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上炕吧,大柱子要明天晌午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啥,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始抚弄,总会给男人一种浑身无力站不住的
姿态,其实,这时候如果男人不继续下去,她们力气大着呢,将男人按倒上马绝
不是问题。
我还没有看够二丫春情泛滥的骚样儿,所以我不急着上炕。而且我认为,上
炕和操逼,完全是不搭边儿的事儿,上炕是要休息要睡觉,操逼不必上炕,在哪
儿都可以操,只要鸡巴能搭上逼。二丫提起她的老爷们,让我的心里一阵亢奋。
我有些说不清楚,干大姑娘和干小媳妇总感觉差别很大,哪怕今天的小媳妇
昨天还是大姑娘,但今天干她,就有了一种干别人老婆的异样快感。
「急啥!还没摸够你这骚逼呢!」我去扯二丫的裤腰。是松紧带那种,我扯
了两把,二丫乌黑的逼毛露出一大片,我转而薅住一绺逼毛扯着玩儿,接着说:
「现在大柱子几天操一次你的骚逼?还像从前天天操你么?」
二丫来抱我的脑袋,将俩软绵绵的大奶子在我脸上蹭,被俩小逼崽子啯黑啯
大的奶头,也压着我的嘴唇,乳头硬硬的,期待着我的温存。但想到这奶头子都
他家爷仨轮着啯了好几年,我便兴趣索然,将头别到一边。
二丫并没有意识到我对她的奶子失去了兴趣,她一边自己主动退裤子,一边
怨怨的说:「被叔的大鸡巴开了苞又操了好几年,大柱子那小鸡巴再搁进去,就
跟那烧火棍和猪食似地,根本碰不到几下桶边儿,尤其生过孩子后,逼窟窿再被
孩子一撑,他那小鸡巴更是没用了。」
听到二丫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乐,嘿嘿淫笑了几声,说:「看把你委屈的,
还怨上叔了!叔的鸡巴大也不是叔能拿主意决定的,这是老天给的呀,叔以后多
来操你几次就是了。」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随便的安慰二丫一下,至于以后能不能经常来操她,完
全看自己心情,今年村里又有几个丫头片子成人,一个个发育的直教人流口水,
我这个村长可是忙的紧啊。
再想到大柱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逼的,那体格倒对得起他的名字,膀
大腰圆的,可那裤裆里的鸡巴,实在对不住『大柱子』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别的
老爷们鸡巴硬过,更懒得在意,但第一次听到二丫形容大柱子的鸡巴时,我忍不
住夺过她手中小学生用的格尺,在自己的鸡巴上比量,一看格尺没够长,还真的
为二丫悲哀了几分钟,也为大柱子悲哀了几秒。
「叔,你寻思啥呢?」二丫手捏着一个奶子,又往我的脸上挤压了一下,下
巴颏搭在我的头顶。
操,走神了。我把大手往二丫腿根儿探去,刺溜塞俩指头到她的骚逼里面,
在腔道的肉褶子上撩了几撩,随口说:「还能寻思啥!寻思咋操你呗!」
二丫一听开心了,骚逼胯子一拧哒,问:「叔你都好久没搞啥新花样了,今
儿个琢磨到了?」
我抽出手,把二丫的逼门子拽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去,然后说:「要
想跟你玩新花样,还用叔琢磨?叔是不想折腾你。」
我纯扯淡。和二丫操逼,基本没了新鲜感懒得玩花样儿才是真的,不过顺口
哄哄女人让女人开心一下,也不搭啥!
「我就知道叔疼我。」二丫的心里可能乐开花了,主动的把屁股凑过来,腚
沟子对这我,一屁股坐下,把我的鸡巴吞没,扭头又说:「叔,想咋操就咋操,
想咋玩就咋玩,我最愿意让叔你作践。」
瞄得挺准,都没用手扶,我真担心要是坐偏了会不会把我的大鸡巴坐折喽。
我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大鸡巴只要硬起来,总是斜着向上挺直,即使用手往
下压也很难压到向下歪,所以在鸡巴硬着的时候,我去茅房撒尿,总也尿不到坑
里,全哧到了后墙上。此时二丫激动犯虎,怎能不叫我担心!还好她现在的逼洞
口又大又滑。
担心过后,我没好气的在二丫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二丫毫无心理
准备,被我扇得嗷的一声叫唤,差点儿没蹿出去。
「成了老娘们就能得瑟了是吧?我扇死你这个贱逼!」我嘴里骂着,从后面
揪住二丫的头发,照着另一边屁股蛋子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二丫尿叽了两声,但
不喊疼,也不问我为啥揍她,大概是以为我在和她玩儿什么新『花样儿』。
「小贱逼,既然你这么想挨操,那自己动吧,不给叔套得劲儿了今儿就累死
你。」
二丫裤子挂在膝盖上,只好两腿并拢到一起,屁股埋在我的胯间,手扶着我
的大腿上下的颠。二丫颠了几十下,我发现虽然速度还好,但力道不够,于是二
丫每次抬起白腚后,我开始揪着头发帮她用力,让大鸡巴尽量深入她的逼洞。又
几十颠下来,我的鸡巴被逼洞里的肉褶子磨的愈发火热了,但二丫却没了力气,
越颠越慢。
啪!我把胳膊抡圆了,又给二丫一个大屁股板子。「贱逼,给我快点儿。」
我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快就是。」二丫的白腚又重新开始高频筛糠。同时,一声声的脆响
在屋子里飘荡,是我在不停的抡屁股板子。二丫也没啥让我恨的呀?但揍她咋这
么过瘾的呢?
我兴奋了,从没有过的兴奋。我将二丫推开,起身再扳着二丫的身子按在炕
上,让二丫的胯骨轴子卡在炕沿边儿,俩腿儿耷拉着,我掐着坚硬的大鸡巴,无
情的捅入腚沟儿里翻开着流汤的逼口。二丫单薄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我的手
指印,但根本无法激起我怜悯之心,我边操边抡巴掌,指印交叉叠加,渐渐的全
部红肿起来。
二丫前身卡在炕沿边儿,我的每次冲击都是完全落在实处,我感觉我的肚子
被二丫的坐骨硌得有些疼,但这种冲击让我的肚子里面舒服得发酸,我喜欢这种
感觉。二丫一直在呜咽,这时的声音更响亮了,这种屈服忍耐的声音,比快乐呻
吟的声音要刺激得多,可以更大的激发我的兽性。我用尽全身力气猛捅二丫,鸡
巴头子每一下都把二丫体内的骚水捣成泡沫卷出体外。
「叔……」二丫带着哭腔喊着。我很了解二丫,这种拉长音儿的喊叔声,是
她高潮时必用的声调,里面含着撒娇,里面含着满足。我不知道大柱子操她到高
潮时会喊啥,要也喊叔就搞笑了,不过根据大柱子的尺码,估计二丫也没多少机
会喊。
我没想到今天二丫会这么快高潮!操一个已经高潮了的女人我觉得很无聊。
有的女人高潮后会狼嚎般的喊受不了,有的女人高潮后就是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二丫是后者,死肉那种。我望着二丫这摊死肉,后悔操的太
猛了,让我这硬屌没了对手。
我很失意的从而又体内抽出鸡巴,鸡巴上糊着干巴的白沫,看上去更使人心
烦。我坐下,二丫还不能动,白腚还在那撅着,她上身大幅度起伏,鼻子和嘴巴
一起呼哧,像他妈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半死的人。
哥啥都不怕,就怕无聊,无聊的时候还硬着一个无聊的大鸡巴,这可不是哥
过的日子。找点儿啥解闷呢?我瞪眼四顾,然后颓丧低头。一间简陋的小破屋,
一滩有温度的死肉!
二丫复苏进行中……手指头动了下,接着脖子动了下,再接着,屁股也动了
下,紧缩的屁眼儿也跟着翕动了一下。于是我的注意力放在二丫的屁眼儿上,我
觉得二丫屁眼儿翕动时挺有意思。但二丫屁眼儿只动了一下,我等了好几秒,再
也没看见动。
哥好不容易找到点儿乐趣,竟然一点面子不给。我来气了,心里嘟囔着你个
小屁眼子,我看你动不动,就用指头去捅。果然如预期,我捅一下,屁眼就收缩
一下,捅一下缩一下,于是我饶有兴趣的玩起捅屁眼来。
「叔,你捅我屁眼儿干啥?埋了巴汰的!」我正玩在兴头上,二丫『活』过
来了,突然开口问我。
「闲得慌呗!」我应了一声,继续捅。
「哦,我寻思叔要操我屁眼儿呢!」二丫只说话,身子没动,任我捅着玩。
二丫提起操屁眼子这茬口,让我心里一动。要说这操屁眼子吧,我们土星村
的人偶尔也玩,城里人都叫肛交,但人家家伙式儿全,又灌肠又啥的,总能把女
人的屁眼子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的再操,我们土星村条件有限,一般都是直接
就开操。
我也试过几个女人包括二丫的屁眼子,只是那扑哧扑哧被压迫出来的气味,
只是那鸡巴头子上黄的绿的黑的颜色,我只能忘眼慨叹了,尤其一次不小心竟然
让鸡巴头子给卷出了菜叶子和苞米粒子,真真的是让我呜呼起来。我听说城里人
还有喜欢玩喝尿吃粪的,美其名曰『圣水黄金』,实在是让我这个村长难以理解
难以想象难以认知难以他妈的了。
但我今天要不要突破极限攀登我的生理承受的新高峰呢?人活着,不就是爬
山么!爬完这个爬那个。
操逼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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