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0年秋,庚子事变。
那年夏天,白景琦刚跟着自己家药店柜上的涂二爷和许先生从东北买药材回家。
白景琦性子急,等不得两位药材先生的马车,骑着快马赶在头里先到了家。这一
路,已然看见京城周遭已经乱得不像了样子,心中不免焦急。到家已过正午,见
得家人平安,心里石头落地。
下马,大步走进了院子,走到客厅,发现父亲和妹妹都在,喊了声:爸!便忙不
及的打开自己的行囊,把这趟东北之行带回来的礼物拿了出来,一块上等的好砚
台给了父亲。和祖父一样,父亲喜欢舞文弄墨,尤其对砚台特别钟爱,拿着砚台
在手里仔细端详。
正和父亲聊着天,母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从济南回娘家来探亲的堂姐
白玉芬。
白玉芬还有兄弟三人,十岁的时候就没了父母,父亲因为冤案被杀,母亲为此悬
梁自尽,从此便由白景琦的父母抚养长大,所以和白景琦虽为堂姐,其实和亲姐
无二。三年前,就是十八岁那年孤身远嫁济南做山东巡抚的儿媳妇,全家把她送
上了马车,白景琦不舍姐弟情谊,追着马车跑了两条街。京城到济南路途遥远,
自此一别,白玉芬便和家里少了来往,时间宽裕,一年回一趟娘家,住上一月,
碰上这样的战乱或者别的急事,不足半月便又匆匆返回。
“姐!”白景琦按耐不住喜悦之情。
“诶~哟,都到小伙子啦,你看我这一年才回来一趟,都快认不出你来了,”玉芬
说道。
“嗨,你看,姐,我又不知道你来,这我出趟远门,也没给你带点什么……”
“没事,你跟姐还客气个啥呀。”
母亲出来打了圆场:“嗨,那还不简单,你把我的那份给玉芬不就行了嘛!”
“妈说的是。”
“那我就谢谢二婶,不谢景琦啊哈!”玉芬淘气道,偷偷给白景琦眨了眨眼睛。
“姐,这次过来住多久啊?”
“本来我已经来了十天了,一看你出去办药材了不在家,本来是打算昨儿就走的
,这不是特地要等你回来看你几眼才走嘛。这下就行了,一家子人算是全见着
了,在过两天我就走。”
“那我这两天带你好好玩玩,一年没回来了,这十天城里这么乱,也没怎么走走
吧。”
“那行啊,要不我要等你回来呢!”
“还是姐疼我。不过今儿个这城里怎么这么乱啊?”
父亲说话了:“谁知道啊,听说义和团杀了洋人,洋人要打进北京城了。全北京
的人都想着去什么地方逃命呢。”
“哎哟,出了这么大的事啊?洋人真是可恶,仗着洋枪洋炮我们打不过,成天欺
负我们中国人!”
“景琦,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去教堂找找你三叔。自从义和团进了城,杀洋教,
你三叔打你小时候就加入了洋教,前些日子到处躲,偶尔还溜回来几天,但是
最近这十天都没回来了,你三婶急死了”母亲说。
“行!”
白景琦这时候才忽然想起自己中午饭还没吃呢,于是叫厨子把中午的饭菜热了热
,径自端着三两个碗去走廊里吃了起来。吃着吃着,白玉芬走了过来,端着个木
凳子坐在了对面。
“嘿,待会吃好了饭去哪走走啊?”玉芬问道。
白景琦拿眼睛看了玉芬一眼,眉毛一挑,坏笑道:“我们去菜园子怎么样?”
“讨厌!就知道你会说这个!”
“嘿嘿,没事,我们先去菜园子玩玩,那里没家里这么热,然后休息一会,等日头
下去点,我们去戏园子逛逛怎么样。”
“那行!”
菜园子是白家在郊区的一个自己家种自己家吃的蔬菜地,离自己家有四里地,菜
地有两三亩那么大,种着各种蔬菜。平日里,菜园子里面只有每天早上和傍晚的
时候会有家里雇的长工来耕作,其他时间只有白景琦一个人没事的时候来转悠。
菜园子边上有一片树林子,林子和菜地中间有个小平房,一条方便灌溉的小河在
旁边穿过,小平房有三个房间,一个用来放农具,一个是长工休息喝水的地方,
还有一个房间是有时候需要长时间有个人看着的时候才会有人住进来。因为这样
安逸的环境,平日里,白景琦就喜欢一个人来那个房子里睡觉,抑或是看书。
但是,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自从白玉芬初次从济南回来探亲走了之后,白
景琦就很少来了。那时候,19岁的白玉芬已在济南产下一子,带着孩子回娘家探
亲。一日午后,白景琦便把白玉芬带到了他经常一个人来的菜园子,一个19岁的
女人和一个17岁的男人,带着些许的稚气未脱,在菜园子玩的时候,白景琦冲着
玉芬脸上亲了一口。其实两个人小时候一直在一起玩,亲一口也没有什么。但是
白景琦眼瞅着四周没人,两手抓住了白玉芬的胸脯。一开始白玉芬还很害羞,想
推开白景琦,但是被白景琦揉着揉着就半闭着眼呻吟了起来,于是两人进了小平
房。白景琦初试云雨就内射了自己的堂姐,17岁的小伙子性欲旺盛,射了白玉芬
满满一阴道。那一个月白景琦和白玉芬两人几乎每天下午都回去菜园子云雨一番
。
从此之后,白景琦就很少一个人去菜地,怕睹物思人。第二年,白玉芬再来,两
人已经心照不宣,虽然已经做爱过很多次,但是一年不见的两个性欲高涨的年轻
人,一有眼神接触便忙不迭的收回来。又是过了一个美好的夏天。
这个已经是第三年了。白景琦还在吃着午饭,白玉芬就凑了过来,商量起了下午
云雨之事。其实白景琦一听说玉芬已经来了十天了,心里便有一丝懊悔,当初要
不是跟着许先生和涂二爷去东北办药,他和玉芬二人已经做爱好几次了。所以即
便是白玉芬不在他吃饭的时候过来跟他说,他也会一吃完便丢下饭碗去挑逗一下
自己的好姐姐的。
吃完饭,想起了要先去找三叔,再看看时间,太阳正旺,于是让玉芬姐先去自己
房间睡个下午觉,去找过三叔,晚点再来叫醒她。玉芬便听话地去睡了。
走过院子,穿过偏门,就是三叔的屋子。既然要去找三叔的下落,自然要去问问
三婶,三叔走的时候说了些什么没。
敲门进屋,便是三婶的一顿粉拳。
“你个小畜生,怎么去东北进货也不跟三婶说一声啊!”
白景琦一把把三婶搂在怀里,“我妈催得急,走得匆忙,我这不没十多天就回来
了吗,心肝,想我了没?”
白景琦的三叔白颖宇是一个纨绔子弟,一无所长。稀里糊涂入了洋教,前些年,
为了闹分家,自己经营了一家药铺,可以说一天到晚主要的时间都是在外面胡闹
鬼混,上妓院、放高利贷、做假药,无恶不作。三婶的两个儿子,白景双和白景
武,一个自小在药铺柜台上学医,一个两年前就被送去了法国留学。自此,三婶
的屋子里绝大部分时间只有三婶一个人。
三婶今年不到38岁,个子娇小的她看起来只是一个轻熟女,而且由于是大户人家
的女儿,看上去非常健康,很有油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白景琦和三婶单独相
处的时候,手不自觉地不规矩地伸进了三婶的领子,三婶开始原形毕露,抓住了
他的手臂往自己胸脯上揉搓。
三婶往门外望了望,从背面把门扣上。“你三叔9天前回来过一次,正好见了一眼
玉芬,当天晚上就溜了,说是去教堂旧神父,就再也没回来。”
“那我一会就去教堂找找看。”
“别急,也不差那个一会半会。我这十几天没有吃过豆汁了,你给我解解渴啊!”
三婶摸了摸自己的屄。
说实话,想干三婶,基本天天都可以;但是想干玉芬,那就是一年才几次。所以
白景琦心里还是很想留点精力全释放在玉芬的阴道内的。“额,要不,我晚上来
玩你?”
“景琦,看看三婶的屁股变大没,这十几天总是没事做,老坐着,肯定坐大了。”
白景琦摸了摸,“嗯,好像是变大了。”
“天气真热,出汗了,流到三婶的屁股里去了,景琦,快帮我擦掉。”
“那三婶你把裤子解掉。”
“你来帮三婶解。”
裤带松了,景琦一手抓住一边,顺势往下一捋,两瓣白白的屁股就赤裸裸的顶在
白景琦的面前。三婶抖了抖屁股,上面似有似无的几滴汗珠便闪烁了起来。
“景琦,帮三婶把屁股掰开。”说着话,三婶弯下了腰,两团白面调皮地昂着头。
掰开屁股,是一点汗酸味和屁眼的臭味混杂的味道。37岁的老女人,娇小却又淫
荡,人前小家碧玉,裤裆骚臭诱人。白景琦的肉棒早已经直挺挺地竖了起来,一
头埋进了三婶的屁股里,伸着舌头从阴唇一口舔到屁眼。
“额——”轻轻一声,如游丝般从三婶的嗓子里发出,软弱无力却又无限悠长,似
乎是被触及了某个敏感点而略微的短暂的不适,欲拒;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一般
,屁股抬得更高,使劲地想让景琦在自己的屁股里埋得更深一些。
“三婶的屁眼好看么?”
“嗯,”白景琦只顾得欢快地舔着。
“操三婶一顿吧,把我的屄射满了再走——”
“嗯。三婶,你自己把屄掰开来,让我多吃会。”
三婶乖乖的掰开来两瓣颜色略深的阴唇,露出血红色的沾满淫水的肉。白景琦一
边舔着,一边解着自己的腰带……猛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短暂的只
有肉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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