付不来。我是学商的,记记帐还行,可是若要我放小孩在中坜,我……」
姊姊说不下去了,一直擦着泪水,妹也跟着掉眼泪。
我安慰她们:「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除非自己先放弃。」我拍着姊的
肩膀说:「我能体会妳的煎熬,妳老公的病绝对不会是一个月、两个月的,这段
路,妳走得很辛苦……」才说到这,姊姊的泪似乎决堤了,狂泻而下。
这时候,她需要一个人能够了解她、安慰她,我轻拍她的背,再把她的身子
拉靠近一些,拿她手上的面纸帮她擦眼泪。她还是越擦越掉,我看得心疼,于是
两手轻抱着她的头,用嘴唇去接她的泪,她把眼睛闭上,却还是忍不住涌出的泪
水。
我将她的手拉过来,环抱我的身体,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手轻拍她
的背,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泪,还是一滴滴的潸潸而下。
我亲吻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脸、她的唇……她抱紧了我,热烈地回应着。
我也抱紧了她,亲了好久、好久。
一阵子后,妹妹见我在看她,微笑的以大拇指比出「赞」的手势,要我继续。
得到妹妹的允许,我继续亲着姊姊,手摸着姊的乳房、全身……
姊姊的反应更激烈了,全身扭动了起来,我拉着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摸我
的小弟弟,她好像怕它逃跑似的,紧抓着不放。我把裤子脱下来,把她的头按下
去,她对着我的小弟亲了起来……这时,她的眼角虽然还含着泪,却是不再掉下
来了。
我把她的头拉回,继续亲她的唇,脱掉她的衣服,拉她到床上躺下,一手抚
摸她的乳房,一手抚摸她的阴部,发觉她下体很滑、很湿。我将她的双脚拉开,
对准她的阴部,轻轻的插入,她下体跟着我的节奏,上下上下地迎合着……
我对着妹妹眨一下眼,妹妹也对着我眨眼睛;我微笑一下,妹妹也跟着微笑
一下;我装一下鬼脸,妹妹也跟着我装鬼脸……
我正在干着她的姊姊,若再一边与妹妹玩下去,射出来可能要很久,于是专
心地用力抽送着……没多久,我射了,姊姊像久逢甘霖般地向上挺、迎接着……
办完事,我继续抱着姊姊,姊姊也撒娇的将头靠在我胸口上,一只手拨弄着
我的胸毛。妹妹靠过来,在我耳边轻声的说:「谢谢你!」姊姊也张开眼睛,对
着我笑了一下。
我对妹妹比着我的脸颊,意思是请谢谢这里,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再比
着我的唇,她亲一下我的唇;我再比我的老二,她嘟着嘴,不理我。我用拇指比
着她刚才「赞」的手势,然后再比我的老二,她勉为其难地抓着我已软掉的老二
亲了一下。
有这个机会,哪可能放过妹妹?我把妹妹拉过来就亲了起来。船上的床舖很
窄,挤两个人若都不太胖的话还勉强可以,挤三个人是不可能的。姊姊见我亲了
妹妹,就坐过去另一个床舖,妹妹可能也没想到我会亲她,有点挣扎,可是,只
是挣扎一下下,她就抱着我勐亲了,比她的姊姊还豪放。
我把妹妹的衣服给脱了,掉过头,狂乱地亲吻着她的阴部,我把渐渐硬起来
的的老二塞到她的嘴里,抽插着……然后再掉过头,插入妹妹的阴部,两个肉体
不断地碰撞,发出有节奏的拍打声。
姊姊有点羞愧地避开着我的眼神,我示意她过来亲我,她蹲跪在床边,亲着
我。我一只手摸着妹妹的乳房,一只手摸着姊姊的乳房,我的老二更硬了。我坐
了起来,在床缘拉着姊姊坐在我身上,她面对我插入,动了起来。
妹妹时而将乳房对着我的嘴,不断动着;时而亲一下我的唇;时而下床去,
扶着姊姊的屁股,摸一下我的老二。姊姊动得差不多了,就换妹妹上。姊姊好像
比较喜欢我的胸毛,总是亲舔着我的胸部。
我们换了好几个姿势,姊妹俩轮流插入,一直做、一直做……终于,我缴械
了,射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以手拨玩着我的精液……
休息片刻之后,我看一下手錶,都快九点了,船应该快到那霸。我事先已报
名参访那罢首督府及国际通的半天行程,该去与家人会合,于是告诉她们,我该
走了。
回到舱房时,老婆、儿子问我:「去哪了?怎到处找不到人?」我说:「我
遇到熟人,到他们的舱房聊天。时候也不早了,该去用早餐,以及准备下一个行
程。」
到了那霸后,我陪家人跟着团游玩,中午以后回邮轮,然后就是回程了。我
们报名参观驾驶舱的活动,以及一些才艺教室的韵律舞教学。晚上是大餐时间,
主菜号称是台北某五星级饭店厨师客串主厨的鹅肝酱牛排,我们早早就去排队等
吃。在餐厅,远远的看到两姊妹也在用餐,我对她们笑一下,算是打招唿。
用完餐之后,带家人去看了场秀,陪小孩聊一下天,就说:「我到甲板看夜
景。」到了甲板,我没看见两姊妹,于是到她们的舱房,敲门。
她们让我进去后,跟我说:「谢谢你给我们的一些启示,让我们感受活在当
下、享受当下的意义。姊姊回去后将勇敢的面对一切、克服一切困难,再怎样也
是要把小孩带在身边,像你对你的小孩一样的疼爱与照顾。我们娘家还过得去,
可能我会先与小孩回娘家,白天小孩託我妈照顾,我也可以放心地去找一份工作
做。」
我笑着说:「是啊,这就是最好的结果。恭喜妳,想通了,这一趟,没白来
了!」
我们就这样聊着姊姊的计划、将来……那晚,我们没有任何的性爱动作,也
没有提到早上的激情。女人,就是那么怪异,从头到尾,我只有听,也只是说了
几句体贴的话、激励的话而已,我没给任何具体的建议,得到的感激与回报,却
是那么的丰厚。
第三天早上,天空有点阴雨,海浪也大了点,船行有点颠簸。还好,中午就
可以回到基隆了,我隔船舱的窗户望着窗外,想到姊姊可以与她的小孩一起共渡
他们的将来,我微微地笑了……
(六)琳达与她的同乡们
话说几年前,因为双胞胎小孩需要照顾,我聘了一个#佣,叫琳达。我跟仲
介公司非常熟,也介绍过几宗生意给仲介公司,这家仲介公司都是老闆亲自去挑
适合的人选,他说,交给他办就是了。刚见到琳达的时候,惊为天人,外型很亮
丽、很漂亮,身材保持得也很好,23岁,大专毕业、未婚。
过了几天,仲介公司来电问满不满意?我还问说:「你到哪找来这么高水准
的?」仲介说:「每个家有每个家的需求,有的家故意要丑一点、老一点的(老
婆怕老公偷吃);有的家别具居心(想找那个便宜又漂亮、又可免钱玩的),都
是要我先拿照片给他们挑选,若我拿你家那个给他们挑,不流口水,不抢破头才
怪!因为你信任我,所以,你家那个是没照片的。」
我原先的构想是找一个高程度、说英语的,在带小孩的时候,顺便教英语。
结果发现#佣的口音很重,根本不是标准英语,小孩学了,以后反而不好纠
正。
不过这个琳达算是很疼小孩的,把我们家的小孩捧在手掌心般呵护着。曾经
有邻居告诉我,在街上看到我们家#佣带小孩去上学,手拿洋伞,就只遮着小孩,
看得好羡幕。
渐渐的,琳达与我们家人混熟之后,我们常一起聊天。我很少看电视,她整
理房间的时候,就站在我电脑桌旁,看我在干么。我问她#律宾的家乡在哪?我
可以上网看一下。我上了Yahoo#律宾网页,要她输入,原来是在吕宋岛北
边靠海,她还搜寻了她的学校,然后告诉我一些家乡的事。
我有时还会教她做一些菜,我们家不给菲佣买菜或购物,都是由她列了单之
后,与她一起到超市买。有时,也会与我一起到我的办公室打扫。有一天下午,
我提早下班,琳达在厨房洗蔬果,准备晚餐。
我进去厨房,看厨房灯是暗的,我问:「怎不开灯?」琳达说:「看得到,
不需要。」我过去把灯打开,然后站在琳达后面,靠得蛮近的,琳达不只没有稍
微迴避,反而回过头对我一笑:「老闆(她都叫我老闆)回来了?」
学过行为语言的都知道,她若防着我,或对我印象不好,我若靠得太近,她
会觉得不舒服,她会移开。但若是没离开,反而对着我笑,就是对我印象不差且
没防范我。
「是呀,早点回来看妳啦!」然后我更靠近了,下体都碰到她的屁股了。琳
达还是照洗她的蔬菜,我手抓着她的腰,下体磨着她的屁股,她停下洗蔬果的动
作,静静地趴着,我用手把她的裙子翻了开来,手摸她的屁股、然后伸到前面去
摸她的阴部,她的屁股摇起来了。
我抱着琳达,从后头亲吻她的耳、她的颈,然后把她转过来,亲吻她的唇。
在亲她时,琳达也抱住了我,两片舌头搅来搅去的,我把她抬起坐在流理台
上,把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天在厨房,我们有了第一次。因为她还要去幼稚
园接小孩,做完之后没办法温存,我看她的神情是愉悦的,可以感觉出她喜欢我。
有了第一次之后,只要有机会必然进行第二次、第三次……在家里,半夜我
到她的房间、或是趁我老婆不在时,她到我的房间、或是平时在书房、客厅、浴
室,到处都可以做。甚至我们还藉口去购物,停在路边在车子上就做起来了;当
然,我们也去过汽车旅馆。她在家里,就像我的小老婆般。
她问我:「你是不是有很多女友?」我坦白告诉她:「是有一些。」她笑了
一笑,说:「你是大花花公子。」还强调了那个「大」字。我说:「我是啊,不
然妳怎会跟我在一起?」
她有一个朋友,在我家后面栋当帮佣,常带着一个小孩过来我家,长得白白
净净的,大约三十岁左右。很少有#佣这么白净,我就跟琳达说:「帮我介绍一
下,我想认识她。」琳达说:「好,我来安排。」
有一天中午,琳达打电话叫我下午早点回去,我提过的那个朋友要来我家找
她。我回去没多久,琳达的朋友(姑且叫丽娜)来了,琳达就介绍说:「这是我
老闆,这是丽娜。你们进去彼此认识一下。」
琳达把丽娜带来的小孩留在客厅,要我与丽娜到琳达的房间。琳达怕丽娜不
好意思,还与我们一起走到门口,示意我们进去,进去之后,琳达就把房门关上
了。我与丽娜站在门后,彼此笑了笑,说:「Hello!」,然后就聊起来了。
丽娜说:「琳达老是说你对她有多好又有多好,我们都很羡慕她。」我说:
「我看过妳,我觉得你很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才要求琳达介绍妳给我认
识。」她谦虚了一下,说:「我已结婚了,有小孩了,不像琳达那么年轻。」我
说:「妳们各有不同风韵,我都喜欢,不要去比较。」
我们就站在门后亲了起来,我慢慢地脱掉她的衣服,亲她的胸部,手摸着她
的阴部,拉她到琳达床上,躺了下来。琳达的床是铁床,只要动一下就会出声的
那种,以前我与琳达做的时候,都是把床垫摆在地上做,今天第一次与丽娜,总
不能在地上吧!
结过婚的女人,一般而言比较不那么猴急,虽然同样有生理需求,不是说三
十如虎吗?三十虎是跟你上过几次床,跟你熟了之后,她会一直想要。但不会开
口闭口就是性爱。
因为铁床太晃动了,我小心翼翼地干着丽娜,尽量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琳
达在外头听到铁床规律的撞击墙壁声,应该知道房间里面在做什么。
做完之后,我与丽娜温存一下,丽娜说:「我必须回去了,主人会打电话查
勤。」我与丽娜出了房门,琳达在客厅对我们笑一笑,丽娜说:「我回去了。」
我与琳达在门口送她,我说:「下次假日我们一起去玩。」丽娜说:「好啊!」
丽娜走后,琳达问我丽娜如何?我说:「妳比较有劲,比较主动,比较有花
样。丽娜比较文静,比较被动。两个都各有特色。」说完,琳达亲起我来了,爬
到我的身上磨蹭,要我干她。
「刚刚才与妳的朋友做过,现在妳又要,就看妳的了。妳有本事让它勃起,
妳就有得干,否则只好等下次。」我说。
琳达又吸又舔又含的,她有一个绝招,就是舌舔我的屁屁(毒龙钻);一边
从后方伸手过来摸我的小弟弟;或一边舔肛门与小弟间的会阴处;不然就去冰箱
拿冰块,倒杯温水,以「冰火五重天」的方式做,十次有九次可以成功。
琳达十分主动,甚至主动到从头到尾我只有躺着,她可以把阴部转过来放我
嘴上,用阴唇磨我的嘴唇或舌头;嘴巴还一编吃舔我的老二;然后转过身去,插
入,一直动、一直动,动到我射了或她满足了为止。
週日,我们照着原定的计划到北海岸玩,从基隆、金山到淡水。那天有点下
雨,阴阴的,琳达週日休假,一早就走了,我们约好在某地方会合。过些时候,
我跟家人说要去办点事,晚餐才回来,就开车出门了。
到了会合地点,一看怎多了一个人?那人我也见过,身材比较娇小,皮肤比
较黑,脸上有酒窝,笑容有些甜甜的,也是住附近的#佣。琳达说,她週日没地
方去,听说我们要去北海岸,也想跟我们一起去。
既然都约来了,怎能说不?于是我说:「好吧,Let『s go!」车上,
那位娇小的(姑且称为艾琳)说:「我听琳达说你们要去玩,我很想去,又不好
意思。以前就听琳达说你人很好,丽娜也说你很好,所以我就一起来。」我猜测,
这应该是琳达安排的。
在车上,我就跟琳达说:「虽然我的车可以坐五个人,但若要去玩,四个比
较刚好,后面若坐三个人,会很挤。」声明在先,免得下次琳达又多找了她的同
乡凑一脚,到时推都推不掉。
到了基隆中正公园,天下着雨,琳达跟艾琳一对,我与丽娜一对撑着伞。琳
达那对走得很快,把我与丽娜留在后面,丽娜紧靠着我,勾着我的手臂,我在伞
下时而亲一下丽娜,我们就像情侣般依偎着。我告诉她们,以前基隆叫做雨港,
今天下雨,是正常的。
然后,我们出发到金山去,在老街逛一逛之后,就到淡水渔人码头。可能下
雨的缘故,没什么人,其实雨中有雨中的景緻与情趣,我与人约,除了颱风会改
期或取消,从来不会因为下雨而改变。下了车,还是一样,琳达与艾琳走得远远
的,我与丽娜又是在伞下卿卿我我。
那时,已过了中午,我带他们到附近的咖啡馆用午餐,那附近的咖啡馆大都
与河为畔,可以边用餐边观赏河景。我们点了套餐,边用餐边聊天。原来,琳达
与艾琳在#律宾就是同乡、同校同学,怪不得那么亲密。
琳达说:「艾琳早知道了你与丽娜间的韵事。」我说:「你到处说?」琳达
说:「不是我说,是她猜到的。」
「那,我跟妳呢?」
「她们早就知道了,还问我,你做得好不好?我就说,你是花花公子,很爱
玩的那个,你太强了,一次可以应付好几个。我约艾琳来,说一起去玩,艾琳就
来了。」
听到这,我就知道这个鬼灵精在安排,她说的也都是事实,让我哑口。只是
她们把我当花花公子,到底是我玩她们?还是她们玩我?以后,我要叫她「Pl
ay girl」了。
用完餐后,我问:「去哪?」琳达说:「去林口那家汽车旅馆,比较新的那
家。」连汽车旅馆都安排好了,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从淡水到林口,其实很快,只要不塞车。过了关渡大桥,从五股交流道上林
口,转入那家旅馆。门口小姐看我载着三个女人,有点诡异的笑着,然后问道:
「你们一共四个人,要不要四人房?」我才知道,原来汽车旅馆还有四人房的,
一般都是双人房,若多带一个人,有的要多收些费用。四人房就不用加钱,里头
有四份盥洗用具、以及四份毛巾、浴巾,不用再叫服务生送来。
进了房间之后,四人房是我看过的汽车旅馆房型中最大间的,楼下可停两辆
汽车,房间有两张大床,除了一般汽车旅馆该有的东西都有之外,光是浴室,就
比一般的房间还大好几倍,也多了一张按摩床。
我们到房间之后,几个女人见到这么豪华的房间,似乎很兴奋,以#律宾话
吱吱喳渣的,一下妳推我,一下我推妳的,我想她们可能在说谁先上吧!我坐在
沙发上,要她们都过来,她们就都坐过来了。
丽娜坐我右边,我先亲她,然后爱琳坐我左边,我亲着艾琳,琳达坐在艾琳
旁边,我构不到,就把手伸过去,扣着她的手。我边亲,就边脱她们的衣服,琳
达也过来脱我的衣服,很快地大家都脱光了。
我的老二早已涨得难受了,琳达蹲在我面前吸着我的老二,我一下亲着右手
边的丽娜、一下亲着左手边的艾琳,感觉还真像电视里的皇帝,众妃们服侍着。
#律宾女人,若流汗,身上的味道比较重。若没洗澡,要亲她们身体各重要
部位,可能要暂时停止唿吸。一次来三个,我不窒息才怪!于是说:「我们先去
洗澡。」
一般而言,刚进汽车旅馆,男女会先淋浴,将身子洗干净。等不及的,铁门
才拉下,在汽车旁就亲起来了。
在这,我有一个建议,偷情的,不要用肥皂,不要去洗那种有硫磺味道的。
在洗的时候,若硬起来的话,在淋浴间就可以做了,上面在沖水,下面在做,
很刺激的,女人很喜欢,但不要射出,接着到床上做。
做完之后,休息一下,吃吃喝喝旅馆的或自己带去的东西,看一下电视,然
后就去泡澡,若还有时间跟体力,可以再来一炮。那一炮看是要在浴缸、还是洗
手台、还是在浴室的地上、还是沙发上、还是八爪椅上、还是回床上做都可。然
后就是休息等柜檯打电话上来。
淋浴间要挤进四个人,是不可能的,我要琳达先去洗,我们在外头等。在等
的时候,我研究一下那张按摩床,床皮是塑胶材质,还蛮有质感的,像是乳胶,
不怕水的那种。床上方有一个洞,是按摩时脸趴下来的地方,顶上与床旁有莲篷
头。
看过之后,我大概知道它的用途了。我要丽娜躺上去,打开莲篷头,上头淋
下了水,淋得丽娜也吓了一跳,跳了下来。哈!这边也可以洗。
我要艾琳去拿沐浴乳,帮丽娜抹身体,艾琳拿来后,丽娜要我躺上去,她帮
我抹。我先是趴着,丽娜与艾琳七手八脚抹我的身子,然后要我翻身,在翻身的
同时,琳达从淋浴间出来,看到这景像,也笑着走了过来。她拿起沐浴乳就往我
的老二倒,再搓呀搓的,然后要两个女生也来搓。琳达拿着沐浴乳继续倒在我身
上,走到我旁边再与我亲一下,然后继续倒,倒很多很多。
琳达爬到我身上,用她的乳房搓洗我的身子,下体也一直磨蹭着我的身体,
另两个女人看呆了,还有这玩意。抹到我的老二时,就用双乳夹着我的老二上下
搓揉,然后也不管老二上头是否有泡沫,嘴巴就含下去了。含完了,就一屁股坐
了上去,上下动着。
那两个女人看她这样动,因为大家的全身以及床上都肥皂沫,很滑,动得有
些不太稳,就过来帮忙,一个扶着琳达的手、一个扶着琳达的屁股。动了几下之
后,琳达下来了,要艾琳上去,艾琳手摸着自己的阴部,把阴部稍微给张开,然
后坐了上来。
艾琳的性经验应该不是很丰富,算是生涩的,光是进去就费了一些工夫,琳
达在她的阴部抹了些肥皂泡,然后压着艾琳的身体往下坐。这回,全根进去了,
艾琳还是不太会动,这下换丽娜急了,两手抓着艾琳的身子上下推动着。丽娜的
下体离我的脸很近,我把嘴移到丽娜的阴部,舌头舔着,丽娜感受到我在舔她,
下体动呀动的,要我舔她的重点部位。
艾琳动没几下之后,就换丽娜上来了。姜还是老的辣,丽娜轻轻插入之后,
屁股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其他两个女人看她这样动,一个在她的
后头抓着她的奶子搓揉着,一个蹲在椅子旁,以手指拨弄丽娜的豆豆。丽娜好像
快高潮了,越动越快,离开我身子时,一股温温的水流了出来,滴在我身上。
丽娜下来之后,几个女人就七手八脚的帮我洗身体。说实在,两人帮我洗还
好,三个帮我洗,永远洗不干净。一个抹肥皂、一个搓、一个沖. 沖完的地方,
抹肥皂的还在抹、搓的人还在搓,她们只洗我的重要部位,老二不知给她们搓洗
几百、几千下了,还是泡沫一堆。
于是我说:「我进去沖一下,马上出来。」我进去时,丽娜也跟了进来,说
要帮我洗。她再度帮我抹肥皂,我也帮她抹,两人就抹来抹去,用身子抹。
我在她耳边轻声问:「刚刚爽吗?」她含羞的点点头,就拿起莲篷头帮我沖
水,我接过莲篷头也帮她沖,我将莲篷头对准她的下体,连续不断地沖,手一边
逗弄她的豆豆,女人的身体就是那么奇妙,边沖水,阴道里边竟然还是滑滑的。
我们可能沖洗得有点久了,从玻璃门外其实可以看出我们在做什么。琳达把
门打开,问:「你们洗好了没?」我用莲篷头的水去喷她,她叫了起来,冲进来
抓我的莲篷头,丽娜见状赶快闪身出去,要艾琳也进来洗。
淋浴间一下子挤进了三人,还好是豪华客房,淋浴间够大,三个人还可以挤
在一起。我用莲篷头沖洗着两个人的身体,两个人前后左右转着,让我沖洗,然
后换她们帮我沖水,这下,我不给她们抹肥皂了,免得永远洗不完。
洗完澡,抹干净身体后,我们一同上床了。几P几P的,从年轻时就玩过,
也被玩过,所以还可应付。男人就只有那么一根,加上十只手指头以及一张嘴;
女人却各有三个洞,要真的满足她们,你会被操死,不然就累死。所以这时
候,最好的方式就是躺着,让她们玩你,到最后才由你收成。
记得多喝水,否则光是亲她们嘴、亲她们的身体、吃她们的阴部,就够你口
干舌燥了。舌头不滑,干干的很难受。
还有,千万不要吃「威尔刚」或是抹壮阳药、或是吸食毒品之类的。能挺就
挺,不能挺就不要勉强,能做多少就做多少,不要老想当「超人」。最好要学会
一些让女人高潮的功夫,练就「只做,不射」的功夫。像我,可以不用进入女人
身体,就能搞得女人高潮不断。当女人高潮过后,你有没有进入都不重要了。
写到这里,有些感触,当女人把你定位为「花花公子」,她们若找你,不用
转弯抹角,在一起就是玩乐。我就是这样,与琳达的同乡,玩过好几个,若有新
的、好的对象,琳达就会问我「要不要」?我想,我与她在这个圈里,还真的打
出名号了呢!
(七)老婆的密友
有一次,她以前的同事来我家,我一直很心仪她这位同事,开玩笑说要老婆
介绍给我。过没多久,她还真的约来我家,然后说她出去买东西,把我与她的同
事丢在家里。她就是这么可爱,只要老公喜欢,她就配合。所以,很多人都说,
我是被老婆宠坏的男人。
自从与她那位同事(姑且称之为明月)单独相处后,我们发展了很特殊的关
系。明月可以说是唯一获得我老婆默许的对象。明月是不婚族,年纪跟我们差不
多,不喜欢小孩,很爱干净,把家里打理得像是饭店般。在某私人公司担任财务
主管,有些才艺,有自己的车子与房子。
明月与我老婆在婚前就已经是很要好的朋友,老婆认为她可靠、成熟,可以
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两人间的关系只是多增加了我一个,并没有影响到她们之
间的友谊。
有时候,我们会带小孩去她家聚餐;有时候她会来我家聚聚,尤其是过年过
节,她说年纪一大把的,老是回家里过年,街坊邻居总是很热心要当媒人,不然
就是问什么时候结婚?她心里很清楚,随着年纪渐长,好的、正常的男人早结婚
生子了,哪轮得到她?所以渐渐地就少回家了。
我老婆会打电话问明月过年去哪?然后要明月来我家一起过。我家有五个房
间,主卧房、小孩房、书房、佣人房,以及一个房间当储藏室。我的书房放有一
张床,可当客房使用,当客人来时,我就让出书房。
明月第一次来我家过夜时,把自己当成客人,十分的客气。我也不进书房,
免得造成困扰。
我与大家在客厅看电视,一个个就寝后,我到我的房间,一进门,老婆躺在
床上问:「你进来干嘛?」我说:「睡觉呀!」老婆却说:「你不去陪明月,来
这干嘛?」
我到书房去,明月也是噼头就问:「你来干嘛?」我说:「馨苓(我老婆的
名字)要我过来睡。」
明月起身,坐了起来,跟我说:「以后,我来你家,你都在你的房间睡。你
家有佣人、有小孩,你要有身教。何况能来你家,能跟你们一起过年,我已经很
满足了,不要考虑到我。」说着说着,就把我送出门外。
我回房之后,馨苓问:「怎回来了?」我把明月说的话重复一遍,馨苓说:
「明月的个性就是这样,那么的细心。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以后我们要好好的待
她。」
其实,这样也好,明月来我家的期间,就是我们家的好朋友。她与我老婆十
分投缘,兴趣也是差不多。她们都学古筝,会一起弹琴;也都学过插花,会一起
佈置客厅。明月也很疼我家的小孩,她们有时会把我丢在家里,带菲佣与小孩一
起去购物及逛街。
馨苓与明月一直想去垦丁以及花东地区渡个假,问我要不要去?我说:「好
啊!行程由妳们安排,到时告诉我何时去、何时回、住哪个饭店即可。」只见她
们哪个饭店好、哪个餐点佳、哪个景点好,哪里要一定要去、哪里不要去,电话
来、电话去的,终于尘埃落定。
我们把小孩留在家里给菲佣带,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后,我们就出发了。到了
垦丁,我们先到饭店Check- in,是三人房,有两张大床。房间靠海,居
高临下,外头有小阳台,很有渡假饭店的气氛。
放下行李,休息一下之后,就去鹅鸾鼻公园,接着到关山看夕阳,到垦丁街
上吃披萨,然后开车去恆春买点日用品、吃一些小点心。经过车程时,馨苓看到
四重溪的标志,要我绕进去,她要看看有什么变化。渡蜜月时,我们曾经住过一
夜。
到了四重溪,景观还是与以前差不多,饭店也还是那几家。我们到了一家老
浴室,馨苓说她要洗温泉,问我们去不去?我说:「妳们去好了,我在外头等妳
们。」她们俩就一起进去洗。
一阵子后,两人神情愉悦地走了出来,我问:「温泉还好吧?」馨苓答道:
「跟以前差不多,不过这回皮肤好像感觉比较滑润。」一边笑着,还一边摸捏明
月的手臂。明月也笑着说:「姊姊的皮肤也好滑喔!」然后双手勾搭着馨苓的手
臂。
才去洗个温泉,怎么馨苓就变成姊姊了?可能两人在洗澡的时候,偶发的灵
感吧!自此以后,两人以姊妹相称。当了姊妹后,两人的感情突飞勐进,明月常
对馨苓撒娇,两个人就这样姊姊长、妹妹短的,无视于我的存在。
回到饭店,已经有点晚了,明天一大早还要开车到台东。馨苓要我先去洗个
澡,她们已经洗过了,只要换个衣服即可。我进去洗没多久,两个跑了进来说:
「我们发现内衣没换,还是要再洗一次。」两人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进展,站在莲篷头下神情呆滞地看着她们,抹肥皂的手
也停顿了。馨苓看到我呆在那里,就跟明月说:「妹妹来,我们去帮他洗……」
到了床上,馨苓要明月过来与我们一起,她要我亲明月、插入明月……与成
熟的女性在一起,她们要的是慢慢的感受,以及跟你在一起的感觉。节奏不像偷
情,或年轻族群的动作那么激烈,她们可以只趴在你身上,抚摸你的胸膛、听你
的心跳。你进去之后,可以轻轻的、深深的插入,然后顶着,她们自己会动。
馨苓与明月自从在四重溪互称姊妹后,感情的进展比跟我还要好。我好像是
她们的车伕,叫我走、我就走;叫我转弯、我就转弯;叫我停、我就停;叫我干
嘛、我就干嘛……
有时候想想,我在她们面前,好像没有了自我,但,她是我老婆,以及我老
婆的好友。她们已经对我太好了,只要能让她们高兴、舒服、愉快,只要我做得
到,我是心甘情愿听从使唤的。
(八)温泉之旅
多P,最常发生在一伙出去玩的时候。尤其与大家公认的花花公子在一起,
若说一起出去,回来却啥事都没发生,那是会令人失望的。现在来说些比较淫荡
的。
我有几个女性友人,很喜欢洗温泉,她们的老公又不太爱开车,也没空陪她
们到处跑,有时候我们约着一起到处去逛逛,就这样,一个约一个,到后来固定
都有两到四个女伴一起去玩。
与多一点女同伴有个好处,即她们的老公若是查勤,她的朋友会说,是与她
们在一起啦,绝口不谈有我在场,免得老公们起疑。我也很识相,只要她们有来
电,我是闭口不出声的。事后,我常笑说:「跟妳们一起,我是一个无声无息的
人」。
话说自从北宜高通车后,从台北到宜兰只要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对我们这
些白日游玩族(太太们下午四点左右要回去接小孩,做饭给老公吃)而言,很是
足够的。
我能安排出时间,随便找个女人,告诉她什么时候要去一趟宜兰,预定行程
如何如何,通常她们会去找伴,有时会是邻居,有时会是小孩同学的妈,有时会
是以前的同事。总之,她们吃好道相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很容易就可约满一
辆车的人数。
这次,我安排了叉溪温泉之旅。一早从北宜高到叉溪,洗玩温泉之后到南方
澳吃海鲜、妈祖庙拜拜,然后走海线回台北。约了一个人妻(姑且称之为婷婷)
大约三十五岁;婷婷的同事(丽玲),大约三十七岁;以及一个麻吉(珍珍),
大约四十几岁;珍珍又跟了一个她的邻居(马妞),是外省人,大约三十出头。
大约九点,大家送完小孩上学,该买菜的也都买好了,我们在婷婷家会合。
表面上是珍珍邀约大家去宜兰玩,开珍珍的车去,实际上珍珍把车放在婷婷
家附近,大家一起搭我的车去玩。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玩法,免得老公们起疑心,
以后要去玩,要去聚会,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们从台北建国北走一高、接三高,再接五高,很快就到了叉溪。以前我与
婷婷及珍珍一起出去玩过,也与婷婷在珍珍家一起唱歌、喝酒、玩游戏,所以很
熟的,这次新加入了丽玲及马妞,她们见我们那么熟捻的开着玩笑,可能也心知
肚明了吧!
到了叉溪,我问她们打算怎么洗,她们异口同声说没意见。我说:「叉溪有
三种温泉,第一种不要钱的公共浴池,一条沟设有两间浴室,男、女分开;第二
种饭店房间里的,只要进去休息,就可顺便洗温泉;第三种,民营温泉浴室。你
们要去哪一种?」
几个女生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公共浴池不方便、饭店房间怪怪的;那就去民营
浴池好了。我带她们到一家比较老的浴池,进去询问里面的设备与价格。有
一种是浴室型的,可以两人一间也可以一人一间,因为是非假日,说是限半个小
时,实际是无限制;另一种是大澡堂,因为当天非假日,我们可以租下一个大浴
池,大家一起洗。
我回车上询问她们的意见,一开始,她们认为应该洗普通浴室。我说:「难
得可以租一个大澡堂,妳们可以在里面游泳。」她们问我:「那你怎么办?」我
说:「我不重要啦,妳们玩得开心就好。」
于是我们租下那间澡堂,进去之后,发觉里头还真是大,二、三十人一起洗
都还有空间。四个女人见到这么大的澡堂,就只我们几人在用,十分兴奋。
丽玲与马妞看了看我,眼神问我怎么还在这?我耸耸肩,婷婷与珍珍走过来
缓颊,说:「没关系啦,在日本还不是男、女共浴,只要他眼睛不乱瞄,行为不
要不轨就好。」
说着说着,婷婷与珍珍已脱好衣服在沖水了。丽玲与马妞见状也脱了衣服、
沖水。沖完水,她们很快的坐入浴池内,拿着毛巾,遮遮掩掩的。
婷婷见我还没脱衣,就要我把衣服脱了一起下去洗。珍珍接着说:「你还怕
被看呀,我们都不怕你看,你怕什么?」然后就走上来,作势要帮我脱衣。我说:
「好啦,我自己来就好。」于是我把衣服给脱了。
说实在,我之所以不脱,是因为她们脱得太快了,美色当前,不举还真难,
老二早已青发怒放了。当我把内裤脱掉,老二蹦的跳了出来,几个女人看得哈哈
大笑,珍珍说:「怪不得你不脱,怕出丑喔!」
哪有丑,我心里想:当初妳与婷婷还不是爱不释手,抢着吃呢!
想到这里,老二越发胀的挺直。我拿肥皂抹身体,抹到老二时,不自主地套
弄起来。四个女人看呆了,婷婷说:「哎呀,当着四个女人的面自慰喔!……羞
羞脸!」
「那怎么办呢?」我说。
「你不要理它就好了嘛,」丽玲说:「等一下就消下去了。」
「对呀,对呀,我也这么觉得。」马妞也开口了
她们不知道,我是可以一举就好久、好久的。婷婷与珍珍都领教过了,所以
都没有出声。婷婷说:「赶快沖完水,下来泡,不然待会着凉了。」
我沖完水,步入浴池,几个女人就对着我拨水,我也回拨回去,几个女人就
哇哇的尖声大叫。玩high了难免就有身体的接触。一下子婷婷跑到我后面,
从后面抱住我,要我不要动,然后要珍珍、丽玲、马妞摸我的老二;一下子放开
我,跑到我前面,要我吃她的捏捏;一下子在我面前把阴道扒开,要我看她的鸡
迈;一下子弯着身,把屁股对着我的老二摩擦……
我被搞得有点受不了,抓着她的腰,从后面对准阴户就要插入,婷婷「哇」
的一声逃掉了。我在浴池追着婷婷,看得其他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然后跟在
我的后面拍手加油。
大家可以想像这个画面:一个男的挺着老二,在浴池追着一个女的,三个女
人跟在后面,喊着「加油、加油!」……浴池再怎么大,婷婷还是逃不过的,躲
在三个女人后面不敢出来,三个女人把她给推了出来,交给了我。
我一边亲着婷婷,一边抚摸他的乳房,一边逗弄她的豆豆,婷婷受不了,把
我的头给按下去,要我吃她的捏捏及下面。我要婷婷坐在池边,把腿张开,用力
地吃了起来,舌头加上手指挖、抠、逗的动作,婷婷被我搞得一直叫「好爽、好
爽」,手不断摸捏着自己的乳房……
这时,珍珍到我身后,用乳房不断地摩擦我的背,手套弄我的老二,我回过
头去亲吻珍珍,两人亲得难分难捨,马妞与丽玲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用手去牵
马妞的手,要她摸我的老二,然后亲丽玲、摸丽玲的全身。三个女人在池里围着
我亲……
一阵子后,我要她们都上去,不要泡太久。
上去之后,我拉着马妞躺下来,舌吻她的阴户,把老二也对着她的嘴巴给插
了下去,几下下之后,立刻掉头插入阴户,马妞被我干得唉声尖叫的;然后就是
丽玲了,丽玲应该有E罩杯吧,乳房算大的,坐在我身上动,两个乳房就在我面
前晃呀晃的,我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乳头,光是这两颗乳房就够我陶醉了!
丽玲干我的时候,其他人也未闲着。婷婷在丽玲身后帮丽玲干我;珍珍把阴
户对着我的嘴巴,坐在我脸上作颜干(face fuck);马妞躺在旁边,
以手自慰着。丽玲干过之后换婷婷上;婷婷上过之后换珍珍上;最后是我去干马
妞,射在马妞身上。
经过一上午的荒唐游戏,时间很快就到中午了。我们一行人到南方澳吃海鲜。
不用说也知道,这几个女人对我有多好,要我多吃点,补补身体。下午以后的行
程,因为还必须赶回台北,不能太过耽搁,一路上就沿着滨海公路回到台北。
经过这一次,砲友一下子增加了两个!常常,珍珍或婷婷就会来电,问我要
不要去她家唱歌或问我打算去哪玩?我想她们找我是玩上瘾了,也玩出心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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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这几篇多P文,作者尝试以女性观众的观点来写作,虽然第一人称还
是男性,但在描绘性爱的情节上比较不那么露骨,多了些想像的空间,请大家见
谅。也因为如此,花了比较多篇幅介绍过程及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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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北城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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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剧情,纯属虚构,若与实际雷同,那些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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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有一天下午,我到某公司的达柜买内裤,是那种有很多花色的子弹型内
裤,挑呀挑的,我挑了五件,都是不同颜色的,要小姐去结帐,小姐看我买的都
是不同颜色,就对我笑了笑,我说:「週一到週五,一天一件。」她笑得更开怀
了,连隔壁柜的小姐都跟着笑了。
「那,你怎么不买七件?」达柜小姐问。
我接着说:「週六跟週日休息,我女友只要看我穿什么颜色,就知道当天是
星期几了。」
遇到这么调皮的顾客,达柜小姐们都笑翻了,我顺势把我的名片分给她们,
请多多指教。她们看我是经营人员,就说:「怪不得你下午有空来买东西。」
我说:「是呀,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认识妳们。」
结完帐,小姐把提袋交给我,笑着对我说:「有空常来呀!」
「我会的,」我说:「希望下次来的时候,妳们还记得我。」
她们笑了笑,目送我离去。
第二天下午,我买了些零嘴,到达柜请她们吃。她们见我来,赶紧都跑过来
了。我说:「这些请妳们吃。」东西放着,我就走了。
才出门,达柜小姐就打我手机:「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呆一会?」
我说:「妳们在做生意,不要打扰太久,免得妳们被楼主管骂。」
第三天下午,我又去了,这次空手。她们见我来,都围过来了。我说:「今
天再来买两件,週六跟週日穿的,妳们帮我挑。」
只见几个女生东挑西捡的,没问我的尺寸,也没问我的偏好,就挑了件红色
以及一件深蓝色的。我看到红色的,就问她们:「妳们知道若是穿红色的内裤,
代表什么吗?」
有人说:「幸运」;有人说:「花俏」;有人说:「好看」。
我说:「妳们说的都对,依我知道的是……」她们引颈等着我的答案。
「代表那天她可以!」说完,见她们满脸的问号。
我接着说:「一个女生若穿红色内裤去约会,表示当天可以做!」才说完,
她们「哇」的一声,一个达柜小姐说:「我们害你週六或週日没办法休息了。」
「没关系啦,能者多劳。」我笑着回答。
经过这次红内裤事件后,我与她们更熟了,不管有没有事,常常会打电话给
我。我都嘛开玩笑问:「今天有没有穿红内裤?」她们不是笑而不答,就是「有
啦,你穿」。我就说:「我可以,那妳可以吗?」她们就笑说:「别找我,去找
你的女友。」
有一天晚上,我电话过去,问她们几点下班?我去接她们,一起去吃火锅。
百货公司下班时间,等着接人的还真多,有骑机车的,有开车的,有站在门
口等的……这次我接到两个,其他的不是有事就是必须回家。
我与这两个达柜小姐,一个是卖领带的(小金、#住民、大约二十三岁),
一个是卖衬衫的(晓莉、大约廿六岁、一个小孩的妈、离婚、小孩给妈妈带),
两人在百货公司后面同租了一层公寓(公寓内分隔三个房间,都是百货公司的同
事),我与她们一起到西门町附近的沙茶火锅店用餐。
席间,我问两位女性要不要喝酒,小金说:「好啊,你能喝多少?」我说:
「啤酒大约两瓶,绍兴大约半瓶的量。」晓莉听了,就说:「你的酒量很小,你
很少交际应酬喔!」小金也说:「男人这种酒量,还想出来跟人家喝酒?你若来
我们族里,你会死得很惨。来,今天我教你怎么喝酒!」
于是要餐厅老闆啤酒一次来半打,小金先教我怎么倒酒,她拿起酒杯,对着
啤酒瓶一下子倒下去,立刻拿起,只见啤酒大约比半分满还多一些,但泡沫就在
快满溢出来时,消了下去。再来就是示范怎么喝啤酒,小金说,啤酒若是经过舌
头,是苦的,应该直接入喉。她拿起酒杯,稍微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要我学着
这样喝。再来就是示范不用开瓶器,开酒。她以两根筷子轻轻一打,酒瓶开了。
再来是,只要有任何的桌角或椅角,都可以开瓶。再来是,以牙齿咬着瓶盖,
居然也能开瓶。
那天,我真的是开了眼界,见识到人家是怎么喝酒的。小金与晓莉说了很多
很多的故事,不知不觉中,啤酒半打、半打的来了好多次,我虽然稍有节制,她
们也不太勉强我,但我还是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我知道我醉了,有史以来的第
一次喝醉。
她们看我醉了,问我要不要回去?我说:「我还没醉过回家的,不好吧?」
她们就说:「那回我们房间好了。」于是我们三人搭计程车回她们的公寓。
到了小金的房间,进门就是一张大床,也没别的空间,我就倒卧在小金的床
上。晓莉说,她去换衣服;小金说,她先去洗澡。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电视。不多久小金洗完澡出来了,身着有点透明的内
衣,没穿乳罩,奶形与奶晕隐隐约约,轮廓看得算是清楚。重点是,她穿了深红
色的三角内裤。我看了之后,暗自笑着,原来这妞『今天可以』。
她坐在床上,与我一起看电视,我朝着她笑,她也朝着我笑。我问:「今天
可以喔?」小金回答:「你说呢?」
嗯~~嗯~~我俩亲起来了。
我问:「妳这里有套子吗?」她从床头柜拿出了两个。打开一个,问:「要
不要我帮你?」她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了,吃起了我的小弟。她边吃边脱自己的
衣服,然后用嘴巴就把套子给套上去了。小金躺了下来,要我上去,我才插入,
她就开始动了,屁股左右上下摇着,我不太动,她自己在顶她的敏感带。
动了一些时候,小金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声音与眼神有点怪异的躲着
我,我猜可能她男友来电。挂断电话后,她说,她有事要出去一下,然后去敲晓
莉房门,要晓莉过来陪我。晓莉过来后,看我光着身体,还戴着套子,笑着说:
「做一半喔?」「嗯,人家还要……」我撒娇的回答。
晓莉躺了上来,把我的套子给拿掉,又亲起了我的小弟。这个晓莉服侍的功
夫更是高一筹,用舌头舔遍我全身,然后用乳房在重点部位轻轻点着你……做完
之后,我问:「小金去哪了,怎么老是那么晚出门?」晓莉似乎不太愿意回答,
只是说人家找她,有事去一下下。
有了这么一次之后,我在午夜时分,若没地方去,就去找小金或晓莉;小金
不在就找晓莉,总有一方在。有一天,小金电话又响了,小金问:「去哪?」然
后又出门去了。
我问晓莉:「小金是否在兼差?」晓莉见纸包不住火,只好承认是。因为小
金比较年轻,身材又好,生意还可以。像她,有一摊没一摊的,只能加减做了。
从小,我就立定三决心:『不赌、不烟、不花钱玩女人』,也因为如此,我
很少有机会认识一些『上班』小姐。自从认识小金与晓莉以及另一室友,并且偶
尔一起生活之后,渐渐的对特种行业有了一些了解。
上班小姐看似光鲜的外表之下,一般人的感觉她们好像是从事『没本钱』的
行业,躺着就可以赚钱。其实,她们投入的是很现实、很冷酷、很竞争的行业。
小姐来来去去,光是身上的化妆品、髮型、衣饰,都是很高额的消费。
我们很难想像,有多少女人分食这个市场?花得起钱的哥爷们,又有几个?
加上*陆、*南来的,个个会玩、敢玩,俗又大碗;高档一些的,还有远远
从东欧来的金斯猫,论身材、论气质、论肤色、论专业,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对手。
所以,接客的价钱,几乎是直直落,有时候连续好几天静悄悄的,因此,到最后
只要有Case就接,价钱就再说了。
别以为她们个个都是月入数万甚至数十万,那些只有少数可以达到,大部份
人为了生存,白天必须有一份『正职』,至少那些收入能维持起码的生活。这些
正职有的是达柜小姐、有的是上班族、有的是还在上学……
故事说到这,大家看了不知有没有不耐烦?说是多P却是分开做,没有搞在
一起。我认识的那些朋友,很多在兼差,有时候应客户要求,两人或三人同时服
侍一个客人,她们之间,早已培养了很深厚的默契。
要全都玩在一起,是轻而易举的,可是,可能她们把我当成朋友吧,不会把
关系搞得很混乱、很复杂。她们还是很重伦理,小金永远是第一优先,对外也都
说小金是我女友,我是小金的男友,不会说我是她们共同的男友。
那时期,我经常去她们的公寓,混在她们那一堆里,很容易就能享受噼腿的
乐趣。性,对她们而言,就好像我们之间握握手、拥抱一下那么自然。这篇文的
P是噼腿的噼,交代得过去吧?
(十)宜君
***********************************
以下剧情,纯属虚构,若与实际雷同,那些都是巧合。
***********************************
(续九)
这段邂逅,有点难写,本来不想写,没想到第九集才发表了不到一天,就被
色伯发现她的存在。的确,她就是色伯形容的,很安静的那种,说话轻声细语的,
全身白白净净,尤其脚趾,保养得宜,总是干干净净,而且肯花很多时间慢慢修
剪及按摩,并抹上漂漂亮亮的指甲油。
自从我与小金、晓莉混熟之后,我不介意她们的兼差行为,反而提醒她们注
意自身安全,教导她们应养成储蓄习惯,赚了钱要存起来,买一间自己的房子,
将来找个好老公嫁。有时候,工作不顺,或心情不好,我会问一下情况,然后安
慰她们。因此她们把我当成好朋友,给了我公寓的钥匙,免得我去了,她们正好
不在而白跑一趟。
公寓有三个房间,我问过小金,另一个房间住的是谁?小金说:「楼下饰品
柜的小姐,叫做宜君,是晓莉的同乡同学,未婚,有男友,是那种多金的哥们,
好像都结婚了,名錶、名包、名饰都是他们奉献出来的。怡君很照顾我们,房租
大部份都由她缴纳,偶尔缺钱,还可找她週转一下。她已买了两间套房,出租给
人,自己还是与我们住在一起。她说习惯了,而且住公寓,彼此有照应。」
我再追问,终于釐清她们三人的关系了,宜君与晓莉是同学,一起上台北工
作。因为晓莉一直状况不好,有阵子常闹自杀,又有小孩,所以她负起照顾晓莉
的责任。晓莉与小金是邻柜,公寓有空余的房间,小金刚去上班时,刚好也是要
找房子,于是就住了进来。
我问小金:「平时她兼不兼差?」
「偶而也兼一下。她跟我们不同经纪,价码很高,光是吃个饭,起跳就是万
元;接之前还要先问对象是谁,不顺眼的对象,价钱再高也免谈。」小金吸了口
烟,嘆了口气,接着说:「哪像我们,只要有人叫就接了,哪有挑的份?以前,
晓莉也是做高档的,可是自从生了小孩之后,体型变了、气质没了,越做就越低
档。」这时,我才知道晓莉感情的坎坷,她根本没结过婚,却为对方生下小孩。
「那么宜君知道我们间的关系吗?」我问。
「宜君私下跟我说过,自从你出现以后,晓莉似乎变得比较积极,看得比较
开一些。你的个性很开朗,我们都很庆幸你可以帮忙照应一下晓莉,很怕晓莉会
躜牛角尖,再度想不开。」
有时候我去浴室时,会遇到宜君,她见到我,总是笑笑的,偶尔会道一声:
「嗨!」我也笑笑的问候:「没出去呀?」「嗯」就是她一贯的答案。说是嗯,
过没多久还是看她打扮整齐,出门去了。有时候,经过她的房间,若房门没关,
可见到里面佈置得很典雅,还有衣橱、沙发、化妆台等,是三间房间里面最大,
也是唯一的套房。
有一天,小金问我下週一中午有没有空,宜君邀请大家一起去新北投泡汤走
春。宜君邀约之前,应该都已乔好小金与晓莉的假了,我工作比较自由,当然有
空。于是那天我开车去她们的公寓接她们,一行人出发到新北投的春#饭店,进
去之后,外头看起来不是很大的饭店,到了里面,才知是一家很有质感的温泉饭
店,处处见用心。
到了那里,刚好中午,宜君定了四人房及四份怀石餐,在房间用餐。进了房
间,是日式装潢,铺着褟褟米,外头放着一张长形矮桌子,有四个坐垫。后面有
拉门,拉开就是两张大床。旁边有一个很大的花岗石砌的浴池,浴池后就是很大
的落地窗,可看到外头风景,饭店可能为了遮掩,玻璃窗外密密麻麻种了竹子,
浴池边整齐的铺了白色的鹅卵石,壁上及四週佈置了许多绿色植物,感觉绿意盎
然。浴池早已漏满了温泉水,上头事先已撒了些红玫瑰花瓣,漂在浴池上。
怀石料理的用餐,上菜上得很慢,而且东西都是一点点的,有些我一口就吃
掉了;然后,还要等老半天才送来另一道菜。宜君请侍者送来温的清酒,然后祝
大家今年万事顺利。席间,大家聊了起来,小金与晓莉点着烟就吸起来了。
宜君似有所悟的问我,为何定那三不?我没跟宜君说过,可能是小金或晓莉
跟宜君聊天时说的吧!
我说:「不烟,是因为我不适合,以前有朋友强要我抽烟,说不抽烟不算男
人,还去买最淡的凉烟,教我抽。可是我抽了一口,呛到了,发觉是苦苦的,有
点辛辣,哪有凉?从此后,我不抽烟了。这辈子,就是那么一口,但我不反对人
家抽。至于不赌,是因为我看过许多人沉迷于赌博,终致倾家荡产;至于不花钱
玩女人,是因为我觉得男人办事让女人爽,有时候搞得精疲力倦,很辛苦耶!哪
有还要付钱的道理?没有收钱就不错了。」
说到这,几个女人同声说,哪有这种道理?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再怎样还是
女人吃亏。男人办完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滥帐,让女人去承受、去收拾
……
她们很不认同我这种说法,我耸耸肩不再争辩,反正这是我的原则,又不是
她们的。何况,若每个男人都这么想,她们的兼差收入岂不都中断了?以后还是
少提这三不,自己知道怎么做就好。
她们见我无言了,就不再争辩。
菜上了五、六道后(看menu好像一共大约十三道),宜君问小金及晓莉
要不要先去泡澡?小金说:「好啊!」就拉着晓莉到池边去,脱了衣服,沖洗身
体,然后一起坐入浴池。
宜君跟我说:「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约她们一起泡汤,顺便聚一聚。」
「那,妳也一起去呀!」我说:「我呆在这就好。」
这时,女侍者送菜进来了,她们可能受过训练,眼睛不会乱瞄,脸上还是挂
着往常的微笑,说声:「请慢用!」就低调的退出房间。
宜君对侍者说:「待会上菜上慢一点,我们打电话给柜檯,你们再送来。」
说完转身对我说:「泡汤前不要吃太饱,泡完汤休息一下再吃是最好的。」
然后就迳自脱起了衣服。
我交过女友无数,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身体。这种身材,好像只从杂志上看
过,皮肤非但白皙、白里透红,身上无一点赘肉,凸凹有緻,看得我都愣呆了。
小金与晓莉料到我会有如此反应,就起身说:「看到天使般的身材了喔?这
样才叫做完美的女人!Trustme,youcanmakeit!」还跟我
烙起了英文。
我傻笑着,扶着我的头,指间按摩着我的太阳穴,有点不可思议。
「下来呀!」小金与晓莉兴奋的同声喊着。好像是在告诉我,我要把握这种
好康的机会。
我脱了衣服,也顾不得要不要先沖洗了,直接坐到池里去。
小金与晓莉来到我身边,轻声地对我说:「你卯死了,宜君竟然愿意与你一
起泡澡。待会我们帮你安排……」然后两个人就拿着水杓帮着我沖水。
沖呀沖的,我的老二早已挺立了,两个女人就嘻笑的说:「美女当前,请起
立、站好,请抬头挺胸!」然后就把毛巾挂在我的老二上,小金惊唿:「哇,硬
得可以挂好几十公斤了!」
宜君与晓莉『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宜君说:「是喔?妳挂上去看看,看
挂不挂得住?」
「我跟晓莉都挂过了,没问题!Noproblem!」小金又烙起英文,
说得大家都笑开怀了。
「宜君,妳要不要挂挂看呀?」小金捉挟的问。
「去,去,妳们觉得好用就好!」宜君说。
「好啦,妳就让他挂挂看嘛!妳看他的样子,好像没跟美女做过!」
宜君没再说话了。
我想,她们是在给我送作堆喔?未免也太明显了。不过,美女当前,不动心
真难,我的心蹦蹦跳着,越跳越急。
小金与晓莉要我们到房间里去,然后,她们两人就站在门口欢送我们:「请
新郎、新娘进入洞房。」
我牵着宜君进了房间,再来,就听见小金与晓莉笑嘻嘻的打电话给柜檯说:
「可以继续送餐了。」
我飢肠辘辘的抚着、吃着、舔着眼前的美唇、美舌,美乳、美豆、美腿、美
鲍、美指。我尝试各种体位插着她,她轻声叫着、唿着。我抱起她,她勾着我的
身体,就这样运动着。我把门拉开,抱着宜君边做边走了出去,在小金与晓莉面
前绕了一圈。小金与晓莉开心的双手打着拍子,同声唱着:「嘿咻,嘿咻,洛盖
咻,洛盖咻……」,然后两手比着拇指,挥舞着。
宜君屁股不断地顶、不断地动,好像高潮就要来了。我把她放了下来,就在
餐桌旁,我用力地插着她,只见她双眼紧闭,屁股不断迎顶着我的老二,两人的
动作越来越快,我射出了……深深的射在她里面。宜君阴户顶着我,还在不断摩
擦。不久,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此时,听到敲门声,然后房门开了,女侍送菜来了,见到餐桌旁两人还光着
身子叠在一起,不知该进来还是该把门关上,也愣在那边,只说了声:「对不起!」
小金与晓莉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跑到门边把东西接过来,然后把门给关上。
两个女人哈哈大笑,说:「那个侍者一定到处去说了!」
自从北投温泉走春之后,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更紧密了,尤其与宜君做过之
后,我总是念念不忘她那美丽的胴体,一有机会,老是想一亲芳泽。我与宜君也
常偷偷的外出约会,跑遍了台北地区的汽车旅馆或温泉。
有时候,我感觉我在那个公寓的身份有点奇特,我是小金的公认男友,却是
公开与晓莉共享。宜君为了不把关系搞复杂,静静的不表示什么,却是我当时最
重要的女友……
(十一)马来之旅
我在一家公司任职业务经理,底下有一些业务员,大部份都是女的。说到这
里,可能又有一堆人要羡慕了。先别羡慕太早,置身其中,你就会知道,女业务
员当中,素质、动机、背景各有不同,要管理好,要让她们有向心力,没想像中
那么容易。
一堆女业务员在一起,争风吃醋、争奇斗艷是难免的。有一天,我与一位来
应徵的女生在会客室面谈,这位女生打扮得比较现代,窄衣短裙的,我与她聊得
有些愉快,因为会客室是玻璃门窗,从外头可见到里面的情况。
一位资深业务员(美莉),她已快从业务主任晋升襄理了,已婚,大约35
岁,一个孩子的妈,身材与脸蛋是属于比较妖娇的。因为她老公时常来办公室找
她或接她下班,我若有空,会打一下招唿、聊一下。因为大家都很熟,我在外头
也有一些女朋友,所以从来没打过美莉的主意。
我看见美莉从窗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我想她可能有事找我,于是把门打
开,问有什么事?才打开门,美莉就大声说:「经理,你是有老婆的人了!怎么
跟美女聊那么久?」
「喔,我忘记了!」我摸着后脑勺说。
「那你怎么从来没有私下跟我们聊得那么久过?」美莉有点吃味的说。
「喔,那时,我又想起来了!」才说到这,听到的人都笑了,包括那位面谈
的美女(婷华)。婷华也因为如此,喜欢我们办公室的气氛,而加入了我们的行
列。
那一天之后,我才发觉原来美莉会吃我的醋,莫非……那是我是从来都没想
过的,何况我与她的老公那么熟,若事情穿帮了,岂不尴尬?所以,我一直避开
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自从婷华来上班之后,大家都记得会客室的那一幕,公认我很欣赏婷华,因
为只要看到她,我就把大大小小老婆都抛到脑后了。婷华对此,既不承认也不否
认,反正大家说什么,也未必是什么。我呢,乐得有一位美女陪着,反正大家说
是,我若说不是,大家也不相信不是。
婷华展现出她的亲和力以及她的企图心,短期间,业绩很快就跟上进度,甚
至还有些超越。大家都归功于我的特别辅导。可是说实在,美女当业务,天生就
赢人家一截,只要敢穿、敢要求,哪个男人看到美女不心动的?同样在买,当然
跟美女买了。
有一天,美莉出面邀约一起去马来西亚渡假,五天四夜的行程。美莉报了她
的12岁儿子(小铭)、她妹妹(美华,大约30岁,已婚),和她的邻居(丽
玲,大约38岁,已婚),我们单位有五对配偶参加,加上我以及婷华,刚好可
以组成一团。
在安排住宿时,我才知道原来美莉带小铭参加是要与我同宿的,不然的话,
让我单独睡一房,会给我制造机会;若让我跟婷华一对?那还得了!私下怎么往
来,没人知道,出国公开成双入对,回来后,岂不又多了一个名正言顺的小老婆?
经过美莉巧妙安排,美莉与美华一间房;丽玲与婷华一间房;我与小铭一间房。
对此,不得不佩服女人的用心。
出发到马来西亚吉隆坡后,我们第一天的行程是吉隆坡市区观光,当然附带
一些採购的行程。晚上,我们住吉隆坡市区的饭店,晚上没事,我就带她们去双
子星及夜市逛逛。回饭店,大家就按原先的安排定位,我与小铭回饭店房间。若
我一个人或是与熟人睡,我有个习惯,就是回到房间就把上衣及外裤脱掉,只着
短裤,我觉得这样最自在了。
当我把上衣都脱掉时,小铭一直盯着我看,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就不理
会他。到了要睡觉时,小铭说要去找妈妈,我打电话给美莉来接小铭,美莉过来
后,看到我光着上身,她和小铭一样的眼神,盯着我胸部看。小铭说他要过去与
妈妈睡,我想小铭还是不习惯与陌生人睡一房。美莉没辄,只好把小铭带回她们
房间。
从此,我的马来西亚的四个晚上,都是我一个人一间房。美莉带回小铭时,
可能有点懊恼,百密总有一疏,还是让我有了单独的房间。不过还好,她的邻居
丽玲与婷华一间房,由不得我们晚上藉机私下往来。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饭店中吃早餐时,其他成员有配对的,大都各自带开用
餐。我与美莉一家人与丽玲以及婷华就围在一桌一起用早餐。美莉对着大家说,
小铭发现经理的胸部是C罩杯。大家听了都很好奇,都盯着我的上围看,连我自
己都觉得未免太夸张了。
我问:「何以见得?」美莉说:「我教过我儿子各个罩杯的大小,A罩杯,
摸上去,就是一手平平的;B罩杯,就是一手刚好可以掌握;C罩杯就是一手满
满无法掌握……他可能发觉经理的胸部,他一手无法掌握吧!」说完,大家哄堂
大笑,原来是这么回事。从此,我的『C罩杯』成为大家笑谈的话题。
自从C罩杯事件让大家笑开了之后,美华私下跟我说:「我老公也是一样,
胸部满发达的,且有胸毛,可以躺在他的胸前数毛。」我说:「喔,那妳很幸福
喔!」说完,她笑笑的没再回话。
路途中,我问美莉有关美华的状况,美莉说:「美华的老公开了好几家三温
暖,整天沉迷于三温暖,有新小姐来都是他优先……」
我与美华间似乎有着暧昧的默契,行程中两人的眼神总是默默地交会。我见
过类似这样的眼神,了解她的心境,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三天,我们移师云顶高原,坐着长长的缆车上山,到了山上,一片不是饭
店就是赌场。导游先让我们Check in,若是不想赌的,可以呆在自己的
房间,或是到处去逛逛。我是不赌的,所以就到处去逛了。
在逛的时候,我遇到了美华,我问她:「不去试试手气?」她说:「不了,
以前常去澳门、拉斯维加斯。」然后问我:「怎不进去赌一把?」我说:「我只
看,不赌。」
我与她到处晃了一下,到了比较无人之处,我试着牵她的手,她赶紧拨开,
说:「不要在这里,被人家看见了不好。」我说:「那我们回我房间?」她默不
出声。我知道,她在找机会遇到我,我也在期待遇到她,现在碰巧遇上了,就要
产生火花了。
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两人一触即发的拥抱在一起,好像失联许久的情人相
逢般,热烈地亲吻着、热爱着……
完事之后,她脸趴在我的胸前,一手玩弄我的胸毛,有时候还亲吻一下我的
乳头。当中有电话拨进来,我当作我不在而不接。我们默默地享受了一个下午,
到了晚餐时间,才依依不捨地分开。
我问她:「回台北后可以再连络吗?」她点头表示可以。我说:「妳先去餐
厅,然后若有人问起,妳就说里面太吵杂,妳身体不舒服,到外面透透气。我则
是说在赌场及游戏间到处逛,然后回房休息。」
到了餐厅,美莉就追问我,怎一个下午都没见到人?我就照着与美华的约定
说。美莉不太相信,就说:「我整个赌场都找遍了,就是没见到你。你鬼混到哪
去了?老实说,没事。」
我还是很坚持:「就在赌场里啊!可能人太多,妳没发觉。何况我又不赌,
东看看、西看看的,看到好奇的就呆久一点,不好玩的,我就一闪而过。」美莉
还是有点疑心地观察着我与美华。我相信,美华一定也被她追问过。
我与美华的眼神不再是公然的接触,而是刻意避开。晚上大伙去看了场秀,
席间,美莉把美华的座位隔离我远远的,让我跟小铭及婷华坐在一块。我偷偷的
问婷华:「今晚可以来我房间吗?」婷华说:「不方便啦!丽玲与我同房,她会
跟美莉说的。」
美莉好像扮演着纠察队,随时在防范我们之间的感情走私。我无言以对,只
好接受这个事实。
第四天下午,一群人跟着导游去坐渡轮,到了离岛,是一个渡假岛屿。我们
Check in之后,晚上,大家就在游泳池旁、喝酒、聊天。那天,月很亮,
我一个人漫步到海边,沿着沙滩,边赏月,边散心。一个人觉得无聊,于是掉头
往回走,在阶梯上,遇到了丽玲。我跟她打招唿:「嗨!去逛逛呀?」「是啊,
想说去海边走走。」丽玲答道。
晚上,让丽玲一个人去海边,不太放心。毕竟这个团,我的职位最大,该负
起照顾的责任,虽然她是我单位业务员的邻居,我还是希望这趟旅游是平安的。
于是我说:「我陪妳去。」丽玲有点不好意思,我说:「不要在意,出来玩,
安全最重要。」于是两个人漫步在月光下。
两个人,在沙滩上边走边聊了起来,原来她早知道我,美莉有跟她提过。我
说:「她一定说我是风流仙,到处留情。」「才不是咧!她说你是风流鬼,到处
拈花惹草。叫我顾着婷华,不要让你有机可乘。」
「我就知道,她安排妳跟婷华一室,我就心里有数了。」我说。
「那你跟婷华真的有一腿?大家都在猜,可是没有人能够证实。」
「妳说呢?」
「我也不知道,我倒觉得你们两个蛮登对的。」丽玲迂迴的回答。
「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倒是现在有机会与妳走一走,聊一聊,也是不错。」
「嗯。」丽玲沉默了。我们两人安静地沿着沙滩走着。
我牵她的手,她紧紧地握住。虽然我们第一次亲密地在一起,透过指间的交
流,那种微妙的感觉却是迅速且直线地加温。与已婚之妇,只要牵得到手,只要
她有回应,并确定你是安全、守密、不会死缠滥打,就可以上了,这一点我十分
清楚。
我把她给拉靠近,她靠着我的胸膛依偎着,我牵着她走到椰树下,亲了她,
她也回亲我。我把手伸进去抚摸她的胸部及阴部,她也把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
我的老二。
两个人激情的找不到地方可以躺下(我们怕身上沾了沙子,会被发现),于
是我把她的内裤脱掉,放到我的口袋;把裙子掀开,我要她稍微趴着,手扶着树
干,我脱下裤子,从后面进入。才插没几下,我发觉有人沿着海滩走过来了,于
是匆匆放下她的裙子、拉上我的裤子。
两人当作没事般的看来者是谁,原来走过来的是别团的情侣,我们不认识,
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丽玲说:「刚刚好刺激喔!」「是啊!要不要继续?」我
知道她尝到甜头了。「不要啦!你看,陆续有人下来散步了。」我看到后面陆陆
续续有些人下来海滩。
我说:「那么,待会我去找妳?」「不好啦,婷华在,不如我去你房找你。
我就跟婷华说我去找美莉。「丽玲委婉的说。
「没关系啦!我知道婷华,妳放心,她很开放的。」
我见到丽玲两眼睁得大大的,然后发出诡异的微笑,说:「好吧,你知道我
房间号码吗?你一定要保密到家喔!」
我笑着拉她的手,把她拥入怀里,亲了她一下,说:「你放心,没有人会知
道的。」丽玲说:「我回房去了。」然后我把她的内裤还给她,她笑了笑,随即
塞入她的随身包。
我走回游泳池畔,婷华与美莉姊妹以及同团的一堆人还在聊天,她们问我去
哪了?我说到沙滩上散步。「有没有艳遇呀?」美莉问。「哎,月色是挺美的,
只是身边少了个伴。感觉月亮都在笑我孤单呢!」我把以前写的诗句都用上了。
我们再聊了一会后,美莉说早点睡,明天一早还有些活动。我说:「对呀!
一早的日出应该不错。谁要陪我看日出?「没人回答。我耸耸肩,当作我没
问。
美莉跟着我们一一回房(美其名是跟,其实是押),先确定我回到房间,然
后还跟我说:「待会打电话给你。」我说:「我累了,洗完澡我就想睡了,睡死
了我是听不到电话声的,还是不要来吵我。」然后美莉母子与美华送婷华回房。
洗完了澡之后,我打电话给婷华,说待会去找她。婷华说:「可是……」我
说:「我打点好了,没问题,我随后就到。」
过了一阵子,大家差不多都就寝了,我拨个电话给美莉,说:「好无聊呀,
要不要过来陪我呀!」美莉连声说:「屁、屁,我小孩与我妹妹都在,我怎能过
去?」
「人家很无聊欸!」我撒娇的说。「不然,你过来玩牌、聊天好了。」美莉
没辄,只好这样说了。我听到美华细声跟美莉说:「不好啦,有小孩子在!」美
莉只好赶紧「喂、喂」了两声,怕我把电话挂上,人就过去了,于是说:「美华
说不好啦,该睡了。你就早点睡吧,不吵你了。」
挂完电话,我知道这样妥当了,于是去婷华的房间敲门。
进入房内,婷华与丽玲笑着迎接我,从她们的眼神与笑容,我知道她们已沟
通过我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了。我手拉着丽玲、亲着婷华,三个人滚在一张双人床
上。这时候,什么话都不必多说,就是大家一起享乐,做完今天,天晓得明天还
能不能继续……
我就在她们的房间一直玩到天色将亮。我邀婷华与丽玲一起去看日出。海岛
上的日出,很像台湾东部海岸的日出,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看完日出之后,我们
在海边走走、聊天,然后到餐厅用餐。
美莉见我们走在一起,就问:「你们去哪了?」
「看日出呀!我先到海边,然后见到她们俩走来,于是就一起看日出。海边
好多人,大家都起得早。」我故意这么说,以消除她的疑虑。
用过早餐,休息一下后,导游带我们去浮潜、坐香蕉船、玩水上摩托车,并
在沙滩上BBQ、烤海鲜。这段期间,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深藏不露,怕被发觉彼
此间的关系。在用餐时,我刻意避开三个与我有过关系的女人,只与小铭及美莉
以及其他团员比较热络些。
想想,老天爷也真会安排,让我到马来西亚渡过这么美好的假期,听说马来
西亚人可以光明正大娶四个老婆,我觉得我好像蛮适合移民到马来西亚居住。
下午,收拾好行李,我们踏上归程。搭船再搭车到机场已经天快黑,回到台
北都已经是半夜了。
回程中,我一直与三个女人保持距离,以免被识破。我没留下美华的联络电
话,想说找美莉就可以找得到,没想到回台北之后,我向美莉探听美华,美莉就
推说美华很忙,不要去找她。至于美莉的邻居丽玲,与我只是一夜情,她的年纪
有点大,我不打算与她连络;至于婷华,我与她一直维持着若即若离、可有可无
的关系。
美莉呢,和以前一样,我与她保持着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还是常常听到她娇
嗔地说:「经理,你这么闷烧,怎么老烧不到我?……」
我心里在想:「是呀!我是不敢点火,深怕起了火,燎了原。可是,我又不
能明讲……」
(十二)最后的一次舞会
我之前有一位女友(瑞玉),从事贸易,公司设在承德路,未婚,年纪大约
35岁,身高大约156,体重有60多吧!算是有点胖。气质算是东方美,长
长的头髮,还会弹点钢琴(以前当过钢琴教师)。事业有点成就,产品专销欧美
等地区连锁超市,五金类的某项商品,市佔率很高。在天母附近买了三间房子,
一间给妈妈;一间给妹妹(瑞华,大约32岁,与瑞玉一起创业,未婚),预售
屋,还在盖;一间自己的,目前与瑞华住在一起。
那阵子,我晚上参加一些聚会或受邀去讲课,瑞玉常跟着我,说是想认识我
的一些朋友或参加一些活动,还不是想要散会后,我载她回家路上的相处。我们
在车上聊了许多,有时候若还早,我们会开车从天母上阳明山遶一下。
与一个三十几岁的单身女人经常单独在一起,说没事,谁相信?其发展不外
乎:第一次男的送女的回家,边开车边聊,男的送到女方家门口,还意犹未尽的
在车上继续聊着;第二次,女的邀男的到她家坐一下,喝杯咖啡,或喝点小酒,
聊啊聊的,两人就亲上了、搞上了;第三次以后,两个人就出双入对,黏在一块
了。参加活动的成员,看在眼里,虽不明说,大家心照不宣,知道是怎么回事。
久而久之,大家对瑞玉还以「嫂子」来称唿呢!
女人的性,比较被压抑,尤其号称女强人的性,更是不敢放肆。深怕一不小
心,走火入魔,坏了形象、坏了事业。她们最怕死缠滥打;不然就是想要减少几
年奋斗的男人。
我问瑞玉:「难道以前没性需求?没性对象?」瑞玉告诉我:「在台湾是有
追求者,但我必须保持距离,因为我不确定是否会嫁给这些追求者。」
「那么,在国外呢?」我问。
「国外是有一些男友,有美国的、*东的、欧洲的。因为参展认识或生意认
识。比较有交情的是*东的,老想娶我,但我怀疑,他是要找我去当小老婆。」
瑞玉拿那个*东男友的照片给我看,很帅、留着鬍子,感觉很成熟。
瑞玉接着说:「他的年纪比我小,是从事贸易的。家族是阿*的贵族。」
「从外表看不出来,年纪比妳小,不过若嫁给这个人也不错啊!既帅、家世
又好。妳可以少几年的奋斗。」我半开玩笑的说。
瑞玉好像陷入沉思,默默无言。我从后面轻轻搂着她,亲着她的脖子。她转
过身,紧拥着我,深深地与我吻着。「我……好爱……你……」边亲、瑞玉边说
出:「我……不想……离……开……你……」说着说着,泪珠滚了下来。
我是不捨,但她终究还是要嫁人,我已婚,不可能娶她,我不能那么自私,
耽误她的青春。那是老天给她的机会,她应该要把握。我亲着她:「有这么好条
件的人想娶妳,妳要好好考虑,就算去那里当第四老婆,都比这里好。」
从此以后,她不再提*东男友的事,可是对于性,她更开放了,好像已豁出
去,什么地方、什么事都可以做。有时候,瑞华在家,我们照常在客厅就做起来
了。有时候她会邀瑞华陪我们一起喝酒、聊天。瑞华的个子比较高,平常有去某
健身中心运动,所以比较健美。个性也比较豪爽、直接,对于姐姐说的话是言听
计从,服服贴贴的。
有一天,瑞玉喝醉了,很语无伦次的,又哭、又闹、又吐。我与瑞华就忙她
一个人,也不知该怎么办,吐得我们三人全身都是。后来比较安静一点的时候,
瑞华与我扶着瑞玉到浴室沖洗。
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我还真是没辄,全身软趴趴的,抓住这边,她从那
边熘了下去。我扶着瑞玉,要瑞华脱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之后,瑞华以莲蓬头
沖洗瑞玉的身体,沖洗中,很难避开我的衣服,所以我的衣服也湿了。
我看着瑞华,瑞华也对着我笑了一下。瑞玉有点醒了,对着我说:「来,你
们在一起没关系,瑞华以后就交给你照顾……」这时,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瑞
玉将要远嫁而心情不好。瑞玉说着说着,紧抱着我,哭泣着。
我抱着瑞玉,示意瑞华出去,好让我俩相处。可是瑞华好像不太放心:「没
关系,我在旁边待着。有需要时,我可以帮忙。」
瑞玉无视于瑞华的存在,光着身子对着我又搂、又亲的。我全身溼透,且臭
嘛嘛的,有点坐立不安。于是我要瑞华帮我扶着瑞玉,我要把身上衣服脱掉,稍
微沖洗一下身子。当我把衣服脱掉,瑞玉就靠过来,对着我老二又吸又吮的。我
对着瑞华耸耸肩,瑞华也对我笑了一下,以唇语无声地告诉我:「没关系啦!」
我拉起瑞玉,有点重、又有点软,拉不太起来,瑞华就过来帮忙。瑞玉像练
了软骨功,一下倒东、一下倒西,把瑞华的衣服也弄得湿答不堪。瑞玉对瑞华说:
「以后,妳要对妳无缘的姊夫好一点喔,帮我照料他……」然后就伸出手去脱瑞
华的衣服。瑞华站立着让瑞玉脱衣服,自己也边脱掉其它衣服。
很快的,瑞华全身脱光了。瑞玉说:「勇明(我的名字)、瑞华来,我们手
勾着手。」我与瑞华勾着手臂站过去勾着瑞玉。瑞玉拉着我的手指示范:「不是
那样勾,是这样勾!」原来是要我们发誓做手印。
瑞玉说:「我不在台湾时,你们一定要好好配合,把公司继续经营好。有什
么问题,就找勇明帮忙。」我们三人相互勾印了之后,相视一笑,拥抱在一起。
瑞玉终于发现三个人都光熘熘的,就哈哈大笑道:「我们是袒裎相誓喔!瑞
华,来,跟妳无缘的姐夫(瑞玉老是说我跟她是无缘的)干一杯……」浴室里没
酒,怎么干?瑞玉真的是醉了……
那天以后没多久,我收到了瑞玉的帖子,在某五星级饭店的喜宴。那天,我
去了,办的是西洋式的婚礼,男方家族包下总统套房当新房及整层楼当客房。婚
礼中,我与瑞玉的眼光时而接触,可以感觉出她的不捨。
舞会时,新郎与新娘开了舞之后,一对一对纷纷下舞池。我与瑞华跳着舞,
当来到瑞玉身边时,瑞玉跟新郎介绍说,我是瑞华的男友,平时大家很要好,然
后与瑞华交换了舞伴。
瑞玉着新娘服与我曼舞在舞池,因为众人的眼光注视着,我们不敢出声,连
眼光都尽量避免交会。此时,无声胜有声,随着音乐、随着舞步,我们知道这将
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如此贴近的默默祝福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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