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月冷星稀,清寒的月光洒进金陵城内忠勤伯韩柏的宅院,仿佛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白。
已经是三更时分,为了庆贺大明皇朝的军队在当今圣上朱棣的英明指挥下又一次取得了对元蒙的军队胜利而举行的宴会早已经结束,酒足饭饱的府中众人大多已经安歇了,忠勤伯府内因为主人韩柏被召去参加皇宫内举行的夜宴,所以门房仍有家丁候着,只是值班的人已然趴在桌上睡了过去,只有门房内的一盏油灯忽闪忽闪的。整个伯爵府出了虫儿的鸣叫似乎俱已归于沉寂。
不,正所谓温饱思淫欲,虽然这府中的侍女与皇宫大内的宫女本质上是一般的,都是主人的私产,不准与人私通,但这并不妨碍寂寞难耐的侍女找一两个相好,而与皇宫大内不同的是,这伯爵府中可是从来不缺带把的。而也许是主人韩柏自诩风流倜傥,一向疏于这方面的管教,因此这府中私有情蔽的着实不少。
而今日主人又不在,没有约束,酒足饭饱后自然有不少野鸳鸯按耐不住,各自找了隐蔽的去处,做起了那风流的勾当,若是听的明白,花丛厢房中正有纷乱的轻吟地哼伴混着虫鸣飘荡,二夫人虚夜月的贴身侍婢翠碧的房中也有那似苦还乐的荡吟作响。
而此时在伯爵府的东院的一座小院内……
小院的一间寝室内,如同野兽般的轻吼和粗重的呼吸正和此起彼伏的娇呻媚吟交缠撕咬着,“啪啪”的肉体击撞声也是憾人心魂。
这个小院乃是忠勤伯韩柏在府中专门为挚友年前和当今皇上讨了个子爵头衔
挂在了头上,在京城却没有自己府邸的江湖大侠“独行盗”范良极及夫人云清夫妇所准备,往日深夜却也不乏这交欢之声。只是前日范良极夫人云清因为突然接到师门传讯而离开,如今这院中的淫声浪语就非常耐人寻味了。
寝室床头的窗子开了一扇,幽寒的月光从敞开的窗子洒下,落在寝室中那张胡床上,抓出三俱一丝不挂,肢体交缠的肉虫。榻上一名身材枯瘦,身形似只大大的火猴的男人正是范良极,只见此时的独行盗范大侠双目中燃烧着将双目染得一片赤红的诡异的火焰,正骑在一具岔着滚圆修长的美腿曼妙胴体上,不断的大力挺动着腹下坚硬如铁的黝黑肉棍狠命的穿刺着身下女人泥泞的花房,抽插的汁水飞溅,一条手臂则拥着跪跨在身下女人胸腹间的另一具美妙火热身躯的柔软纤悉的腰肢使其贴紧自己,一手在其腹下扣挖着那紧窄滑嫩的肉洞,一手则死命抓揉着这火热身躯那丰满的令人惊叹,坚挺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只绝世美乳抛拽揉搓玩得不亦乐乎,嘴巴侧嗪咬吸吮着另一只美乳的乳尖,嗤嗤做声。
“呼呼……好……好……好紧的肉屄……呼呼,好,用力夹……哈……痛快……月儿……!”气喘咻咻中,范良极猛的奋力一挺,将他那粗壮的肉棍齐根捅进了身下女人那得天独厚,仿佛一张小嘴般有着奇异吸力的肉洞,发出野兽般的一声嘶吼“啊……”的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肉屄的尽头。
“啊……”花房被持续抽弄,早已不堪征挞的女人被火热的精液一浇,螓首猛的一抬惊叫一声,双脚支着床榻,弓起了娇躯,竭尽全力的长着双腿将小腹迎向范良极的肉棍,花房肉壁一阵抽搐收缩,然后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气力般,四肢大张的瘫在了榻上,仿若无骨的一动不动,娇喘嘘嘘。
“呼呼……爽死了!呼呼……”腹中的火焰顷刻间倾泻了大半,范良极眼中的诡异赤芒略减,喘着粗气从泥泞不堪的花房中将自己的宝枪缓缓抽出。看着随着宝枪的抽离才自花房中哗哗流出的淫汤浪水,范良极略微恢复清明的脑袋第一个闪过的却是对女人肉屄如此紧窄的赞叹,第二个则是夙愿得偿的愉悦与兴奋,而随着这愉悦和兴奋,腹中的火焰又如星火燎原般迅速汹涌而上,神智也随即便又被滔天欲火所延烧殆尽。
“呼呼,再来……太爽了!月儿,霜儿来给大哥嘬嘬鸡巴……”
“嗯哼!”兀自被范良极揉弄着傲人乳峰的女人娇哼一声,侧身坐在榻上,然后如同美人蛇般挪动着曼妙绝伦的身躯,将头俯下,走在了范良极的胯下,伸出了葱葱玉指,捉住了那半软不硬的黑蟒蛇头,然后檀口一张……
而刚刚高潮过后,浑身松软的女人竟然也挣扎着撑起身,唯恐落后般的抢了过来,芊芊玉手一探,便抓住了那装着两颗肥大肉球的肉囊,螓首一埋,香舌伸吐,上下纷飞。
“噢,好舒服,对,用力嘬……好,好霜儿,用力吸……嗯……月儿,给我含含卵蛋……哦……好……”范良极轻抚着胯下两只螓首的如丝秀发,月光下,终于驱走了隐藏着两女绝世容颜的黑暗,露出两张虽不相同,却同样动人心魄,可以让天下任何正常男人疯狂的俏媚的玉脸,却是伯爵府的主人风流浪子韩柏最疼爱的两位夫人,虚夜月与庄青霜。此时两位夫人双腮酡红,俯首在丈夫挚友,义兄范良极的胯下,不仅没有愤怒和羞耻,反而一副如饥似渴的追逐着范良极大侠的鸡巴,媚眼如丝却霎也霎的盯着那粗黑的肉棍仿佛那是天下最美味的东西细细的舔舐着,吸吮着。
很快寝室内再度响起了肉体碰撞的声响,范良极的嘶吼和庄青霜的呻吟,虚夜月的媚声再度交织纠缠在一起,在寝室内回荡。
榻上三人激战正酣,却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寝室内的屏风后,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此时在床上高高撅起,分别被范良极的肉棍和手指抽插的大白股,月光下,那白花花的四片屁股是那么的耀眼夺目。
“咕!”屏风后的人看着重重的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嘴唇。“妈的,该死的范老儿还真是老当益壮,这都第几次了,真不知云清那婆娘平日怎么受得了?该不会是用药过量了吧?”在屏风后了许久的来人心中暗骂,看着床上两位夫人白生生的屁股直想冲过去。
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光腚谁不想看,谁不想摸,谁不想肏?可是如果坏了事,他就死定了,来人强子按耐着胸中的冲动,只是腹下阳具却已经狰狞四顾。
“妈的,大功告成之后,一定肏个过瘾!”来人越看越火大,在心中发狠,又不由自主的幻想了一下日后如何玩弄府中各位夫人的场面。
“妈的,实在不行了,好在主子体贴下情,就先去舒坦下,反正就是隔壁园子……”看范良极勇猛挺枪直刺的样子,来人凭经验知道最少也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完事,虽然离开万一出了岔子很难办,但是他实在受不了了。
浴火焚身的来人转身就走,月光下,一身家仆的服饰一闪而过,而范良极虽然谛听之术天下无双,但因为沉沦于交欢云雨中,欲火已经侵占了所有神智,竟然没有从头到尾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位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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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室内,酣战依旧,而一道黑影匆匆走过花园廊下,已然拐进了四夫人左诗的院子。
“啊……”
“呼……”
左诗的院中的花坛里一阵气喘咻咻。刚自范良极院内过来的家仆扫了一眼,一个男人正扛着两条花白的大腿肏的正爽。
“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发情的节气!不过却省了爷们手脚!”家仆已然认出,那野和鸳鸯的女人正是四夫人左诗的婢女雨荷。心下冷哼一声,一个闪身,悄然闪进了院子主人的屋子。
“嗯……”躺在秀塌上,女酒神左诗轻轻动了动身子,哼了一声,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只大手摸到了自己胸前,轻轻的抚摸着,摸着摸着,那手滑向一侧,向身下,摸去,想来是退去了自己的胸衣。
“韩郎回来了,却来戏我,哼!总算还有点良心……”左诗想着,心里有些怨,又有些甜。韩郎已经有多久没有找自己单独快活了?虽然韩柏身负魔种,精气不绝,在云雨方面极强,也极有欲望,但是他的终究女人终究太多了,几位夫人还有一群侍妾,更有一群美婢,虽然市场有大被同眠的荒诞,雨露均粘,但终究少了单独欢好,互诉衷肠的机会,这样的机会,如今大概也只有最得宠的虚夜月和庄青霜能得到了,对此左诗虽然没有愤恨,但是怨气终究还是有点的。
“哼,准时晚了在妹妹那被赶了出来,我偏不遂你心思,就不理你!”左诗心中暗想着,继续装睡,为那解自己肚兜的手四处碰壁而暗暗发笑,却终究不忍,微微侧身,将那手让了进去。
“恩!”肚兜被轻柔的退下,胸前的饱满暴露在空气中,让左诗有了丝凉意,但还没等她来的及打颤,一双温暖的大手就将那两团丰满抓在了掌心,粗糙有力的大手传过来阵阵火热,在加上那不断喷在胸口处那咻咻粗气,让左诗娇躯迅速升温,暖洋洋的好不舒坦,很快一张大嘴落在了乳峰上,像孩子吸奶般轮番再两座肉球上落下,大力的吸吮着乳头。苏苏麻麻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让左诗心尖连连发颤,乳峰上的樱桃迅速涨大坚硬起来,一股股热流也自下体流出。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左诗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岁,与情郎相聚的少,难免就有了几分寂寞与渴望,因而极易动情。
“恩啊……”在不断作怪的手和那张要命的大嘴挑弄下,左诗娇哼连连,春情汹涌,迅速蔓延,使腹下开始搔痒难耐,令左诗两只纤腰玉腿不停扭动加紧。
“啊——!”贴身的亵裤被退去,修长的美腿被分开,春情涌动的肉洞被手指钻开门户,左诗再也无法装睡下去了,螓首不听的扭动,一双腿加紧也不是,松开更是连心尖都在发痒。
“韩郎,我要……我……”左诗嘴里发出轻轻的呢喃,侧着头娇羞的等待着,而当那火热而坚硬的长枪叩门顶在洞口时,左诗终于睁开了水汪汪的朦胧双眼,神情的朝压在身上的“情郎”望去。
“你,你是谁?!大胆,啊——”一看之下,左诗大惊失色,虽然屋中昏暗,但压在身上的男人明显不是自己身形伟岸的情郎韩柏,左诗尖叫一声,可是还没来得及挣扎,身上的男人依然一声狞笑的一挺小腹,将火热的肉棍刺进了湿滑的花房。
“呜……”被相公以外的男人将凶物插进湿滑的玉道,左诗万念俱灰,纯情涌动下,在身体里的肉枪抽插下,毫无武功的左诗全无法抗之力,连抬起胳膊都异常无力。“相公,我对不起你!”
左诗泪流满面,下体每被捅一下,都让她心如刀割,虽然不知道身上的人为什么如此大胆敢来奸污自己,而院中竟然没有人发现有人潜入,但是一切对左诗来说都不重要了,现在她只有以死来洗刷自己身上的污辱。
“相公,我们来世……”左诗银牙咬住香舌,就要咬舌自尽,而就在这时她眼前闪过一道绿光,身上的男人拿出了一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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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嘿嘿,四夫人,好好服侍你王忠大爷……”家仆王忠四肢大张的平躺在左诗的床上,胯下粘着淫液肉柱傲然耸立,而忠勤伯韩柏的四夫人左诗则一丝不挂的光着屁股跨蹲在他小腹上,玉手抓住了那赤红的粗壮肉棍,在自己下体肉缝间滑动两下,便将肉枪顶在了肉洞洞口,然后缓缓的坐了下去。
“啊——”左诗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似乎充满了满足与欢愉,身体一阵冷颤,然后肥美的大屁股开始起起落落的套弄起来。
“啊……恩……啊……”一声声娇哼,从檀口跌宕而出。
“哦,好,就这样……嗯,把屁股摇起来!嗯……哦……好爽……”松弛的躺在榻上,双手扣住左诗肥美香软的大屁股,抓揉着那粉堆玉捏的臀肉,手指不时滑进那幽深的谷道,扣一扣下那布满皱褶的菊肛,享受着那湿滑的嫩肉包裹着自己宝器的温软舒适,肉壁摩擦的快感,忠勤伯府上的家仆王忠舒服的直叫娘。
五年了,从入府到如今已经五年了,每天看着绝色的夫人们婀娜的身体,走路时摇摆的肥臀,王忠不知道忍得多辛苦,每日每夜仿佛都有火在胸腔燃烧,可是平日里他却连一点那心思的火星都不敢表露,私通一两个侍女是一回事,若是让人知道自己对夫人有不敬,一天到晚就想通她们的沟,那可就是一场祸事了,轻则被赶出府,重则小命就得交代,那忠勤伯可绝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主。
不过,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埋身伯爵府五年,命令终于下来了,若能成事,到时这府上的夫人们可就该被主子随便通沟了,自己也能分一杯羹,若不成……
自己现在也终于肏到了一位夫人不是?虽然不是夫人中最美的,但也是人间绝色啊。“妈的,四夫人看老子肏死你!”王忠恨恨的挺动着下体,长久以来的积累,让他有使不完的力气。
“啊……啊……哦……”左诗坐在王忠身上,拼命的扭动着肥美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双腮酡红,一双美眸闪动着,迷离的看着王忠,水汪汪的满是情火,就像看着自己最爱的情郎一样。
……
“啊,舒服!”整理好衣衫,看着玉体横陈的左诗,王忠忍不住又扣了扣那美妙的肉屄,“洗洗干净,忘了晚上的事……别急,来日方长,我会常来肏你的,四夫人……”“嗯!”面对王忠淫邪的作为,左诗却仿佛听话的小媳妇虽然脸红过颈,却还是羞涩的点点螓首,满是深情的望着刚刚满足了兽欲,奸淫主母的家贼。
“好,真是听话,记得晚上洗干净屁眼,老子下次要好好享用四夫人的大屁股!”王忠嘿嘿一笑,又捏了捏左诗的玉乳。
“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王忠神清气爽的离开了,房中只剩轻轻下闭上美眸,在塌上沉沉睡去的左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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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该死……”东方鱼肚白,范良极睁开双眼,知觉头疼欲裂。“下次决不能再这样醉酒了。”
昨日,当今万岁朱棣得胜回朝,普天同庆,于皇宫大摆宴席,朝中权贵权贵全部受邀参加夜宴,可是城中乃至各地赶来的王爷诸侯全部收到了邀请,唯独漏了他范良极,照理来说,虽然他范良极的爵位是死乞白赖要来的空桶子,但总归是个爵爷不是?而且他怎么也算和皇帝很熟了,怎么会独独把他漏了了呢?
本来参不参加什么鸟宴会,范良极根本不在乎,只是看着韩柏那个臭小子臭屁的德行和眼中那丝戏虐,他就一肚子火。就因为那个臭小子是如今天下第一高手,需要安抚,而老猴子已经不被放在眼里了么?虽然明白和帝王是没有交情可以讲的,有的只是价值,也正因为如此,范良极才感到异常耻辱和不甘。
认为他范良极已经劳而无用了么?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是在韩柏和伯爵府上的家丁们异样眼神下,这件小事就成了范良极的奇耻大辱,心情大坏下昨日伯爵府举办的宴席就抱着清溪流泉喝了个痛快。这几年来,他和韩柏的关系是每况愈下,这其中虽然有行事做派种种因由,但是更多的还是范良极对韩柏这风流浪子艳福的嫉妒和韩柏发现老贼头那色心后的嘲弄和讥讽所致。
自从得到了云清,享受过鱼水之乐的滋味,一直如同死水般宁静的性欲竟然如同被虐开了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而那决堤的欲望也越来越汹涌,搞的云清每每都承受不起,无法满足他的需要,欲求不满,范良极自然心痒难耐,也正是那时起原本在他眼中只是晚辈,小妹妹的几位绝色弟妹慢慢的变成了世上最美味可口的果实,想要在众美弟妹身上大快朵颐的心思一天比一天强烈,虽然强自忍耐着欲火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但是这种忍耐却让他老人家痛苦不堪,每每看见几位弟妹婀娜的身子就让他心如火燎般受尽煎熬,而避而不见则更让他失魂落魄。
兄弟妻不可戏,他范良极自然明白,如此心思实在有些禽兽不如,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哪里不对,就算心怀不轨,可他终究不是什么也没做么,韩柏这小子凭什么对他横鼻子竖眼睛的?
范良极为此心中深恨之,也正因为如此,对于韩柏府上侍女纷纷私通家仆之事,他是一点去过问的意思也没有,院子里的侍婢被别的男人肏了,做了绿头王八,可笑韩柏小子还还浑然不知自命风流,真是可笑活该啊。
醒来的头疼让范良极心中为自己不值,也再度忿忿不平。
“嗯……诶?”范良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待挪动身子,却终于惊异的发现了不对,自己身边竟然有两具香喷喷的胴体一左一右的紧贴着自己,而自己拿每次起床都会一柱擎天的肉枪竟然被温润细嫩的软肉紧紧的包裹着。
“这是?!”范良极一惊,猛然的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昨夜酒醉回到寝室内,扑到怀里的两具火热胴体然后……
范良极猛然低头看去,入目是一张精致娇媚到极点的俏脸,的关系此时细致的柳眉轻轻蹙着,在自己怀中睡的正香。
“月儿……”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看着怀中的虚夜月,这个堪称天下绝色的娇媚女人,义弟韩柏最疼爱的夫人,近年来让他为之朝思暮想的尤物,此时就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怀里,而自己的阳具竟然就插在她的肉屄中。
“这……”看着这绝美的天之骄女,感受着阳具被其肉屄包裹的舒适,范良极脑中终于回忆起昨夜的兴云布雨的疯狂,脑中乱作一团,没错,他之前做梦都想一亲芳泽,只是这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却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月儿,霜儿……嗯?不对……”范良极猛然惊醒,首先两个女人没有任何可能对自己投怀送抱,而且还是两个人一起,而自己就算醉酒也不会如同发情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的就扑上去。
“春药,而且药性很强啊……是谁……嗯?!”范良极略一思索就想到了关键。而这时一声异响被他听力天下第一的耳朵捕捉到了。“谁?!”
“呵呵,范老不愧是天下第一神偷,小人自问轻功尚可,可前脚刚到,就被您发现了啊,哈哈!”满面春风的王忠从那扇开着的窗户跳了进来,眼睛则死死地盯着此时贴着范良极侧卧的庄青霜那肥美的大白屁股,此时天明可比昨夜月色下看得真切,那幽深的屁股沟和那微张着肉唇露出里内些许粉红嫩肉,仍残留着风流痕迹的肉穴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
“你是……马房管事王忠……”范良极伸手点了虚夜月和庄青霜的睡穴,轻轻的将自己的阳具从虚夜月那奇异独特的肉穴中拔出,那稚嫩肉壁摩擦阳具的感觉让他拔出时事那么的恋恋不舍,再插进去的念头直至龟头子肉穴中滑出也没有消失,好在这念头终究还是被范良极压了下来,坐起身盯着来人,很快认出他的身份。
“哦,您老还认得小人,小人真是荣幸啊!”王忠恋恋不舍的自庄青霜光溜溜的肥臀上收回目光,舔舔嘴唇赔笑道。
“是你下的药?”范良极面沉如水,盯着害自己陷入如今两难境地的王忠,一刹那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动机,目的,还有最重要的是谁指使。打死范良极
也不相信这王忠是为了钱财或者抓住把柄来威胁月夜青霜就犯与其私通而设计的
奸计,首先有能让虚月夜庄青霜如昨晚那般法子,大可自己玩个痛快,根本没必要便宜他,而冒着被自己和韩柏灭口的风险谋取些许钱财的蠢事绝不是现在还能气定神闲站在那的人会做的。
“说,你受谁的指使,想干什么?”范良极眼中杀机一闪,逼视着王忠。
感受到范良极的杀气,王忠眉头跳了跳,不过他也知道,对方绝不可能在摸清底细前发难,故而有恃无恐的哂笑道:“怎么,范老终得偿所愿,不仅不感谢小人出力,怎的还大动肝火?莫非……想要借题妄发无名,杀人灭口?”
“哼!”眼下自己和虚庄二女赤身露体,就算只为不惊动旁人范良极也不能出手,眼前之人武功不弱,自己败他,杀他或许容易,但是想做到无声无息却无把握,何况这人必有同党,杀了他只会让自己陷入更艰难的境地,故而范良极只是冷哼一声,便收敛了杀气。只是这王忠究竟是谁派来算计他的?宫中设宴,独独漏了他范良极,现在想想还真是古怪,能够从礼部的宴请名单上抹去和皇帝也算熟人的他,这是何等的势力?而算计他的人紧紧的抓住了这次机会,同时算计了他和虚夜月庄青霜,而且他对虚夜月等女之心也就只有几个人知晓,就算府中一些人知道他和韩柏的关系并没有人前那么融洽也不会知道究竟是为什么,对方却也察觉到了,送来了最甜美的毒药。
现在毒入五脏骨髓,没得救了。范良极感到一阵手足冰冷。
“东厂还是锦衣卫?”
“啊,范爵爷心思缜密,小人真是佩服!”对方猜到自己身份,王忠并没有感到震惊,毕竟对方是在凶恶的江湖混了一辈子还获得好好的老狐狸,若是猜不到才让真的让人失望惊讶呢。
“锦衣卫百户王忠见过范爵爷!”
“百户?”韩柏府上有锦衣卫暗探并不稀奇,锦衣卫监察天下,就算皇帝最宠信的大臣家里也在所难免,只是一个锦衣卫百户,这已经是不小的官职了,这样的官职藏身府内做暗探,如今又有恃无恐的站在他范良极面前,让见惯风雨的他心中不由一沉。
是吃定了自己,还是……
“你是朱高……不,是太子的人么?”
“哦?!”没想到范良极连这个都猜到了,王忠真的一愣。“您真是精明到无话可说啊……”
“嘿,我也只是随口一猜!”范良极哂笑,心却沉入了谷底,连后台也直言不讳的说出来,难道他们真的这么有把握?范良极不由在心中为韩柏哀叹一声,早就让那死小子夹起尾巴做人,最好缓和一下和太子的关系,虽然以当今太子朱高炽的为人,因为早先的多爱之恨,除非韩柏将自己几个夫人献上给其奸淫,不然基本上没有一笑泯恩仇的可能,但是不化解仇怨,最少也不要在刺激人家啊,可他却仗着以往的功劳和自以为与皇帝“深厚”的交情不仅从来都不听,更屡次和太子发生不愉快不说,还反说他范良极无耻想要拍太子马屁。他究竟明不明白,朱高炽就算再怎么样也是太子,是大明未来的皇帝,就算有朱棣回护,但是人家能保你一辈子?而且他们和朱棣的交情真的有那么深厚么,范良极从来不以为然,你几次三番和人家儿子作对,甚至羞辱,只怕人家早就不满了吧,随时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抄家砍头也不为过。可惜忠言逆耳,可怜他范良极一番好意被挡了驴肝肺。现在怎么样,祸事来了吧?就算你韩柏没有犯什么罪,但是人家锦衣卫对于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事情可是从来都娴熟无比的。
对于韩柏,早已没什么情分,范良极是不会同情的,甚至于还乐见其成,只是……
“那么请问王百户,你们如此便宜范老儿,不知有何差遣?”范良极看着身边两女那美妙绝伦的身子,漫不经心的问道,一只手落则随意的落到了庄青霜的肥臀上,揉搓两下着那白嫩软滑的一片屁股,使那闭合的股沟裂开,露出内里娇嫩的菊肛。
瞥见那朵美艳娇嫩的肉菊,王忠不由咽了口吐沫,却不得不收敛心神,道:“范老实在爽快!差遣不敢,只想请范老助我们头儿一臂之力,完成殿下吩咐的差事!至于具体何事,只要范老点头,小人乐意带路,为您引荐咱们头儿。”
“现在?”
“嗯,现在不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可……
“一个时辰!”范良极沉吟一下,然后哂笑道:“你就不怕我老人家提上裤子不认账?甚至倒打一耙?”
王忠笑道:“范老是聪明人,当知和天家作对是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嘿,小人也不怕告诉你,忠勤伯不识时务,数次与太子为难,如今他死定了,有没有您老帮忙加把火塔都会死的凄惨无比,您老或许认为小人是危言耸听,但您应该不知道吧,包括您床上这两位在内,忠勤伯最宠爱的这些妻妾这两年实际上已经被那位殿下和咱们头儿睡过无数次了!”
“什么?!”语出惊人,范良极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月夜和青霜她们竟然早就被朱高炽和眼前这个锦衣卫背后的首领得手了?而且还奸淫了无数次?是用什么办法?若是迷奸设计强暴,一次两次或许侥幸不为人查,可是两年来无数次,怎么可能还把所有人蒙在鼓里?而且就韩柏几个妻妾的性格,若是被人强暴,绝对不会若无其事,否则他范良极早就干了,何必忍受煎熬?那么通奸?更加不可能了,就算有背着韩柏偷汉子的,但也不能全部都偷吧,而且还全和跟如今身形发福的胖太子。
“难怪了……只是怎么可能?”又想起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昨夜投怀送抱的骚浪,范良极就知道王忠绝非信口开河,只是那人究竟是用什么方法让众女俯首帖耳,任人淫乐呢?现在看来这绝对不是春药能办到的。
“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范良极盯着王忠。
“这,这等机密小人实在不知,只知道这事情都是我们头儿一手操办,范老若是有兴趣,不妨当面问我们头好了!”这其中关窍王忠确是不知,不然他早就找机会尝尝虚空夜月,金屋藏霜的滋味了。
范良极点点头,也明白如此非常手段,绝不是王忠这样在办差的密探能知道的。“那好,还请王百户为我引荐一下你们那位头领了!”
“哦,这么说,范老是答应喽?”王忠心中一喜,有范良极加入,那么韩柏就可以说死了十成十了,只看那位殿下想要让他怎么死了,韩柏死了,差事成了,他也可以享福了。
“我有的选择么?”范良极看了看身边的美人,颇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看那在两女腹下扣挖的手实在让人看不出他哪里无奈了。数年荣华富贵噬骨,几度春风云雨销魂,他范良极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义薄云天的老贼头了,能搂着这样的美娇娘兴云布雨才是正经,其他的没有什么他在乎的。
“好,范老心事果断,大义灭亲,实在是痛快!那么在下乐意引荐!一个时辰后,请到府后巷子,自有一辆青蓬马车来接!”
“如此,甚好!”范良极点点头,又指着床上的两个绝色娇娘。“她们两个怎么办,总不能丢在老夫房中吧?”
“啊,两位夫人啊……”王忠瞥了一眼才横陈的玉体,“范老大可放心解开她们睡穴,弄醒她们,两位尊贵的夫人自会穿妥衣衫,避开府中众人,自行回他们院子洗洗干净,睡到午时过后,并且忘了这一切的!”
“哦?!”范良极愕然,究竟是什么法子竟然能够有如此神妙的效果?江湖中那些神妙的摄心摄魂术,虽然可操纵人的行为,但中术者被操纵时无不是神情呆滞,若虚夜月和庄青霜两女是被摄心术操控,那么昨日欢好时必像木偶一般,绝不可能如昨夜般娇媚可人。
“真的有如此奇事么?”范良极有些难以置信了,伸出手指,犹豫了一下,若是王忠信口开河,两个弟妹赤身露体的闹起来,那么可就完了,不过那样他范良极轻功无双未必如何,这王忠却绝对死定了。没人那么笨,用自己性命开玩笑的。相同次关节,范良极运指点了下去。
虚夜月庄青霜“吱咛”一声,幽幽转醒。
“二夫人,三夫人,醒来了!”看二女转醒,王忠不由的走上前,在庄青霜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嗯!”两女醒来,支起身,茫然的看了看身边身材枯瘦的范良极,嫣然一笑,各自扑进有些惶恐的老贼头怀中,送上香唇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在范良极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咯咯一笑,这才光着屁股跳下床榻,旁若无人的开始更衣。
看着虚夜月和庄青霜在榻下扭动的大白屁股,范良极一时如坠梦中……
第二章
秋风扫叶,吹袭着漫山遍野的金黄沙沙作响,不时有片片枯叶被残风卷起,飘落,为这收获的节气平添几许伤秋悲愫,一辆普通的青蓬马车在秋风中杂在来往行人客商慢悠悠的前行,并没有人多看一眼,自然也没有人留意马车很快下了官道,去向南郊。
一大早起来的大多是为名利忙碌,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谁会管不相干的路人去哪?
范良极坐在马车上,不时拿着盗命杆吸一口醉烟,双目微闭着怡然养神,自从上车后,他没有看外面一眼,不用看他用耳朵也能听出来,车正行向南郊,那边应该有几处官绅的别院。至于会不会有危险,范良极更加不担心,从整件事推敲,就如同那王忠所言,那个香烟的陷阱绝不是为了让他屈服对付韩柏小子,或许只是个见面礼,而他应该另有大用,不然那王忠那个锦衣卫百户就不会有耐有说服和客气的邀请,直接要挟就犯就可以。想通这些,此行范良极自然是泰然处之。
安心了,不由想起了心惊肉跳却又异常美妙的早晨,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可惜良宵苦短,好梦总是不长,只能回味、
想起了今早阳具被虚夜月媚道的软肉包裹的美妙感觉,那仅仅是将阳具退出来的快感至今回味无穷,想起了夜月一脸娇媚薄羞却摇摇摆摆的屁股,想起了青霜那故作清冷却摇晃身子抖动的惊人巨乳,真是让人想起心尖都在打颤。
“该死的春药!”想着,范良极却不由暗骂起昨夜那让他陷入疯狂的春药来,在那让他变成丧失神智的发情野兽的强烈春药,竟然使得他虽然能够回忆起昨夜的云雨,但是怎么也回味不到那其中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这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什么不同?范良极想起来就扼腕痛惜,满腔悲愤,这算什么事儿啊!
“吱嗒!”回味和愤怨间,车辕发出一声呻吟,马车已然停住。
“范先生,到了!”
下得车来,入目却是一片竹林,在这秋风中难得的翠绿,耳边可以听到虫鸟的低鸣。一座庄院依一矮山而建,白墙朱门,一条河渠横在庄前,渠上一座石桥正对庄门,依山傍水虽然不如何气派,却有几分雅致。
在这金陵城近郊这么一座院子可不是等闲人能拥有的,必得大富大贵才行。
“不知道是哪位太子门下的达官贵人啊?或者根本就是太子本人?”看着这座不比韩柏小子伯爵府差的院子,范良极不由心中猜测了一下那个“头儿”的身份,想了几个人,却都拿不准。
不过是谁都没所谓了,就算是朱高炽,最多他老偷儿低眉顺眼些就是了?
“范老,请!”
“哦!”范良极点点头,跟着走,走到门前,看着眼前的朱门,他知道脚踏进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岁月,江湖风雨,刀光剑影,和韩柏可昭日月的情义,一起患难与共时的痛快快活,还有之后的日残月缺。
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是他范良极变得不仁不义,禽兽不如的只想淫辱人间绝色的弟妹们?还韩柏则变得的狂傲轻慢,越来越目中无人。真的只能共患难,不可同富贵?
也许当天下已定,韩柏小子不甘隐居山水间寂寞的鼓动要去繁华的金陵,过舒服日子时就注定了大家要分道扬镳。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权色皆如此,谁不想过的更好,睡最美的女人?
韩柏如是,他范良极也如是!
“这位就是范先生吧,主人恭候多时,里面请!”开门的门子为范良极引路。
开了门,头不转,迈步向前,范良极知道,他已经回不去了,往事的火光一闪,化成一缕青烟。
大步向前,看着前路,范良极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在前面有非常美妙的东西。
是的,非常之美妙,简直是美妙绝伦。
看着前面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范良极张着嘴巴,合不上。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随着步子轻轻扭动着,那两扇肥腻的屁股蛋紧紧的挤出一道深深的屁股沟,让人看得实在想走上去探一探那究竟。
本来当前面这个从内宅出来接引自己的女人走出来时,范良极已经非常惊讶了。
一身素色的紧身武士服,玉带紧束,腰间还挂着她那口著名的宝剑,让眼前的女人看起来颇有飒爽风姿,一双眸子细而长,媚而亮,宛若一剪秋水,丰满的胸脯在紧身武服包裹下越显丰挺,两条大腿丰满修长,踩着紫绛蛮靴走下那几阶台阶,当真有着无限动人风情。而令范良极心旌摇动的是,此刻这个女人的风姿竟然和记忆中那绝美如仙的身影又几分相似,让人神绕。
寒碧翠,旧友戚长征的夫人,白道正派丹青派的派主,也是江湖闻名的绝色。
她怎么会在这,难不成也被那个“头儿”给……
想到这,范良极盯了盯寒碧翠那素白武士服下丰满挺拔的乳峰,不由咽了口吐沫。
寒碧翠对范良极色迷迷的盯着自己胸脯的灼灼目光,丝毫不以为忤,红唇微笑道:“范大哥你来了,相公等您很久了呢,快跟碧翠来吧!”
范良极心中一跳,暗自惊奇:“相公?!莫非,那个头儿是戚长征那小子?”
如果是这样,他这张老脸可真是情何以堪了!可是不对啊,就算和太子并无仇怨,但是也从未在人前迎奉过太子,就算是故意为之以迷惑人耳目,可是现在他还在北疆卖命不说,也断断没有道理让他的夫人在家里打扮成这样迎接自己?
那被紧身武服包裹的娇躯勾勒出了女人完美的曲线,那鼓鼓的胸脯被包裹的如同两只蟠桃,几可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玉珠,走起路来两只丰挺的奶子微颤颤的,令人炫目。
没人会让自己妻子这样穿着见人吧?简直是往自己头上戴绿帽子么!
范良极有些惊疑,不过这惊疑马上随着寒碧翠的转身为他带路而消失了。
阶下抬头,白花花的一片险些迷了他的眼,他眼前竟是一个光溜溜的大屁股。
范良极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将嘴巴合上。
寒碧翠武士服的裤子后身屁股处竟然没有一丝遮掩,肥美挺翘的大白屁股就那样光洁溜溜的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似乎感应到范良极的目光,寒碧翠停步回过身来,玉脸升起几许丹霞,带着几分羞涩问道:“范大哥,碧翠这身装扮好不好看,喜不喜欢啊?”
范良极心旷神怡,哪里会说不好,大点其头道:“好看,实在是太好看了!
喜欢,自然喜欢!“放眼看向寒碧翠的下身,这时他才发现,那寒碧翠的裤裆处竟有一道口子,只是有几道衣襟一样的布扣才没有敞开,不然又是怎么的一种风景啊。
范良极看得眉飞色舞,不由赞道:“碧翠,好一条别出心裁的开裆裤啊!”
“大哥!”寒碧翠闻言竟是三分薄羞,却有七分欣喜,颌首薄羞的媚笑道:“范大哥和相公一样都是坏人咧,小妹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也羞死了,偏偏你们喜欢!哼,看我明儿不去找云清嫂子告状,说你偷摸我屁股!”
范良极如遭雷击,惶惶的指天叫屈道:“碧翠,你怎么能冤枉大哥,你大哥可是君子,刚刚最多动眼,可没动手啊!?”
“名满天下的老贼头竟然说自己是君子?范大哥,你和韩柏住的久了,也学了他的油嘴滑舌呢!”寒碧翠娇媚的横了范良极一眼,走下一阶,柳腰下弯将螓首侧垂到范老贼头面前,细长眉眼对着范良极一双昏黄色眼,小巧的鼻尖几乎曾到范良极的鼻子,娇媚的轻声道:“大哥觉得冤枉啊?那……刚刚没有摸,现在可以摸啊!嘿嘿,只要不偷摸,碧翠就不会告云清嫂子的咧!”
范良极嗅着寒碧翠女儿家的幽香,红唇轻吐间扑面而来的如兰似麝的气息,看着那含着春情的皓洁眼眸,一时说不出话来。不许偷摸,那就是要正大光明的摸咯!
看到范良极有些失神的呆傻模样,寒碧翠捂嘴一笑,一脸娇憨的跳转过身,轻笑道:“好了,大哥请吧,莫要让我家相公等得急了!”
“啊,哦,好好!”随着寒碧翠转身,那两半肥腻的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让范良极眼睛一眯,终于魂归来兮,急走两步,跟在了那白花花的美肉后边,略微犹疑一下,探出了一只手,落在了寒碧翠的丰隆之上,冰肌玉肤,入手是那么的丰腻光滑,秋风中却是散发着暖手的腾腾热气,让人爱不释手。
寒碧翠身子一顿,侧首飞了一即妩媚的白眼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说,俏生生的挪动着莲步。
范良极走进别致的花园,在寒碧翠肥美丰隆上游走的大手指尖顺着股沟滑了进去,触摸着股沟中的幽菊,心中越发好奇,隐藏在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有如此好手段,将寒碧翠这样一位对等闲男儿从来不假辞色的江湖侠女,名门正派的一派之主,变成如今穿开裆裤于人前而不觉羞愤的妙物,端是好享受。
会享受啊!
虽然还未见面,但是范良极已然生出臭味相投的感觉来。
一路摸着寒碧翠的肥臀,好不悠哉的穿过住宅花园的廊下。走进铺着红色绒毯的厅堂,范良极自寒碧翠丰臀上收回了魔爪,负手打量着厅堂的摆设,六张上好楠木的金漆倚榻并排分列堂下,堂下正中放着一鼎紫金香炉正袅袅散着青烟,闻得出烧的上好的香料。这厅堂虽然华贵,但也并无特别之处,唯一比较扎眼的大概就是在厅堂主位后摆放的青瓷花瓶,那是一只南宋高宗汝窑的青瓷,器型虽然简单,但那温润柔和的釉色,怎能逃过范良极这大行家的法眼。若是平时,范良极看见此瓶一定食指大动,可惜如今他却志不在此,只是那位“头儿”现在何处啊?
没有出迎也还说的过去,可是现他都到了堂下了,就未免有所怠慢了。
这时候来下马威?范良极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碧翠妹子,你家……相公现在何处啊?”
堂中无人,寒碧翠似乎也很意外,小声鼓着小嘴嘟囔了一句:“难道还没有好啊,真是……”然后歉然的对范良极道:“范大哥稍安勿躁,可能是有……耽搁了!烦请范大哥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唤相公出来!”
范良极点头道:“哦,那有劳碧翠妹子了!”
看着寒碧翠的雪臀一转进入内堂,范良极伫立在堂中,心中奇怪,如果要来下马威,就应该在一进门来,也不应该让寒碧翠这么香艳的去接引自己了,现在再来岂不是前恭后倨,狗屁不通?
哪有这么玩的?
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究竟搞什么鬼?范良疑惑不解。
“哈哈,范兄来的好快,兄弟刚才正好到了紧要关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声似乎非常兴奋的大笑从内堂传出,随机一道青色身影从内堂急步冲了出来。
“你是……是你?!”范良极定睛看着从内堂出来一脸欢喜之色迎面走来的青袍人,此人面黄睛突,身材瘦削,有些面熟,仔细想想,猛然记起一人,心中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眼前的这人也算是故人了,只是如果不是他范良极这方面有长才,恐怕也不会记得这个因为营生的关系见过两面的家伙了,纵是和他交过手的韩柏,还有那几个和他打过交道的小子,如果不说恐怕是谁也记不得他了吧?毕竟当初在京城和天命教明争暗斗时,黑白两道高手齐聚京城,朝中的达官贵人又有如过江之鲫,这人当时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就算提过两次名字大伙怕是也早就忘记了。
“宋鲲?!”
这个从内堂转出来的青袍人,赫然竟是当初的京城总捕头宋鲲。当时这人被天命教收买,老朱(朱元璋)归天那晚,是率先响应天命教的党羽之一,可算是天命教忠实追随者,后来提起他那个睡了戚长征夫人之一的韩慧芷的儿子宋玉时才听人提了一句,在天命教控制京城那段时间,他被提拔做了建文帝朝廷的禁军副统领,算是更上一层楼,不过仍旧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等到朱棣挥军攻克京师,建文帝朝廷土崩瓦解,宋鲲一家逃逸,被皇帝下令捉拿追杀,连戚长征都没有怎么关心,更妄论其他人了。因此宋鲲之后怎样范良极并不知晓,却不今天竟出现在这里。
宋鲲就是背后的那个“头儿”?如果是,那么范良极可真是要感叹人奇妙的际遇了!
宋鲲见范良极还认得自己,似乎非常高兴,笑道:“哈哈,难得范老哥还记得宋某,累范兄久候,这是过意不去,一会自罚三杯。”一边笑着,一边招呼范良极坐下。
范良极一边落座,一边不动声色的打量宋鲲,眼前这位昔日的总捕头已经是一头华发,皱纹错节的老脸让最多六十出头的他范良极还老上不少,只是满面红光看起来很有精神,只是身子骨似乎瘦弱了许多,看起来都有中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感觉。
想必是酒色过度的吧?想起寒碧翠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范良极心中揣测,也明白了刚刚宋鲲所为的紧要关头所指何事,只是不知道这宅子里除了寒碧翠还有谁?
可惜现在不是像这个的时候,范良极也只有压下念想,叹道:“宋兄客气,老偷儿倒是真没想到我今天来见得人竟然会是宋兄啊!”
“是啊,当初金陵城被圣上大军攻破,那时兄弟我可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知觉天下之大再没自己的去处,却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坐在如此大宅里再见到范兄!”宋鲲喟然一叹,似有无限唏嘘。又笑问道:“更想不到还有如此艳福啊!
哈哈,范兄昨夜可风流快活?“
宋鲲说的露骨,范良极老脸微红,毕竟睡义弟的女人,有悖义气,但是又想横竖已经到了这份上,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丑事,还有什么可矫情的,捻须笑道:“呵呵,自然是快活的很,只是有些可惜……”
“呵呵,可惜意犹未尽吧?”宋鲲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范良极舔舔嘴唇,似又回味起那美妙的滋味,豪无愧色的厚颜点头道:“这个自然!”宋鲲嘿嘿一笑道:“范老兄能够如此坦言,果然没让兄弟失望!好,既然范兄不矫情,那么在下也没什么好藏着噎着的,范兄既然同好此道,今日回去,只要按照兄弟的法子,那么韩柏府上不论哪位夫人,也不论黑夜白昼,老哥皆可一享风流!”
范良极眼睛一亮,喜道:“当真?只是……”
宋鲲诡笑道:“怎么,老哥担心韩柏小儿回家不能尽兴?呵呵,这个更不用放在心上,老哥可能不知道,圣上出了昨夜的宴会,还安排了东郊秋猎,韩柏小儿亦要随行,这一走可就是三日啊,哈哈……”
“哦,竟是如此?”范良极眉飞色舞,想起韩柏几位夫人,尤其是庄青霜虚夜月两女的风情,腹下不由腾起热气,嘿嘿笑道:“如此可就多谢宋兄了!”又正色问道:“啊,对了,宋兄如此厚待范某,却不知有何吩咐啊?”许下如此“重酬”,范良极自然非常识趣的也就直言不讳。
出乎意料的宋鲲却是一摆手,道:“哎,范老哥说的哪里话,什么吩咐,这宋某可不敢当!”
范良极一愕,问道:“那宋兄今日又所为何事?”总不会白白送自己这么大美事吧?就算宋鲲和韩柏有过节,睡他的女人,和看他的女人被人睡都会是人生一大乐事,但是绝不可能把便宜送到他这个韩柏的义兄嘴里。
宋鲲张张嘴,正好说话,这时寒碧翠却拖着两只茶盘从内堂婀娜的转了出来。
“夫君,喝茶!”寒碧翠俏生生的走到宋鲲身前,美眸水汪汪的望着宋鲲,满是春情,一边放下茶盘,一边却语出惊人的呢声道:“夫君,姐妹们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戚长征那死鬼宰了啊?他过些时候可就要回来了,人家可不想和夫君你分开!”
范良极目瞪口呆,看着寒碧翠一副急不可耐的要谋杀亲夫,若不是深知寒碧翠的为人,还真会以为眼前的是一位心如蛇蝎的毒妇,不过也因此,范良极对能够让一个人俯首帖耳到如此地步的手段更加的佩服。至于对方是不是也想用这种法子对付自己,范良极却又九成把握,因为若是宋鲲想如此,大可早早动手,有心算无心之下,岂不是更加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弄得他戒心大起?
范良极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宋鲲抬手在寒碧翠的丰隆上就是“啪”的一掌,笑骂道:“呵呵,你这小毒妇比我还急不可耐啊,也不怕你范大哥笑话!”
寒碧翠回首娇媚的瞥了一眼目光正在她屁股打转的范良极,娇笑道:“一会我就给范大哥嘬鸡巴,让他肏我小穴和屁眼,范大哥哪里还会笑我呢?”
一个女儿家,还是江湖白道名门的一派之主,江湖女侠竟然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露骨话来,范良极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只有胯下阳具跳了跳。
宋鲲做出一副怒容,骂道:“小浪蹄子,又痒了是吧,一会有你受的!”又笑道:“好了,你放心就是,戚长征那小儿与我有杀子大仇,过几日时候一到,我自会将他挫骨扬灰!还楞着干什么,还不给服侍你范大哥喝茶去?”
得到宋鲲的答复,寒碧翠似乎很是开心,这才娇媚的应了声“是”,笑吟吟的托着茶盘走到范良极身前,将茶盘放到范良极手边的小桌上,玉脸薄红的端起一只茶盏,在范老贼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扭过纤腰,轻轻的一撅大白屁股,香软的娇躯就倒进了范良极的怀中:“请范大哥喝茶!”
肥美丰腻的大屁股压在小腹上,感受着那香臀热力和肉感范良极被压在下面的阳具立刻变得坚硬起来,而一声娇憨的范大哥叫的他骨头都酥了,心道宋鲲可真会找刺激,就要伸手接过茶盏,却见寒碧翠竟然自己掀起茶盏,低头抿嘴吸了一口茶水。
“这……”范良极不明就里,正愕异间却见寒碧翠噙着茶水并未咽下,并将红唇送了上来。
“唔……嗯……”烈焰般的香唇凑到嘴边,范良极一口咬住,一边吸吮舔弄着寒碧翠的丁香小舌,一边将混着香涎的茶水咽进肚里。原本揽着寒碧翠纤腰的手则滑落到了那的白屁股上,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寒碧翠怀中,抓住了一只丰满的玉乳。
“哈,痛快!”一番痛吻之后,范良极长吁了一口气,满嘴香涎的味道,让他不由吞咽了几口唾沫,赞道:“经由如此美妙的奉茶,宋兄还真是会享受啊!”
宋鲲摇头轻笑道:“哪里,哪里,这种饮茶饮酒法子,那些高门大户中不过平常之事,就韩柏私下饮宴,听说也经常如此呢,而且还有很多花样呢!月儿说,有一次那小子竟拿了一壶五加皮灌进了月儿的肉穴,温好了才喝下去,和这后生想比,我等老儿真是惭愧啊!”
“竟然如此?”范良极脑海中不由浮现了韩柏将头埋在虚夜月双腿间,喝着那肉穴温好的美酒的样子,心中没有来一股泻火,嫉妒的要死,冷哼道:“这小子倒是会享受,日后倒是要找月儿她们好好试试!哼!”又道:“宋兄,你就直说吧,今天要范某来究竟为何?”
宋鲲拍掌到:“好,范兄既然如此快人快语,那么我也就爽快直说了,我今天找饭老兄来,只为了……”
“和你结盟!”宋鲲出人意料的给出了令人惊异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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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认为第二章比第一章写的稍微好点,也许是自恋啦……
老淫雄出场,谁也没有想到会是宋鲲吧,就是原著中那个“今日八派贤达在此……”说了一句就被浪翻云甩了一个大嘴巴,丢了老大的人的那位总捕头啦!
小的不能小的角色,到时他儿子吃了韩惠芷的头汤,比较像样,可惜死翘了……
下半章有些拖拉,不过为了交代清楚一些事情,没办法了……(就是因为这个,才码来码去也码不完,写点东西咋这么难呢,怨念中)
下半章应该会有一群美女出现大家应该不难猜到都有谁吧?
那么我去码字了,大家多多回帖哦,如果我码完下半章发现这贴沉了,那么下半章就留待下月吧- 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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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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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点废话……
第二章终于码完了(确实是废话……),可怜我凌晨三点才睡,都没能赶得及,实在对不住大家,不过还是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
第二章下半部为了交代剧情十分拖拉,见谅!另外,原本是打算让其他女角色出场的,不过篇幅不够,就挪到下章了,也因此只好在文章最后加了一段香艳的润色,不然都要成无色的了,不过也许并不生动,请再次见谅!
最后我想知道为啥我的文章没有被加分?是写的太差么……(这个太打击人了!)还是我已经成为免阉一族?发多少文章才能成为原创作者诶,我快没追求了……前途无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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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盟?!”这个答案大大出乎范良极意料,本来以为宋鲲如此厚待他老偷儿,不外乎要收服于他,虽然给宋鲲这个昔日的小总捕做手下日后少不得会不自在,但是事到如今他也没得选择,只要日后能享用那些绝世红颜,他也就认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宋鲲费了这么多功夫,最后竟然只是要和自己平起平坐?
宋鲲微笑道:“是的,不是收为己用,而是结盟!范兄心里想必一定觉得奇怪,这是为何吧?”
范良极点头道:“当然,老偷儿我真是非常之奇怪!就算宋兄怕老偷日后反悔,想要做反,也大可把……把控制月儿她们的这种手法用在我身上,如此不是非常妥当吗?”
宋鲲长笑一声道:“哈哈……范兄这么说,心里想必是非常想知道我控制他人的这个手段究竟是什么吧?”
话说到如此份上,范良极也不怕宋鲲翻脸,也不否认,点头道:“这是自然!”
宋鲲道:“好,范兄既然这么说了,想要结盟自然要开诚布公,宋某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苦笑一声,道:“也不瞒宋兄,我之所以不胁迫范兄为我效力,有着三个不得不如此的理由,这其一嘛,就正是因为我这操控他人的手段!”
“哦?”范良极轻捋胡须,洗耳恭听等待宋鲲的说下去。
宋鲲犹豫了一下,才惨笑一声问道:“不知范兄可曾听过极乐天魔门?”
“极乐天魔门?!”范良极面色一沉,旋即骇然色变,失声惊道:“莫非你用的是那惑神傀儡蛊?!”
范良极心中一惊,难怪虚夜月庄青霜和现在的寒碧翠会如此摸样,想不到竟然是那传说中的可怕毒蛊。
南宋末年兴起了一支教派,名曰极乐天佛门,平日也修习佛法救苦行善,算得上佛门一派,只是那讲究一切唯心,还我本真,只求今生逍遥,勿念来世金身的教义,为正派佛门所不屑不同,又因教中上下,皆喜参欢喜禅,常在佛堂中青天白日之下做出众多教徒,共参欢喜的无耻淫行,而沦为为人不齿的邪道,为世俗所不容,故世人称之为极乐天魔教。
当年这极乐天魔门虽然为正道不容,黑道不齿,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其发展却极其迅速的,短短十余年间,既然发展了几十万信徒,比之帮众满天下的丐帮亦毫不逊色,而势力人天下任何门派也要瞠目其后。而这个至邪魔佛教如此邪教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所凭借的就是这惑神傀儡蛊。
传说中着这惑神傀儡蛊,不仅能如同操作傀儡版操纵中蛊者的身体,更可惑人心神,操纵人的神智,甚至记忆,让中蛊者成为施蛊者的奴隶,俯首帖耳,虽然以往江湖中一些神妙的精神功法,迷信移魂之类的大法也有类似的功效,但是均无这惑神傀儡蛊霸道,不仅可以如同迷心术般让人忘却指定的人事,更可为中蛊者编造记忆甚至性格喜好,即使是匪夷所思的胡言乱语,一梦之后在都可在中蛊者心中变为坚信的事实,使得很多中蛊者在中蛊之后,平日却懵然不知,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然只要施蛊者下命令,或者见到施蛊者拿出的之前指定能够揭开其被封闭或者编造的记忆的事物时,这些中蛊者就会成为最听话的奴隶傀儡。
而最可怕的是,这惑神傀儡蛊之效绝不会因为一些对中蛊者记忆有着强烈冲击的意外而如迷心移魂大法这些精神功法般出现破绽,只要蛊不离体,中蛊者便永远都是施蛊者手中的棋子,而那封闭或改写的记忆,更是连中蛊者求助他人的可能都根绝了。
而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正是靠这惑神傀儡蛊,或明或暗的收服了众多正邪高手充当爪牙,迷惑了一些元蒙南宋的达官贵人以为羽翼,驱使着众多姿色绰约的侠女名娟大参欢喜禅道以诱惑信徒徒众投靠,因此才得以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若非当时极乐天魔门门主的一念之差,想趁着元蒙和南宋交兵天下大乱时改天换日,又急于求成谋事不密,而暴露了惑神傀儡蛊的秘密和野心,从而引来武林公愤和元蒙南宋朝廷的震怒,最终被两朝官军和武林黑白正邪高手联手剿灭的话,如今这江湖只怕是有一番景象了,或许这天下也会是另一番景象也不一定。
如果身怀惑神傀儡蛊之事泄露,只怕立刻就有杀身之祸,这个宋鲲自然明白,但既然已经说出了极乐天魔门的名字,一切也如同泼出去的谁,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反正若是不能得到强援,前途依然渺茫,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宋鲲见范良极脸上变色头,哂笑道:“范兄果然博闻强记,不错正是极乐天魔门的惑神傀儡蛊!范老哥是可怕了?若是不想成为武林公敌,现在走也来得及,兄弟我绝不阻拦!”
“怕?”范良极眉毛一挑,眼中精芒一闪,满是兴奋之色,在寒碧翠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揉着寒掌门丰腻的屁股,笑道:“有如此妙不可言的美事,老偷儿只有欢喜,怕从何说起?”
宋鲲油然道:“好,范老哥果然是同道中人!”
范良极心道是不是同道他不知道,但是现在走人一点好处没用却是一定的。
走人之后,他难道还能去告发宋鲲么?姑且不论他已经睡了虚夜月和庄青霜二女,去告发那是搬石头砸自己脚,直说要放弃送到嘴边的美食,他范良极已经是绝对不肯的,搂着香喷喷的娇软身子,揉着那滑腻的屁股,把玩着那丰满弹跳的奶子,看着寒碧翠那水汪汪的柳眉细眼,他是连屁股都懒得挪动了。
范良极打定主意,问道:“哪里,只是那寡人之疾已然病入膏肓而已!”
宋鲲笑道:“范老哥竟如此风趣,果然与他人不同!”
客气了两句,想起刚刚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范良极又问道:“是了,宋兄弟刚才说你找我和这惑神傀儡蛊却有莫大关系,又是为何啊?”
宋鲲面色一僵,露出黯然之色,长叹了一口气道:“唉,说实话,这事情若是别人,老弟我是万万不敢透露的,不过既然是范老哥问到,兄弟也就不瞒着了,疾不忌医嘛!”苦笑了一声,这才说道:“这惑神傀儡蛊确实神妙无比,但是说实话,宋某现在想要再驱蛊给人种蛊,已然是有心无力了,不仅如此啊,若是范老哥不肯助我,兴许过几天兄弟我就要一命呜呼了!”
“哦?”宋鲲竟然自爆其危,范良极心中大奇,难不成那惑神傀儡蛊用起来还有什么凶险不成?可是若如此,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怎么会兴盛一时?
观范良极神色,宋鲲便知其所疑,接着道:“范老哥想必应该知道,但凡蛊虫,皆续饲养者以精血喂养,施用时也必以精血为引,这惑神傀儡蛊神效惊人,自然不是没有代价的,饲养施用时所需精血更是惊人,而兄弟我之前多次下蛊,如今已经是几近精血枯竭了。若非那极乐天魔门中还有两门功夫专门配合惑神傀儡蛊,弥补了这养蛊驱蛊的缺陷,只怕宋某早就化为枯骨了!”
原来不是纵欲过度,而是精血匮竭,想起初见宋鲲,他那走路摇晃的模样,范良极心中恍然,不过心中却也更加奇怪,既然有这两门心法,又已经得到了,那么怎么还会如此,不由问道:“既然宋老弟已经得到那法门,为何还会……莫非那心法艰涩难懂?”
宋鲲苦笑着摆摆手,道:“非也,这两门心法,就算是再愚鲁之人,但只要懂得内息运行之理,想来皆能习得!”
范良极更加不解,沉吟问道:“那,又为何……”
宋鲲慢慢说道:“这两门心法,一曰极乐欢喜禅法,乃是合籍双修之术,如今兄弟正是靠着此法吊命,可是就算有碧翠又或虚夜月庄青霜这般资质罕有的女儿相合,一天十二个时辰,宋某现在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要留在榻上,但就算如此仍是入不熬出!”
纵是和寒碧翠,甚至虚夜月庄青霜这样的绝色娇娃风流每天六个时辰以上,就算妙不可言,恐怕也会苦不堪言吧?范良极心中想到,对宋鲲又是羡慕,又是同情。
宋鲲继续说道:“而这第二个法门,想必范老哥应该听过……”
范良极一惊,失声问道:“莫非是那极乐天魔门吸人精血内力的邪法?”
宋鲲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同样因极乐天魔门而名扬天下的天竺佛门绝学化缘有道!”邪法却是由天竺佛门正宗所传出,宋鲲说起来不由带着几分讽刺。
续道:“这化缘有道比之极乐欢喜禅法效果要强上几倍,被此邪法所害之人,必定被吸干全身精血,化成一具枯骨,死状极其诡异可怖,而此状多见于武林典籍之中,若我已此法吸取精血,必会惹人惊觉想到,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惹来追查,那是万事休矣!而且,恐怕就算如今我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了!”
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范良极更奇,追问道:“这又是何故?”
“……”
宋鲲露出回忆之色,神情略带悲戚,不胜唏嘘的喟然一叹,道:“这个啊,却是要从我找到极乐天魔门那个密库说起,呵呵,虽然极乐天魔门当年被剿灭,总坛和总坛的蛊物典籍尽数被毁,但是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最初起于江南的极乐天魔门,其源头却在南中,并且在南中竟还有一处旧址。当年老弟我仓皇逃出京城去往四川,因拖家带口露了行藏,被缉捕追杀千里,妻儿老小一路上死了个干净,连川地也呆不住了,只能和仅剩下的小女儿逃到了南中,却终于还是走投无路,眼看在劫难逃……也许是苍天有眼,啊,或许是苍天无眼,嘿嘿,竟然让我小女儿以外的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山洞则通往一个四面峭壁的绝谷!”
宋鲲说到此处,露出嘲弄之色,哂笑道:“嘿嘿,当年极乐天魔门被剿灭,总坛被毁教典蛊物被焚毁殆尽,世人多以为世间再无极乐天魔门的痕迹,却不知道最初这起于江南的邪教其源头却在南中,又或许有人知道,但却没有找到,但是却让老弟我找到了,在那绝谷中我发现了极乐天魔门的石刻,内中就有两大毒蛊的炼制方法和一些武功心法。”笑容到此敛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愤恨之色。
“只可恨当时想要那些想用兄弟我脑袋升官发财的追兵仍旧锲而不舍,虽然一时没能寻倒绝谷,但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为了活命,老弟我不得不用了一门极乐天魔门的功法,这是门功夫威力惊人,走的佛门路子,与人先前修习的武功并不冲突,更妙的是极易上手,以兄弟的愚资,也只需两日便融会贯通,杀尽追兵!嘿嘿……只是这世上哪有易学易精又有神通威能这么便宜的事?这门功夫如此厉害,代价自然也非常大……”
范良极听出了眉目,问道“老弟如今的模样,就是那功夫的代价么?”
宋鲲点头道:“虽非全中,但亦不远矣!想必范老哥已经猜到了,那门功夫的关窍,不错,正是精血,这功夫乃是用精血促动,而消耗甚巨,当日兄弟我虽然尽毙追兵,但之后却也因精血消耗过巨而命在旦夕,只剩下一口气在!若非…
…“宋鲲说到这顿了顿,露出蕴含着无穷愤恨懊悔的伤悲之色,咬牙切齿的惨笑道:”若非当日小女在侧救护,只怕我宋鲲的如今早已不在人世了!“
范良极到是能理解宋鲲的心情,宋鲲精血枯竭,想那女儿又无神通,如何救护?想来也只有那么一种方法!只是想不到宋鲲竟然真的如此言无不尽,竟然连乱伦的丑事也不瞒自己。范良极不由多信了宋鲲几分。
宋鲲黯然的继续说道:“本来有小女照料,宋某我当时虽然元气大伤,但若能细心调养个一年半载,还是能恢复旧观的,可是身背海捕公文,天下哪里又有我能静养?而得老天赐我极乐天魔门的这些宝贝,我也不甘心窝在深山老林,一辈子惶惶不安的苟且偷生,于是在病体未复之时,便急不可耐的开始以精血炼制喂养惑神傀儡蛊,之后虽然靠着这蛊物,终于把女儿送到了太子殿下的身边,得到太子的维护,洗脱了建文一党的罪名,但是兄弟的身子骨也已经上了本源,竟是虚不受补,纵使现在肆无忌惮的用那化缘有道之法吸去大肆生人精血,不两日也会打回原形,如今虽然靠着不分日夜苦参极乐欢喜禅道勉强吊住老命,但是在这样下去……范兄请看!”
宋鲲一扯衣袍,露出了瘦骨嶙峋,只剩皮包骨的上身,那毫无生气可言的灰黑的皮肤裹在骨架上,范良极怎么看怎么觉得这身子更像死人多些,自然知道宋鲲刚才所说并非虚言。
“嗯……呜!”范良极还没说话,怀中的没人却抽泣起来。
寒碧翠眼圈红红的看着宋鲲那死人般的身体,两颗玉珠从眼角滚出,泪眼迷蒙的看着范良极,泣声道:“范大哥,宋郎他好惨啊,你定要救他!”
虽然明知道寒碧翠此时受制于惑神傀儡蛊操纵,但是如此绝色人儿软语相求,还是让范良极耳朵发软,看着美人楚楚可怜的模样,急忙哄到:“哦,哦,碧翠不哭啊!你范大哥怎会没有义气,见死不救?你就放心吧,别哭了!
“我就知道范大哥最好了!”寒碧翠点着头,摸去眼泪,有些害羞的瞥了一眼范良极,扭动了下身子,玉手下探,轻轻抓住了范良极那隆起的裤裆的肉棍,羞涩的悄声道:“一会儿碧翠一定好好服侍范大哥!”
“小浪蹄子!”范良极被寒碧翠抓的心头火旺,暗骂一声。可惜正事要紧,不能立刻大快朵颐,不过反正寒碧翠都已经光着腚了,倒也不急于一时。狠狠地在那光溜溜的大屁股上揉搓两下,范良极收敛心神,问道:“听兄弟刚才所言,宋兄弟虽然命在旦夕,但也非无法所救!却不知是和法子?莫非是需要什么灵药不成?若如此,宋兄只要给出地点,名目,老偷儿一定帮你取来!”
宋鲲所求,范良极首先想到的就是老本行,而对这这本行,他可是有这绝对自信。论武功他不敢说,但偷东西他自认第二,天下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宋鲲却一摆手,摇头道:“若是灵药可以救命,宋鲲早就去求了,不是兄弟自夸,不算小女在太子哪里还算得宠,只凭兄弟让太子得偿所愿的将虚夜月庄青霜这些韩柏的妻妾肆意奸淫的功劳,老头子在太子那还是有些分量的,若是需要什么灵药,只需太子出面,想来还是十拿九稳的。”长叹一声,道:“只是可惜啊,兄弟这身子不却是无药可救的!嘿,其实到了这种地步,是没什么办法可以救命了,古往今来,谁见过枯骨重生了?只是,天可见怜,这当今的世上竟然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救我!”
“魔种?!”范良极心中一动,猛然醒悟。
宋鲲面现红潮,露出贪婪之色,沉声道:“不错,正是那可以让一名原本在做下人的废物脱胎换骨,变成天下有数高手的魔种!魔种可以洗髓易经,脱胎换骨,自然也能重塑我的身体,而且魔种更可以让精气生生不息,永不断绝,若是我能得到,就算没有化缘有道和极乐欢喜禅道之佐,也可以不用担心会精血枯竭而死了!范兄,你定要助我!”
韩柏之所以能成事,皆因拥有魔种,若夺去其魔种,他便会被打回原形,便会任人宰割的废物。今时今日,韩柏死不死,范良极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韩柏修炼魔种多年,两者已经近乎融为一体,如何才能夺取。
范良极不由问道:“那么宋兄是想让我帮你擒获韩柏,然后以那化缘有道……”
宋鲲摇头道:“非也,若是如此简单,兄弟我也不用如此费神了!说句许是狂妄的话,如今老弟我要擒拿韩柏乃是易如反掌,只是那魔种神妙,竟是以神聚精,以神为本,化缘有道夺其精气容易,但却噬魂夺魄之能啊!”
范良极点点头,知宋鲲所言非虚,韩柏的妻妾都已经被收服了,用她们对付韩柏可比他这个已经被疏离的老家伙强多了,连最亲近的人都出手相害,韩柏小子纵使如今武功已仅比当日庞斑浪翻云稍逊,也难逃败亡之命。至于魔种,范良极与韩柏相交时日不短,更可以说是亲眼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自然对魔种的神奇有着深刻的了解,也更加明白宋鲲所图之事不吝难如登天。
范良极说道:“宋老弟说的不差!而且韩柏沉淫魔种日久,当初又有那……
那仙子秦梦瑶以道胎相辅,已近大成,虽比当年庞斑还差些火候,但也达几近人种合一,却不知老弟有何办法能够得来?“提起那风姿绝代的仙子,范良极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那绝美如仙的身影,心头涌起说不出的感觉,似痒又疼,还有无比的遗憾。
那如仙子般的人儿已经……
宋鲲把头一摇,道:“我没有办法!”
“呃?”完全没想到宋鲲会给出如此答案,范良极一愣,没有办法,那还干什么?
宋鲲见范良极一脸错愕,忙解释道:“老弟我是没有法子,不过这世上,最少还有那么一个人有法子!范老哥可还记得,当初在金陵城曾有人对魔种垂涎不已啊,若非枝节横生,当初魔种未曾大成的韩柏小儿早就被吸了魔种,成了监下囚咯!”
“你是说白妖女?!”提起那段往事,范良极立刻就猜到了宋鲲所说的是谁。
天命教的妖女白芳华!
当初在金陵和天命教斗得如火如荼,期间天命教教主单如玉和其弟子白芳华都曾试图强取豪夺韩柏的魔种,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说明了,这些妖女有吸去魔种的法子。如今,单如玉早已被浪翻云斩杀多时,但是白芳华这近十年来却一直下落不明,按照当初的说法应该是和天命教教徒的那一系隐匿江湖了。
范良极皱眉问道:“怎么,天命教重出江湖了么?老弟又和他们搅在一起了?”
对于天命教,范良极虽不仇视,但是彼此间的过节终究不小,当初坏天命教大事他范良极也是居功至伟,若是宋鲲这个当初天命教的党羽又和那些妖女搅在一起,范良极就好好好考虑一下了,没准过后就会被卸磨杀驴也不一定。
宋鲲看出范良极的顾虑,笑道:“范老哥不用多想,当初宋某和天命教确实合作的非常愉快,爱子宋玉跟随白芳华白小姐办事却遭横死,宋某一家十几口为天命教卖命,却死了得只剩老夫和小女两人,当真是愉快得紧了!”
范良极自然听得出宋鲲是在说反话,那从牙缝中渗出的恨意,心中略安,问道:“那么,既然宋兄未与天命教合作,那她们如何肯帮宋兄谋那魔种?”
宋鲲冷哼道:“就算宋某重投天命教,白芳华那贱货就肯把能让她魔功大成,成为第二个庞斑的魔种便宜我了么?”
宋鲲说的不错,魔种乃魔道至高心法结晶,若为魔道中人所得,不吝最佳补品,事半功倍,以白芳华当初比之已达剑心通明之境的秦梦瑶仅稍逊半分的境界,若得魔种,谁能说她不能成为第二个庞斑?所以这等能让她一步登天的宝物,怎会便宜他人?
“只怕这才是你不和天命教与虎谋皮的真正原因吧?”范良极心道。
宋鲲又正色道:“不过,范老哥却是说错了一事,天命教并非重出江湖,她们可从来没有归隐过啊!
“什么?”范良极一惊,从来没有归隐过,那为何没有一点消息?要知道,靖难之变后,天命教已是武林公敌,若不归隐藏匿,就算没有武林中人急公好义的去围杀,也总应该有些消息才是,怎么会悄然无息?
莫非……
范良极想到了唯一的可能,不由眉头紧皱,哼道:“这朱棣搞什么鬼,他就不怕养虎为患么?”天命教之所以成为武林公敌,只因支持的建文帝朝廷垮台,被朱棣指为乱党而已,若是不归隐藏匿却又能平安无事,那么也就只有得到当今的朝廷的默许。
宋鲲笑道:“哈哈,范老哥果然眉眼通透,一点就明!”又哂笑一声,道:“不过范老哥终究是不明帝心!如今天下安定,大明国力昌盛,朝廷稳固,而建文帝倒台多年,如今的天命教只不过一江湖门派,在当今圣上眼中已构不成威胁,不然那位邪佛所扮的李景隆眼下怎能好好的做着他的朝廷命官?而如今圣上所虑者,唯有诸位皇子对太子储君之位虎视眈眈,这才是当今圣上的心病。儿有心问鼎的皇子中,又以靖难之变中功勋卓著的汉王朱高煦实力强劲,不仅手握兵权,更招揽了不少江湖高手,如此情况下,天命教那教徒一系投身太子府上,只要太子不会着了天命教的道,圣上可是了见其成呢!更何况,天命教政教两系当年早已分道扬镳,以白芳华白大教主为首的教徒一系出来,通过他们或许还能追查到废帝朱允文也不一定!”
范良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冷哼道:“原来又是这种平衡把戏,什么帝王心术!哼,他朱棣就不怕养虎为患,让天命教迷惑了太子?”
宋鲲戏虐的笑道:“如此圣上当然会担忧,但是如果我一早将她们的身份告诉给了太子,而太子又禀告给了圣上,当然就不一样了!”
范良极奇道:“同是为太子效力,老弟又和天命教相熟,为何不通力合作,反而……”
宋鲲冷哼一声,骂道:“合作个屁,范老哥可知我是如何发现天命教存在的?”
范良极道:“难道不是兄弟熟悉她们的手法,又精于巡捕之道,故而发现她们死心不息,接近太子么?”
宋鲲冷笑道:“天命教最善隐匿之道,我又没魔种,哪里能察觉出来?我能发现天命教,全是因为小女因极乐欢喜禅道而在床第间得宠于太子,压下了天命教的人,故而惹来天命教教徒的暗害,虽然被我化解,但让天命教知道了宋某的存在,因此惹来白芳华白教主找上门来,令我宋鲲合作,重归天命教麾下!”
说到这,宋鲲露出无比的戏虐之色,冷笑道:“白芳华白教主武功卓绝,自然不把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放在眼里,亲自出马所为不过极乐欢喜禅道而已,在我回绝之后,竟然一言不合想要杀人灭口,好不威风!可惜宋鲲我当初的小捕头,当时虽已经无力驱动惑神傀儡蛊,但却还能使用两大蛊物中的金蚕蛊王,金蚕蛊王乃天下毒物至尊,剧毒无双,中蛊者一经催动毒发必定生不如死!嘿嘿,那日白教主虽一掌打得老子吐血,但她自己却疼得便溺失禁,堂堂教主最后却跪地求饶,光着腚爬上老子的床,连屁眼都被老弟我肏了!嘿嘿,可怜这白教主虽然身处天命教这样淫邪的教派,却是出淤泥而不染,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呢!”
范良极听就算天命教惨败,数次伸出重围陷阱,仍能全身而退的白芳华竟然落到了宋鲲手中,范良极情不自禁的想象起不可一世的白妖女对宋鲲下手不成反被弄的便溺失禁的狼狈像,以及之后被宋鲲肆意奸淫肉穴和屁眼又是如何怎样一番不甘的娇媚,心中发热,即惊于那个金蚕蛊王之威,又对宋鲲的艳福大为羡慕,范良极神往的道:“白妖女武功比之单如玉亦不遑多让,又一向狡猾多变,恐怕她自己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载在老弟手上吧?天命教一向擅长媚术,兴云布雨,老弟之艳福真是让人羡慕啊!”
宋鲲淡淡的道:“没什么好羡慕的,天命教的媚术虽佳,却还及不上极乐欢喜禅,碧翠他们都已学了此术,过会范兄可以试试滋味。若是范老哥对白教主有兴趣,过些日子我也可以为老哥安排,保证让你大展雄风!”
范良极眉飞色舞,喜道:“哦,如此,那我先多谢老弟了!”天命教的媚术他虽然没亲自尝试过,但是当初能够让众多达官贵人武林豪客为之沉沦效命,想来滋味一定是极为美妙的,而宋鲲竟然你说极乐欢喜禅更胜其一筹,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又看看双腮酡红,媚眼如丝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猫儿般蜷缩在怀里的寒碧翠,一会将阳具插进她身体内将会何等快活?
范良极腹下火烧,抚弄着寒碧翠肥臀的手不由顺着股沟一路摸了下去,虽然还碧翠裤裆处还系着布扣,但想要把手指探进去还是轻而易举的,指尖已然触到了那道肉缝,蹭着那微微翻起的小肉唇,微微润湿好不鲜嫩。
“嗯!”寒碧翠琼鼻中荡出一声妩媚的娇哼,红着脸似羞似恼风情无限的瞥了一眼范良极,凑到他耳边咬着耳垂,媚声道:“范大哥,你坏死了哩,竟然摸人家那里!啊,大哥你怎能扣进去……嗯……哼!大哥也是大坏人咧,碧翠今天就要为天下女儿家除害,把大哥你的鸡巴吃进肚子里!”说着一直放在范良极裤裆上的小手手指一勾,已然勾开了范良极的裤带。
“好大啊……!”寒碧翠扒开范良极的裤子,看着跳出来的尺许长,青筋暴露的粗壮肉棍,眼睛一亮,诱人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的舔过薄薄的嘴唇,俨然一副如饥似渴的摸样,身子一滑,已然落在了范良极双腿之间,蹲在地上,一手捏住了范良极肥大的卵蛋,一手则轻轻微颤着的握住了紫黑色的阳具热气腾腾的肉棍棍身,重上面呵了一口香气,媚眼迷离的飞给范良极一个娇媚羞涩的白眼,小嘴一张,就那么低下了螓首,将那紫红的龟头一口叼在了嘴里,吸吮舔舐起来。
“喔!”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当阳具被寒碧翠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吮,范良极还是一个激灵,险些连魂都被吸走,阳具被那温湿的小嘴含住,柔润的红唇摩擦着肉棍,香嫩的香舌不时翻动围着肉棍打转,舌尖在进出间舔舐着马眼,还有那自吼间传来的强烈,让范良极整个人都酥麻麻的。
范良极软软的瘫在榻上,看着寒碧翠张妩媚可人的绝色俏脸,看着他那青筋暴露的阳具在这美人猩红的嘴唇间进进出出,每次寒碧翠都把阳具根深吸入大半,直抵喉咙深处,那暖洋洋的感觉美妙的让他连根手指也不想动,眯眼享受着,对于还有人在旁的事情,范良极倒是不介意,聚众宣淫,大被同眠之事他倒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就连那韩柏也常故意在他面前和月儿霜儿等人做些亲昵出格的动作,来恶心他这个老头子,所以他现在不仅没有放不开,反而有些别样的兴奋……
宋鲲将范良极色与神授的德行看在眼里,嘿嘿笑道:“碧翠的口舌侍奉功夫可是功力不凡,范老哥小心,可不要被一下子把魂吸走了,嘿嘿……咳咳……”
看来若这样下去,还真是没几天了啊!范良极看着宋鲲心中想道。却见从内堂出来时虽然一步三晃,但是满面红光的宋鲲此时面上的光彩已然暗淡了许多,。
刚出来那会儿想必是刚和某个美人详参了极乐欢喜禅才容光焕发,而现在则是要被打回原形了。
范良极和宋鲲没什么交情,本来宋鲲的死活和他无关,但是宋鲲若是死了,那么什么月儿霜儿恐怕他也就不用想了,所以宋鲲的生死可是直接关系到他今后能否过上的“性”福生活,范良极自然非常关切,忙问道:“宋兄不要紧吧,不若回去休息,事情过后咱们再慢慢商议?”
宋鲲摇头苦笑:“不必,宋某已病入膏肓,却也不急于一时,等谈好事情,再参那欢喜禅悟那极乐道也不迟!啊,不知范老哥一会可有兴趣和宋某一起去内堂参详参详?”
范良极眼睛发亮道:“嘿嘿,那敢情好,老偷儿可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宋老弟美意了!”
两人相视而笑,大有相见恨晚,臭味相投之感。
范良极又道:“既然先说正事,那么老偷儿还有个疑问!却不知宋老弟既然已经收复了白芳华那妖女,为何又将天命教之事告发,收归己用不是更好?”
宋鲲自嘲的道:“范老哥问的好!只是宋某无能,只是仅能制住白芳华那骚货而已,金蚕蛊王虽然厉害,如今那白芳华不敢反抗,但并不代表她就甘心,而且也并非没有机会!”
“魔种么?”范良极一点就透。
宋鲲点头道:“没错,就是魔种!金蚕蛊王虽乃天下蛊物之最,万毒至尊,世上无药可解,但终究还是阴邪之物,而魔种却为玄阴之最,若要驱除金蚕蛊王,白芳华亦对魔种势在必得,所以在夺取魔种前她才会任宋某摆布,但白芳华欲夺魔种的法子,乃是通过交合施展秘法,而当她成功从韩柏哪里抢到魔种,宋某欲得之,亦要和其交合,而等到老夫全力运功,准备接收魔种,无法催动金蚕之时,就是那骚货唯一的反击机会!虽然那时白芳华那时亦要压制魔种,也不会有一击必杀宋某的能耐,但是她是一教之主,手下不乏高手,老夫却是是孤力弱,中了惑神傀儡蛊的人中亦无一人可用!”狠狠的撇了一眼蹲在范良极胯间的寒碧翠的白屁股,宋鲲手上中了惑神傀儡蛊的之人就以她武功最高,然寒碧翠虽然是一帮之主,但是论武功最多只能算江湖二流,别说天命教那些老辈高手,就是天命教那些媚男护法她一次对上几个的话恐怕也难以迅速取胜。
范良极恍然,道:“原来如此,老弟是要我在那日为你护法么?”
宋鲲点头道:“不错!”
范良极沉吟片晌,叹道:“宋老弟可真看得起我老偷儿!白芳华手下别的不说,只要她能请动那位邪佛,老偷儿就只有保命的份,若在加上其他人,只怕……”
宋鲲笑道:“范老哥妄自菲薄了,照宋某看,老哥和那邪佛只是各有所长,说不上谁比谁高明,最少内功一向您并不若于人,轮轻功,那钟仲游更只有吃尘的份!”
“这倒是!”他范良极以盗称雄,这轻功乃是他立身之本,天下出了当年的里赤媚,没人可轻功上和他一较长短,至于内功,他一甲子的先天真气也绝不弱于那些宗师高手,宋鲲如此说,范良极不由点点头,但马上又道:“不过,就算钟仲游肯和老偷儿拼内力,又或者跟着老子屁股吃尘,其他人却是不会傻站着啊,这不是于事无补?”
宋鲲道:“那就看范老哥是否肯真心助我了!若老哥肯助我,我愿以《极乐欢喜禅道》《化缘有道大法》和《吠陀四法》相赠!当日以老弟我的微末倒行,伤疲之身,凭吠陀四法尚且可以盏茶功夫击杀五名一流高手,以老哥的内功修为和身法,别说一个钟仲游,就算三个,十个,又何足惧哉?如何,范老哥可愿与我结尾盟友,共享风流?”
范良极一时沉默了,心中盘算着利弊。那什么吠陀四法的威力应该假,只是想到宋鲲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有一大半是用了这功法所致,范良极就不禁犹豫,就算那什么极乐欢喜禅道和化缘有道大法日后能调理好身体,也会伤了元气,折损阳寿,他范良极已经日薄西山的岁数,若是再折寿,不知能有几年好活?可是若不答应,什么风流快活自然也和他范良极没干系了,不仅如此,只怕他的丑事还会不宣之于众,那时不仅韩柏不会放过他这个奸夫,恐怕云清那婆娘也会和他恩断义绝,来大义灭亲,从此他范良极就只有亡命天涯的份,再不用想什么美人风流了。
阳具仍被吸吮舔舐着,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看着昔日寒碧翠吐着一条粉嫩香舌翻飞,从他范良极的卵蛋一直舔到龟头马眼,再从棒头吸舔着滑回卵蛋,再将一颗肥大的卵球吸进口中含啯着,这样的享受,让他范良极从此不想,再不能享?
一如踏入门时的感觉,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范良极嘿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老弟另外两个理由是什么,为何如此高抬范某!”如果只是这一个,仍然没足够理由要高抬他范良极,因为他从一开始就没得选择。
宋鲲知道范良极已经答应了,心中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十拿九稳,但若是范良极不合作,他宋鲲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心情轻快了,宋鲲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道:“要说这其二嘛,只是宋某觉得与其强压老哥一头,让老哥心里别扭,久而久之生出离背之心,倒不如有福同享,纵是狼狈为奸也好过上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
酒肉之友,也好过时刻想取而代之的下人?这确也有些道理!范良极点点头。
宋鲲继续道:“至于其三嘛,却是在下需要老哥帮我完成一桩心愿。”
范良极有些愕然,什么心愿非他不可?问道:“不知老弟有何心愿?”
宋鲲带着神往之色道:“宋某的心愿啊!嘿,当年在下也有幸见过那静斋仙子一面!”
“梦瑶?!”范良极心中一动,脑海中不禁然出现了那绝美如仙的身姿,那仙子般的美人。
宋鲲眼中射出炽热的光芒,舔舔嘴唇,道:“不错,就是那梦瑶仙子,仙子般的美人儿啊!老弟我自从见到梦瑶仙子那天就有这个愿望了,而自从老弟我尝过那虚空月夜,金屋藏霜的滋味后,就更想知道那仙子的大白屁股又该是怎样的美,那肉屄肏起来又该是如何的舒服,那屁眼又该是如何的紧凑!咳咳……”情绪激动下,宋鲲又是一阵咳嗽,但是眼中的光芒却更胜了,仿佛那仙子般的美人儿此时就在眼前一般,让宋鲲无法自以,狂热的道:“我还更想知道,那仙子若是穿上我为碧翠她们准备的这身衣服,会是怎么样的诱人模样,若再穿着这开裆裤去行走江湖,那又是……一定是精彩绝伦啊!范老哥定要助我完成这个心愿,到时你们俩个老兄弟还可以给仙子来个前后夹攻,哈哈!”
这何止是宋鲲的心愿,只怕是全江湖见过秦梦瑶的男子都有的心愿吧?想起秦梦瑶,范良极心里也是一通火热。当初处处见面时,因为不通男女欢爱之美妙,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但是当他在云清哪里尝到鱼水之欢的妙处后,心里已然起了异样,这才死乞白赖的跑到韩柏小子那里,讨仙子一个香吻。而仙子的那个香吻,让范良极至今还记得仙子香唇的柔软丰润,只可惜并没有尝到那香唇的滋味,也就只有那一个轻吻而已。后而仙子在那不久就绝迹江湖,他再也无缘得见。
一想起仙子绝迹江湖的事,范良极心中一疼,从无限遐想中清醒过来,刚刚被宋鲲激起的沸腾热血登时烟消云散,就连在寒碧翠檀口中穿梭,坚挺如钢的阳具竟也软了不少。
范良极一脸沮丧,虽非如丧考妣,却也和死了最爱的妻妾一般,哀声道:“宋老弟,你的这个愿望,只怕是无法实现了啊!”
宋鲲一愣,急忙追问道:“哦,这是如何说呀?”
范良极叹气道:“自从那年救了朱棣,出了这京城之后,梦瑶就回了慈航静斋,开始参修静斋剑典的最高心法,那见鬼的死关,以求天道去了!咱们如何还能以偿所愿啊?”
宋鲲听了,却笑了笑,道:“范老哥说的这些我已经听夜月说过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梦瑶仙子参悟死关后,韩柏小儿曾到静斋去看望,而那仙子又回神醒了过来,是否如此啊?”
范良极点头道:“这倒确有其事……”
宋鲲笑道:“那不就行了,这也就证明,这梦瑶仙子并非是死了,总还有办法让她醒过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醒不过来,只要她的身子还在,我们一样可以脱了她的衣衫,看那仙子光腚,肏个过瘾啊,全当她睡着便是!”
“这倒也是啊!”范良极豁然而悟,心中登时畅快不少,喜上眉梢的道:“如此,老偷儿全听宋老弟安排!”
宋鲲笑道:“好,范老哥,你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
宋鲲范良极对视一眼,同时哈哈一笑。
“咳咳……”笑声过后,宋鲲又是一阵咳嗽,气喘吁吁的道:“不行了,范老哥,兄弟我的身子骨撑不住了,要去参习那极乐欢喜禅,不如老哥和我一起入内参习,碧翠他们准备了一些香艳的乐子,一起欣赏如何?”
还有香艳的段子?阳具被寒碧翠吸吮的早就想大快朵颐一番的范良极更是食指大动,大声称好。
“哼!”眼看宋鲲范良极越来越投契,眉飞色舞,兴致勃勃,一直埋首在范良极胯间,辛苦服侍着他的寒碧翠却吐出了最终的阳物,冷哼一声,嗔道:“我不依了,大哥和夫君好没良心,一说起梦瑶妹妹就忘了人家!”
寒碧翠站起来,一副忿忿不平的俏丽模样,鼓着粉腮,伸手解开了裤裆上的布扣,露出了那黑亮柔顺的绒毛,岔着修长的双腿,挺起了小腹,娇嗔道:“梦瑶妹子的肉屄肏起来就一定比碧翠舒服么?!”
范良极目瞪口呆的看着掉进醋缸的寒碧翠挺起的雪白小腹,伸过手轻轻捻着那细柔的绒毛,看着仅有两片小唇外翻的肉缝,差点流出口水来。
寒碧翠见范良极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肉穴,不羞反喜,玉指压住肉缝两侧,轻轻一张,媚声问道:“范大哥,碧翠的肉穴好看么,喜不喜欢啊?”
玉门关开,看着那关内粉红的嫩肉,淌着水珠的小肉洞,范良极的口水终于从嘴角流了下来,口中连声说道:“好,好看,好看,好美!喜欢,老哥我喜欢得都要丢了魂了!!”
寒碧翠看着范良极眼睛几乎瞪出来的模样,咯咯一乐,着脚蹦到范良极身侧,搂住范良极一条胳膊,柔声道:“范大哥你就会哄人家开心!那口说无凭,今后大哥可要多疼惜人家,不然人家就死给你看!”俨然一副落寞小女人的幽怨神色,若非玉手仍顽皮的把玩着范良极的阳物,揉弄卵蛋,撸动肉柱忙的不亦乐乎,这幽幽的神情恐怕会当即将范良极骗过,许下无数诺言了。
宋鲲哈哈笑道:“范老哥,碧翠所为的疼惜可就是让你多多和他亲热,而且比起肉穴,碧翠最喜欢的却被人开她的后菊哦!”又对寒碧翠笑道:“碧翠,你想让范老哥疼你,何必等今后?一会儿就有的是机会啊!”
寒碧翠红着脸娇嗔的瞪了宋鲲一眼,气道:“夫君你坏死了,怎么能在范大哥面前乱编排碧翠,碧翠只要有人疼就欢喜了,哪敢奢求什么?”欲语还羞得偷瞥了喊范良极,道:“就怕一会范大哥看到姐妹们丢了魂,迷了眼,没心思理碧翠了!”
寒碧翠如此骚浪,言语露骨就如同青楼妓馆中的女子,让范良极大感刺激。
狼心狗肺的伸手探在寒碧翠胯下,嗤嗤淫笑道:“好碧翠你大哥怎么舍得啊!
好,大哥答应你,一会一定第一个品尝尝碧翠的妙处如何?
“范大哥你真是坏的讨碧翠喜欢咧!”寒碧翠心花怒放的送上香唇,吻上范良极满是烟味的大嘴。一边搂住范良极的脖子,一边却垫起了小脚,微叉开玉腿。
玉手把住坚挺硬翘的肉棍,在身下肉缝出滑动俩下,竟是抵住了那湿润柔嫩的洞口。
如丝媚眼对着范良极,秋波阵阵。“既然范大哥厚爱碧翠,那……那碧翠就,就先让大哥插一下……不过只,只有一下哦!嗯!”
一声让人耳根发痒的娇媚呻吟,寒碧翠竟然将范良极的肉棍塞进了下体。
“哦!”硕大的龟头挤进窄小的肉穴,立刻被温软湿润的嫩肉包裹,美妙迅速传遍身体,范良极一个冷颤,哪里忍得住,要下一挺,将竟然将尺许长的肉棍齐根捅进了寒碧翠的肉穴中。
“啊!”粗壮坚挺的肉蟒仿佛一下顶到了喉咙,寒碧翠闷哼一声,娇躯连颤,原本光洁如玉般滑嫩的肌肤泛起一层小鸡皮疙瘩,喉咙痒痒的却说不出话来,只从琼鼻“嗯哼,嗯哼”的挤出几声呻吟。寒碧翠眼角溢出两颗泪珠,却不知是愉悦,还是从心底荡出的哀伤,双臂勾住范良极的脖颈,轻轻一跳,两条丰满的大腿竟盘在了范良极腰间,肥美的大白屁股筛糠一般一阵抖动。
初一插入寒碧翠的肉穴,湿漉漉的肉迳内的嫩肉便如同小嘴般一阵蠕动,让原本并没有今晨虚夜月那般紧凑的肉洞紧紧的将范良极的肉屌团团裹住,缓缓抽动间,肉穴内奇异的吸吮力让范良极觉得就如同有一张小嘴在不定的嘬着龟头顶端的马眼一般,几次差点就这么被吸出精来。“妈呀,这就是那什么极乐欢喜禅吧,果然够厉害啊!”范良极心中暗赞,双手托住寒碧翠光溜溜的屁股揉搓着,口不对心的调笑道:“碧翠,不是说只给我先插一下么?”
寒碧翠玉面生霞,轻咬着嘴唇,凑在范良极耳边,娇声道:“只要不拔出来,不还就是一下么?”
“是嘛?这样啊!”面对如此骚浪的寒碧翠,寒女侠,范良极如蚁噬心肝,哪里忍得住,抱着寒碧翠肥美的大白屁股,放纵的当堂挺动起来。
“哈哈,碧翠和范老哥却是忍不住了!范兄我们入内详谈如何?兄弟我这还有几位夫人在做客,她们皆是老哥故人,很想和范老哥你叙叙旧哦!”看着范良极当堂宣淫,宋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寒碧翠的骚浪勾引正是他授意为之,而范良极的寡廉鲜耻正是他想看见的,范良极越是沉迷女色,才越发离不开掌握着众多绝色的他,才能死命的帮他完成心愿。“故人,叙旧啊?”范良极眼睛一亮,吞咽了两口吐沫,食指大动的道:“哈哈,好,老范也非常想念这些故人了,这两年,韩柏小儿背地败坏老偷儿声誉,弄得不少故人都不和范某说心里话了,说实话老偷儿可是挺伤心的呢,今天就借老弟的地方和她们通沟一下!”
宋鲲笑道:“哈哈,老哥好一个通沟啊!只要让她们明白老哥的长处,相信她们以后可就要经常找老哥说心里话了!”
“哈哈,如此,烦请宋老弟领路了!”范良极一手托着寒碧翠的腰臀,直接将地上的裤子甩到一旁,一边继续在寒碧翠肉穴中抽送这阳具,一边却迈开了步子。
“老哥客气,请!”
一狼一狈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称兄道弟的转入了内堂。
厅堂中,人去堂空,只剩香炉青烟缭绕,话落无痕,却是没人知道刚刚厅堂中的淫邪交易。
从此世间少了个大侠范良极,多了个贪花好色的老淫虫。
堂内淫笑连连。
道义是什么,早就没人记得了!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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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周末愉快!
发现个大bug,宋玉不是宋鲲的儿子,而是子侄。这么大的竟然没有人提出来,遗憾……发现的晚了,改起来太麻烦,懒得改了,大家就别让西瓜得过且过吧,好在戚长征和他的女人戏份并不是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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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的一声响彻堪比厅堂大的内室。
一张宜嗔宜喜的俏脸薄带红霞,咬着银牙,修长入鬓的眼眸冷寒,如点黑漆的眸子中满是怒火,手中长剑遥指着寒碧翠,恨声道:“小贱人,你是否还不知悔改?!”
以丹青剑接下雷霆一击,寒碧翠同样面色冷寒,同样云剑遥指一身淡黄紧身武服的对手,切齿怒视道:“我自服侍范大哥。与你何干?昭如姐就算这下面淌水了,可也不能没有个先后,对小妹下手却又是哪般道理?”
薄昭如怒声冷喝道:“先后?!哼,明明姐妹们说好,范大哥来时,各展手段,让大哥决定先用谁的肉穴屁眼,小贱人却吊在大哥身上偷食,言而无信是什么道理?!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中慧剑不留情面!”
寒碧翠气极反笑一抖手中丹青剑,连连冷笑:“笑话,凭什么我要让?姐姐慧剑锋利,却欺小妹的丹青剑不利乎?”
薄昭如美目冷芒大盛,挺剑便刺,口中骂道:“不识好歹的贱人,被插得脚软还敢和我动手?我就捅烂你的骚屄,看你如何和我抢!”手腕一转,手中慧剑抖出流光飞星,刺挑斩劈挥,竟是招招不离寒碧翠赤裸的下体,一副言出必行的架势,剪剪狠辣快疾,剑尖破空发出嗡嗡怒鸣,显然关注了真力,若是被任意一剑擦到,寒碧翠下体必定血肉模糊。
寒碧翠似乎没有想到薄昭如真的动手,更如此凶横,想要引剑招架却已经迟了,想避剑光却阻隔了左右去路,无奈只好抽身急退。
薄昭如冷哼一声,手腕一翻,改刺为撩,如影随形,手中慧剑如跗骨之蛆,直追寒碧翠下体那肉唇外张,仍滴着露珠的肉缝。
薄昭如竟如此狠辣,寒碧翠“啊”的一声惊呼,亡魂大冒,急忙一蹦,不顾仪态的凌空劈叉,双腿大开,险之又险的以毫厘之差避过裂穴之危,只是胯下柔毛却被剑光掠过,断下数根,飘落而去。
虽是有惊无险,但寒碧翠还是惊出一身冷汗,又大是恼恨,银牙碎咬,美目含煞,冷哼道:“手下败将,这是你自己找死,别想象上次一样能轻易脱身,给我死来!”丹青剑已如闪电般会斩而去,同样招招不离薄昭如胸腹要害。
手下败将的称呼让薄昭如大为光火,下手又添几分阴狠,怒骂道:“小贱人上次侥幸胜得一招别那么得意,这次看我正好连本带利讨回来!”手腕一抖,又是数点寒星。
“痴人说梦!”寒碧翠毫不示弱,长剑划出三道银弧,以攻代守。
“叮叮!”数声脆响,银弧与寒星碰撞出璀璨的火花。
只见两名美艳的女剑手舞出的刀光剑影,那被一白一黄的紧身武士服紧紧包裹住的丰满胴体翻转腾挪间抖动出的飒爽风姿,那同样白花花露在外面的雪白屁股在扭摇追逃间幻出的美艳诱惑,让赤身倒靠在床榻上的范良极看的目瞪口呆,有口干舌燥。看向正被三具雪白的身子围住的宋鲲,惊疑问道:“宋老弟,这是……”两女你一招我一剑,生死大敌般怒视对方,一副以死相拼的模样,看的范良极是心惊肉跳,而两女裤裆处摇摆四散的春光却又让他心醉神摇,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除去衣衫的宋鲲躺靠在床榻一侧,左手边是一名体态丰盈的少妇,少妇身披什么也遮不住的红绫薄沙正跪在榻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着,张开了臀瓣儿,将深褐色的肉菊和湿泞一片的肉穴送到宋鲲的手边,任由宋鲲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抠挖着两个迷人的妙穴,肆意采摘。褚红玉,昔日一帮之主的夫人,如今大明三品带刀卫戚长征的爱妾,身份高贵的夫人如同发情的母兽,吼间发出一声声“嗯,嗯,哦,啊……”的嘶吼,眼中只有如饥似渴的情欲。
“嗯……夫君,我要……嗯……挖深一点……好舒服……深一点……嗯嗯…
…“
耳边是杀子仇人爱妾动听的春吟,手指被两个各有滋味的温暖肉洞夹住,宋鲲很愉快,但他并不知足,右手另在一具白花花身子上贪婪的攫取着。韩惠芷,这个曾和宋鲲之子宋玉下了文定婚约,并被宋玉盗了红丸的清丽美人一丝不挂的跪在榻上,在宋鲲的挑弄下,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妖娆的桃红,满是红霞的玉脸侧在一边,眼眸迷离微张罩着一层水气,迷惘而复杂,玉手手背轻掩着小嘴,含糊不清呜咽呢喃着:“公……公……啊……恩哼……公公……不要……不要……
啊……“
宋鲲左抠又抓,大享艳福,怀中却仍吊着一个赤裸的身子。红袖,这位昔日长沙青楼的红牌,两条白皙丰满的大腿正挂在宋鲲脖子上,将水草丰沃的下身送到宋鲲嘴边的同时将螓首钻进了宋鲲胯间,吞吐吸吮着宋鲲那赤红坚挺的阳具。
宋鲲如今虽已瘦若枯柴,但胯下的阳具却异常肥大壮硕,赤红的肉棍竟比范良极尺许长的凶器还长上一截,粗上一圈,但红袖却每次仍将整条肉棍齐根吞入口中,就算被阳具堵住喉咙呜咽难以出声,被撑的喉咙胀痛眼角溢泪,也仍一副恨不得让宋鲲的肉棍插进肚里的淫浪模样。
宋鲲坐拥三美,舒服的眯起眼睛,把玩着韩褚二女的妙处,低头舔舐着红袖春潮涌动的粉嫩肉穴,大享艳福,连寒碧翠和薄昭如香艳的锋也无闲余欣赏,听见范良极唤他才抬起头撇了一眼,挤眉弄眼笑道:“呵呵,范老哥,刚才不是说了么,美人们习练了些香艳的花样,老哥不必担心,两位美侠女很有分寸的,老哥还请好好欣赏这名满江湖的侠女光屁股比剑吧!嘿嘿……”
宋鲲嗤嗤淫笑着,搂着韩褚二女躺倒在榻上,红玉则扶着粘满香涎的肉棍,背朝宋鲲坐了下去。
原来却是花样啊,范良极也不理开始翻云覆雨的宋鲲,重新将目光投注在寒碧翠与薄昭如身上,去了担忧之心,却是看出好来,那两个大吧白屁股上下翻腾,幻出美轮美奂的臀影别有一番要命的诱惑,而那紧身武服下的丰挺玉乳弹跳摇晃间更是勾人心魂,更要命的是寒碧翠和薄昭如拼斗间那下身肉穴竟还不停飞溅着淫汤浪水,点点滴滴洒落在脚下绒毯上,让范良极是口干舌燥,胯下粗黑肉枪怒气勃发,已然择人欲噬的凶相。
范良极欲火中烧,眼看就要忍受不住,冲下场中,推到两女,大快朵颐,一只粉嫩的小手却从旁探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范良极坚挺如火棒的阳具,撸动着,紧接着一具肉香勾魂的赤裸娇躯挤进了范良极怀中。
“范大哥,为何这么多时日都不见到家里来坐坐了,可知媚儿每夜都想得很苦?”
宋媚,这个官宦人家的大家闺秀,平日里人前总是摆出一副端庄得贵妇模样,但却人如其名的在骨子透出一股骚媚,桃花媚眼好似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着男人,以至于这两年来,范良极甚至几次犹豫是不是来个夜探香闺,勾搭成奸,却因终究色大胆小而屡屡作罢。如今听宋媚满腔的春闺幽怨,范良极心尖一颤,虽然在惑神傀儡蛊下做不得真,却也禁不住扼腕叹息。
此时宋媚投怀送抱,看着那双满是情火的眉眼,范良极哪里受得住,立刻将香软玲珑的美肉搂在怀中飞擒大咬,在那肥臀香乳上尽情揉搓着,一张大嘴呲着黄牙咬住了宋媚的乳尖,好好的将两只乳峰上红樱的奶头咬舔吸吮的品尝了一番,嘿嘿淫笑道:“是吗?那媚儿为何平日见到大哥总是一副高贵清冷的模样,看得让人心冷,该不是眼下说检好听的哄你范大哥吧?”
宋媚娇哼一声,委屈的道:“大哥冤枉媚儿,人家明明是想的心都焦了,只是平日姐妹相随,又有韩柏来告之戚长征那短命色鬼,言大哥色欲迷心,意图不轨,不比当初,要那短命色鬼好生提防,弄得戚长征那贼告诫我等姐妹不得与大哥独处,更不得有所接触,白日耳目之下,媚儿哪敢表露,媚儿被责罚是小,却怕累了大哥声名,那媚儿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范良极听得又是韩柏那死小子造谣生事,毁谤自己名声,心中气的大骂,胸中恨恼不禁又多了几分,又听宋媚可心的话儿,就算是失神下的不衷之言仍不禁心中一动,又是欢喜,又是怜爱,轻柔的抚弄着宋媚的香乳,柔声道:“大哥竟不知媚儿如此有心,是大哥错怪媚儿了,那大哥以后……”
宋媚欲拒还迎的侧过螓首,低声道:“大哥若是有心心疼媚儿,那日后就常来寻媚儿吧!大哥轻功无双,想来戚长征就算在府中也难以察觉,白昼黑夜,媚儿只盼大哥来窃玉偷香哩!”
范良极嘿嘿笑道:“媚儿好一个窃玉偷香啊,这偷东西却是大哥我的专长!”
将宋媚搂在怀中,好生一番怜爱,一双贼眼却不由飘到仍剑来腿往的寒碧翠薄昭如飘去。
宋媚美眸倾注在范良极枯黄干瘦的老脸上,瞥了一眼激斗中的两女,悄声道:“大哥可是喜欢如此花样?”
范良极搂着怀里的,看着前面的,听宋媚这么说,老脸微红,点头道:“是啊,这……却别有一番情趣啊!”
宋媚抿嘴娇笑一声,道:“大哥果然也喜欢啊!那媚儿也习练了一个才艺,乃是书法,一会表演个大哥看好不?”
“书法?”宋媚出身官宦人家,书香门第,会书法并不稀罕,但是眼下乃是香艳的花样,这书法又是怎样个奇异美妙。范良极不由奇道:“媚儿这书法想来不逊碧翠昭如比剑勾魂,却不知是如何写法啊?”
宋媚“吱咛”一声,好不娇羞的将螓首埋进了范良极怀中,偷偷向上瞥去,见范良极一脸垂涎期待的淫邪,更羞得脸红过颈,却耐不过那羞人心思,凑道范良极耳边,悄声道:“就是媚儿用……夹住……”
“用那……?”范良极的目光不由顺着宋媚雪白的胸乳一路向下,却见那白皙的小腹尽头一丛绒毛稠密,要命处,宋媚的玉指已经捏着两边细嫩的肉唇分开了肉缝,露出了内里娇红的软肉,淫湿垂珠的肉穴。
宋媚羞惭的低下螓首,低声央道:“范大哥,碧翠昭如两位姐姐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范大哥能不能先疼疼媚儿?”
先前和寒碧翠的好事只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范良极火气难平,早就憋得难受,再被这香艳的花样和宋媚的骚媚撩拨挑逗,已然浴火焚身,此时宋媚亮穴求欢,哪里忍得住,一搬宋媚丰满的大腿跨在腰间,淫笑道:“媚儿肉屄都给大哥看了,大哥自然鞠躬尽瘁!”
范良极火热的肉棍在股间摩擦,宋媚娇躯一颤,伸出一臂搂住范良极的脖颈,一手抓住范良极阳具,将那紫黑的龟头抵在了下体春潮涌动的肉洞洞口。“好大哥,你真好!疼爱媚儿吧!”
箭在弦上,范良极自然没有不发的道理,要下猛的一沉一顶,将阳具刺入了润滑湿嫩的肉穴媚道,阳具被层层温润的嫩肉包裹住,真是无比舒爽。
肉棍入体,粗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进了花心,一阵奇麻酥痒的快感如点般直窜心尖,宋媚不禁“啊”的一声叫呼,美目反白,不自禁的突出了香嫩小舌。
“大哥!”宋媚呜咽的一声呻吟,搂住范良极,奉上红唇香舌堵住了范良极的大嘴,肥美的大白屁股迅速的起起落落,疯狂的摇摆起来,发出似苦还乐,欲仙欲死的娇吟媚哼。
“嗯,嗯,啊……啊……哦……哼……”
“吱吱……啪啪……”肉体激烈的碰撞着,范良极粗黑的肉棍在迅猛的在宋媚肉穴中进进出出,只插得淫水飞溅,娇女魂飞。
“大哥……媚儿好舒服嗯哼……好好肏媚儿的骚屄吧,媚儿终于给你了,呜……”
范良极抱着宋媚的白屁股肏的舒服过瘾,却仍不忘眯着眼睛看着寒碧翠和薄昭两女卖力的拼斗,招来剑往,如火如荼。肥臀肉穴依旧晃得炫目,浪得淌水。
本来寒碧翠的武功较之薄昭如高出一筹,但是先前让范良极的大阳具舒舒服服的在她肉穴中插了“一下”,早消耗了体力不说,下体更是被插得酥酥麻麻,玉体娇软无力,而那已经被欢好给勾起的欲火也比之薄昭如强烈上甚多,下体玉穴处更是春泞不堪,淫痒的让人挠心,故百招过后,寒碧翠反而薄昭如压下,狼狈不堪的支撑腾挪着,却是险象环生,已露了败象。
薄昭如胜券在握,一剑一剑横斩撩刺将寒碧翠逼得左支右拙,腰臀扭腰,跳脚劈腿香汗淋漓,心中打快,娇笑道:“妹妹还不弃剑投降?乖乖撅起屁股让姐姐打顿扳子,难道非要让姐姐捅烂你的骚屄么?”
“住口!”被手下败将逼的几近山穷水尽,又被调笑,寒碧翠怒极,奋起一脚朝薄昭如高耸的胸口踢去。
寒碧翠虽然怒气勃发下竭尽全力,但已是疲惫之身,强弩之末,被薄昭如轻描淡写的一扭腰身轻而易举的避过。“咯咯,妹妹你完了!”薄昭如避过寒碧翠软绵绵的一腿,闪至寒碧翠身后,翻身就是一脚,朝收招不及,破绽大露的寒碧翠那光溜溜的大白屁股蹬去。
肥厚的肉臀吃疼,寒碧翠“啊”的一声,身不由得的向前踉跄数步,险些扑倒在地,勉励稳住身形,正待扭身重整旗鼓,薄昭如却如影随形的贴了上来,玉足一探,勾住了寒碧翠的小腿。
“给我躺下!”薄昭如娇喝一声,粉腿一扫。
“啊呀!”寒碧翠惨哼一声,失了势子,仰面朝天的跌了个七荤八素,抬首欲骂,却见薄昭如手中寒芒一抖,直直朝她胯下刺下。
寒碧翠浑身酥软乏力,想要躲避却是迟了,眼睁睁看着寒芒朝她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下体刺下,不由魂飞魄散,“啊”的一声惊叫,粉脸惨白,眸子中露出惊惶绝望之色,极度恐惧下,下体竟是一颤,喷出一股黄色水箭。
薄昭如手中慧剑剑尖贴着寒碧翠的肉穴,看着宝刃被寒碧翠肉穴中流出的水箭洗刷着,咯咯一笑道:“小贱人好生没有教养,竟然当堂便溺!我且问你,可是服了!”
竟然被薄昭如打得失禁撒尿,寒碧翠又羞又气,粉脸涨的通红,咬着贝齿,冤屈不忿的等着薄昭如,一脸倔强不言声。
薄昭如怒道:“小贱人竟然还敢逞强?!看我不通烂你的骚屄!”说罢手腕一沉,冰冷的剑尖一颤,轻刺了寒碧翠肉穴嫩肉一下。
寒碧翠惊叫一声,面如土色,生怕薄昭如真的刺坏她娇嫩的肉穴,胆气一泻,再不敢强宁,急声告饶:“服了,服了,姐姐饶命,饶了我吧!”
寒碧翠低声求饶,一雪前耻的薄昭如心中得意,却冷着脸哂道:“嘿嘿,小贱人还算明白,知道进退,不过,现在求饶却是晚了!把你那淫贱的屁股给我撅起来!”
“姐姐!”寒碧翠有些胆怯害羞。
薄昭如目光一冷,严厉的道:“怎么,敢不听话?是不是想让我按着你的脑袋把小贱人你刚才尿的都喝了?撅起来!”
寒碧翠瞧了眼了绒毯上一大片湿印子,虽说覆水难收,但却怕薄昭如逼她趴在那舔干净绒毯,权衡之下,只好委屈的翻过身子,跪趴在地上,将肥美的白屁股高高撅了起来。
薄昭如眼见寒碧翠屈服撅臀,咯咯一笑,矮下身子在那雪白的肉丘上“啪啪”
的拍了两下,朝范良极撇了一眼,却见范良极和宋媚热吻亲热下仍目光怔怔的看向这里,下身粗壮的肉棍越插越急,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不由玉面一红,抛了个媚眼过去,娇笑一声竖起一根食指,俏皮的眨眨眼睛,冲范良极摇晃一下,然后才低下头,扒着寒碧翠粉嫩丰满的一瓣儿屁股,手指轻轻的在寒碧翠那皱着均匀的屁眼周遭画了两个转儿,指尖抵住了那紧张抽缩着的小洞,轻轻的钻了进去。
“嗯哼”寒碧翠从喉咙里喷出一串沉闷悠长的媚哼,却是“荡痒回肠”,薄昭如纤细的芊芊玉指蹭过菊肛内的肠壁,那种酸酸麻麻的奇异感觉,让寒碧翠心尖都在发颤,一双玉手匍匐在地上,攥也不是,张又焦心,再加上被争风吃醋的姐妹玩弄着屁股那种挠心的羞耻感,真是好生让寒碧翠无所适从,红彤彤的脸儿贴着地上绒毯,抬不起头来。
见寒碧翠哼哼的纯情无限,好不撩人,薄昭如冷哼一声,在撅耸的雪丘上“啪”的狠拍一掌,狡黠阴笑道:“嘿,差点忘了,小贱人最喜被人开后门。进出这么容易,看来就算是相公的巨物也没法让你爆肛了!嘿嘿,不过姐姐我可不是让小贱人你舒服的,喜欢被插屁眼是吧?”冷哼一声,一手却抄下寒碧翠腰间丹青剑的剑鞘。
剑鞘银镶的尖顶抵住自己娇嫩的菊肛,寒碧翠大惊失色,回首惊惶叫道:“姐姐,你做什么?”
薄昭如冷笑道:“做什么?小贱人,你忘了上次是怎么用我的佩剑折腾我肉穴的了么?这是一报还一报!”
“不!”寒碧翠大惊失色,拼命的扭动腰肢,摇动屁股,虽然丹青剑的剑鞘比较秀气,但是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却让寒碧翠慌乱却步,不肯就范。只是可惜惨败之下本就松软的身子,又被薄昭如抠玩了一会屁眼,已经是软趴趴的松软无力,故而无论寒碧翠这么挣扎,却难以阻止薄昭如缓缓的将丹青剑鞘插进来。
寒碧翠如同垂死般“啊”的一声哀鸣,剑鞘一点一点刺进菊肛,抽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力气,美丽的身子瘫倒在地上,一根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屁股……屁股裂开了啊……啊……”寒碧翠杜鹃泣血般悲惨的呻吟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水汪汪的勉力睁着,求助的看向范良极,悲呼道:“范大哥,救,救我……碧翠的屁眼要裂开了……救我……啊……”
撅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的寒碧翠声声哀求,就如同致命的毒药,给了本就在爆发边缘的范良极致命一击,阳具迅猛的在宋媚肉穴中狠顶数下,一把扣住宋媚蛮腰,下身奋力一挺,将整条肉棍齐根插进宋媚的肉穴,龟头刺破花心,火烫的精液喷发而出,激射进宋媚体内。
“啊!”宋媚尖叫一声,美目翻白,紧紧搂住范良极精瘦的身子,娇躯瑟瑟发抖一阵震颤。被范良极又快又狠得大力穿刺了千百下,宋媚亦早已欲仙欲死,含苞欲放,当被火热的精液激射浇灌,花房立刻一阵抽搐,吐出股股蜜汁。
“大哥,你射进媚儿肚子里了……”
“呼”范良极老脸扭曲着长吁了一口气,一脸宁适的享受着喷发的快乐,品味着短暂的高潮余韵,肉穴内润滑的蜜汁津着阳具,微微细流冲刷着龟头,一丝冰冰凉凉非气非水的奇异感觉从龟头马眼处渗进体内,竟让范良极精神一振,只觉刚刚喷发后亏损的精气竟然更胜先前,在看那厢一副落难侠女惨过妓的凄凉模样的寒碧翠悲惨的撅着插着剑鞘的大白屁股,哀声向他求援的媚态,胯下阳具一跳,竟在宋媚的玉道中回复了生气。
这就是极乐欢喜禅道么,只需一人行宫,便可两人收益,当真是妙不可言,难怪宋鲲可以一天六个时辰都在能流连榻上享尽艳福,范良极心中大是赞叹。
日后自己岂不是也可以长恋榻上云雨?想起刚才的愉悦,范良极只觉心中火热,只有今后日夜都有如此风流温柔才算对得起自己这把老骨头呢?轻轻将宋媚的身子放到榻上,“啵”的一声将粗硬的阳具从肉穴中拔了出来,看着那混着精液的浊流自兀自如呼吸般张合的肉穴潺潺而下,沾湿宋媚的大腿臀肉和榻上锦褥,范良极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与得意。
“大哥救我啊……”一声勾人心魄的哀鸣,范良极嘿嘿一笑,舔舔嘴唇,挺着坚挺的阳具,朝衣衫不整的两位侠女扑去。
见范良极逼近,薄昭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怒揪住寒碧翠的秀发,怒视骂道:“小贱人竟然惊扰范大哥,可见毫无悔意!看来必须好好惩戒你才行!”一把将寒碧翠的螓首按在自己胯下,叉开了两条丰满的大腿,挺起了小腹。
“小贱人给我舔!”
寒碧翠“咕咕”的呜咽着,不屈的扭动着螓首,精致的下颌蹭过薄昭如的肉穴,黏上不少淫汁,却仍紧闭着嘴唇,倔强的不肯就范。
薄昭如面色一冷,寒声道:“怎么,小贱人还敢做反,是不是想让我把整只剑鞘都插进你的屁眼里去?”说着探手手一拨插在寒碧翠屁股里的丹青剑鞘,将剑鞘拨弄得晃悠起来。
剑鞘的晃动,寒碧翠亦苦亦乐的闷哼一声,屁股一颤,彷佛怕了终归薄昭如般,张开了猩红的嘴唇,吐出了丁香小舌,舌尖贴上了薄昭如肉穴湿润的嫩肉上,舔舐起来。
薄昭如满足“嗯”的一声长吟,蹙着两道柳眉,眯着眼,一手抚着自己的面庞,一手抚弄着寒碧翠的粉腮,娇哼道:“嗯,嗯……好……就这样,小贱人做的不错,就这样……哦!”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环抱过来,一手一只的将薄昭如的酥乳抓在了掌中,揉搓起来。
一根火热黏湿的根子捅着肥厚的屁股,沿着股沟上下缓缓滑动,薄昭如身子不由一软,靠在了身后男人的身上,瞥了一眼目露凶光春风满面的老脸,又是欢喜又是害怕,幽幽的道:“范大哥,你来是要偏帮小贱人欺负昭如么?”
薄昭如身材不如寒碧翠般丰腻,但非常匀称,凸翘有致,一脸薄羞下这位白道侠女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范良极凑在薄昭如脖颈间亲吻着,嘿嘿轻笑道:“都是大哥我的好妹子,一般的奶满肉香,大哥怎会偏心哪个?”
范良极淫邪的调笑之语,却让薄昭如笑靥如花,舒眉笑道:“就知道大哥最好了,这回就让昭如服侍大哥吧?”说罢一扭小腰,转过身,一手杵膝的叉着双腿将浑圆美臀一翘,嘻嘻笑道:“小贱人,你继续服侍姐姐!”又将螓首凑近范良极胯间,媚眼含着一汪春水看着那湿漉漉镀着一层油光般赤红粗壮的阳具,柔声道:“我伺候大哥!”又惊又喜的张着小嘴,也不嫌阳具上浑浊粘液污秽一把抓住吞进了嘴中。“咕呜”的吸吞着。
口舌侍奉着薄昭如,寒碧翠万分委屈,呜咽道:“大哥,你明明答应先给碧翠的……呜,咕……”
薄昭如将屁股一撅,吐出范良极阳具撸动着,冷哼道:“小贱人哪里如此多废言,不还给我好好舔!”
范良极把玩着薄昭如的玉乳,哧哧淫笑道:“昭如不必生气!碧翠也不必心焦,大哥我不偏不倚,今天你们一个也跑不了,嘿嘿……”
“大哥”声声媚叫,满是春情。
屋内肉体碰撞,阳具插得肉穴“噗嗤噗嗤”做声淫水飞溅,疯狂的淫乱就在青天白日之下仿无止境的进行着,宋鲲和范良极两个苍髯老儿尽情的享用着几个女人雪白香嫩的娇躯,玩弄着那些妙处,皱纹横生的脸上扭曲着尽是愉悦。
高墙大屋遮不住淫声浪语,哀鸣狞笑,掩不住肉的波浪,满堂春色。
撕下了道德的皮,屋中只剩下发情的野兽。
兽吼。
大地满是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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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行烈望着榻上泪痕犹在一脸凄容疲惫沉睡的爱妻,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不舍死了。
两月前一伙马贼出现在无双国境内,奸淫掳掠让国小力微的无双国鸡犬不宁,不舍遂率无双国一千精锐前去讨伐。以一千精锐控弦去追讨数百马贼,领军者又是昔日“鬼王三英”之一的沙场宿将不舍,一切似乎应该是马到功成的。可是结果,不舍败了,不仅损兵折将,一千精锐折损近半,自己也身中数箭惨死。
为什么会这样?风行烈心里不停地问,但他并非是为不舍兵败而疑惑,而是在责问自己,为何变得如此狠心。
不错,不舍的死并不简单,整件事都是一个阴谋,而设计这一切的正是他风行烈。
招来了马贼,暗中提供了无双国的地形图,以及不舍出兵后无论巨细的动向,不舍就说是死在他风行烈手上也不为过。
如此心狠手辣,那可是你的岳父,你的长辈啊!你还算是人么?
抚了抚熟睡中谷姿仙那清雅明艳的脸庞,风行烈在心中咒骂着自己。
不过风行烈并不后悔,因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无双国。
姿仙,别恨我,我也是我们的将来啊!
风行烈喟然叹了口气,起身缓步朝寝宫外走去。
无双国是小国,地小人稀,户只万余,控弦兵甲也只得数千,像样的城也不过这座比之大明一郡府也多有不及的无双城城而已,在这西部边陲就如同怒涛中一叶孤舟,一个浪头过来就可能舟覆人亡。虽然因为和大明朝有着从属关系,无双国一时还看不到覆巢之危,但是这个靠山也不是好像与的,不仅每年要进贡不少金箔钱粮,每次大明对瓦剌用兵,作为属国,无双国哪次都得出钱出兵,偏偏朱棣即位后几乎年年都在打仗,让无双国国力是日渐干涸,在这样下去不用人打,无双国都撑不下去了。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是,大明朝这个靠山并不把无双国放在眼里。
风行烈永远也忘不了那次,那昔日的大明高阳郡王,如今大明的汉王殿下,朱棣的二公子朱高煦竟然在得胜后的庆功酒宴上对他说:“无双国主,小王素闻昔日江湖奇派双修府的不传之秘双修功神妙无比,已是神往已久!尊夫人乃是双修公主,想必此功已经如火纯青,听闻此时正在军中,不知国主可否为小王引见引见,让小王见识一下这双修功是究竟如何?”双修功乃是男女行房交欢时的奇功,人尽皆知,朱高煦之言不吝直面让他风行烈将谷姿仙,他的王后献上供其奸淫。
奇耻大辱啊!虽然当日让他借酒装傻插科打诨糊弄了过去,朱高煦事后也再没有提及,但是那耻辱风行烈一辈子也忘不了。而朱高煦完全视他风行烈如无物,视无双国为草芥的行径则让风行烈心彻底冷了。
如果无双国再这样落拓下去,只怕不久就会有一天,他风行烈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夫人们宽衣解带的钻进明朝权贵的房中,以双修功换取什么了。
堂堂大好男儿,岂能让爱妻们任人亵玩,受如此屈辱?!风行烈攥紧了拳头。
如果不想有那么一天,无双国就一定要强大,摆脱大明朝的压榨才行。
可是风行烈虽有心自强,但无奈国中掌权者却大多是逆来顺受之辈。
无双国自双修府复辟后,无双国沿袭了双修府的风貌,女尊男卑,风行烈这个“入赘”女婿虽名义上是国主,但军政实际上都是由太夫人谷凝清掌控,而军队具体之事则是由不舍统帅,风行烈这个国主手上即无权也无人,可算徒有虚名,使得一切报复皆只为空想,改变无双国自然无从谈起。
所以风行烈的第一步就是将无双国掌握在自己手里。
要掌权,必先求军权,身为大明旧将的不舍自然非除不可。
“王上!”寝宫殿门口,一名着甲武官低首向风行烈行礼。
武官名唤郑宗明,乃昔日邪异门护法“定天棍”郑光颜之子,年近四旬的他浓眉大眼,口阔鼻挺,被北方风霜日晒洗礼出的黝黑皮肤一身戎装下却是仪表堂堂。邪异门的旧人自然是风行烈的心腹。而郑宗明则因三年前和谷姿仙的近身女卫私定终身,令女卫珠胎暗结,坏了双修府和宫中的规矩,致使谷姿仙大怒,险些被处以宫刑贬为贱奴,亏得风行烈力保得免,更成全了他与那女卫的好事的恩德,对风行烈誓死效忠,赴汤捣火披荆斩棘从无二话,更有次在兵凶战危之际为救风行烈险些丧命,堪称风行烈的左膀右臂,被风行烈引为手足。
在这无双国中,也只有郑宗明知道风行烈的心思,能助他风行烈成就“大事”。
看着已经被任命为无双铁卫统领的郑宗明,风行烈被愧疚填充的心情终于好了些,一边缓步走着,一边点头问道:“事情办怎么样了?”
郑宗明驱步跟在风行烈身后,恭声答道:“回禀王上,无双铁卫已按王上吩咐补满五百之数,王上传下的枪法心法业已授于铁卫,相信不久之后,咱们无双国必有一支令人刮目相看的精锐之师。”
风行烈哂笑道:“未经战火洗礼,又仅区区五百之数,就算达到了预期,又怎能称得上为精锐之师?”回过头来,亲近的郑宗明胸前轻捣了一拳,说道:“不过宗明兄办事能力,我却是相信的,那行烈就拭目以待了哦!”
郑宗明受宠若惊道:“王上抬举,末将惭愧,必定竭尽全力,不负王上期望!”
风行烈笑着点头道:“好,好!哎,宗明兄,说了多少次了,叫我行烈就好,你我兄弟,王上末将的叫着,可是生分的紧啊!”
郑宗明道:“王上情义,末将心里明白!只是今是不同往日,规矩还是早点立下的好,王上就要有王上之尊,末将自当以身作则!”
风行烈摇头苦笑:“什么都能说出道理,我却是说不过你啊!一个小小的无双国还得规矩来,规矩去的,真是累人啊,行烈还真是想念当年的江湖生活啊!”
郑宗明笑道:“王上想的好,不过王上责任重大,也就只能想想啦!”
风行烈叹道:“是啊!回不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行至无人的花园廊下,风行烈神色有些尴尬的转过身,顺手指了下西边,咧着嘴欲言又止。
郑宗明察言观色,见风行烈这副模样,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带着丝邪气嘿嘿一笑,凑到近前,低声道:“行烈老弟,可是想问那事儿?”
郑宗明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又以兄弟称呼相称,风行烈也放得开了,点头低声道:“不错,是否妥当了?”
郑宗明眉梢一挑,俨然一副奸臣嘴脸,全没了刚才武官的威武,鬼祟的四下望了望,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压着嗓子道:“妥当,当然妥当。虽然太夫人这几日悲痛下进食很少,但却多有饮酒,那药就放在酒里,太夫人这几日已然喝了不少……”倏地跪下,请罪道:“宗明亲自查探,昨夜太夫人在清华殿沐浴温泉时,便已忍受不住药力,以伪具手指自读,泄了身子,水如泉涌,一切宗明瞧得真真的,王上今夜若去,必定水到渠成。只是卑将亵渎了凤体,还请王上降罪!”
风行烈一摆手道:“事关重大,宗明兄不亲自确认行烈还真放心不下,你做的没错,还不快起?”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而边陲之地更是民风开放,郑宗明又是为他办事,事出有因,风行烈自是不会去计较。倒是郑宗明说的,以伪具手指自渎,泄身如泉,让风行烈脑海里不由出现了她的岳母,谷凝清坐在温泉边,自渎肉穴,忘情浪叫,淫水狂喷的淫美模样,不由腹下一热。
不知从何日,风行烈对自己的岳母,谷凝清有了异样的心思。每天看到样貌如同谷姿仙姐妹般的岳母,那将她脱光了,骑在胯下,尽情鞭挞的冲动与日俱增,只是碍于身份,谷凝清又有不舍相护才暗自忍耐。如今不舍已死,谷凝清已是寡居之身,按照这关外的习俗,风行烈将其收入房中,乃是无可指摘的美事,只是风行烈已然没有慢慢打动谷凝清,再水到渠成的耐心,不仅为谷凝清的美色,还是她手中的权利,风行烈都一刻也不能忍耐,将其收服,虽然用上如此手段有失男儿磊落,但是如果能让谷凝清幸福,弥补其失去不舍得悲痛,又能让无双国在他风行烈的率领下蒸蒸日上,他风行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至于事后岳母大人的反应,风行烈有自信就凭他的温柔手段胯下丈二肉枪一定能将其弄得服服帖帖,更何况一向开放的岳母大人何尝对他这个女婿没有一分羞人心思?
郑宗明被恕罪后,麻利的起身,又凑向近前,低声道:“那今儿个夜里,宗明便为王上准备好?”
风行烈“嗯”了一声,点点头。
郑宗明喜道:“那末将就祝王上今夜大展雄风,嘿嘿……”一串男人心照不宣的笑声,让人牙齿发痒。
什么时候是忠臣义士,什么时候是奸佞小人,郑宗明倒是掌握的非常巧妙。
郑宗明的笑声正打在风行烈的心坎,让他心中越发急切,摇头苦笑道:“宗明兄取笑……”又谨慎叮嘱道:“那宗明兄可别忘记给姿仙倩莲她们的粥里放下安神休眠的草药,她们已经有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让人心疼啊!”
分明是怕她们夜里起来,寻不见你,万一坏事吧?郑宗明心中哂笑,面上则正色道:“王上放心,末将这就吩咐膳房!”
风行烈点点头,重新迈出了步子,走着,突然道:“宗明兄,你觉不觉的,行烈如此行事,实在……丧德败行?”
郑宗明似是早料到有此一问,想也不想,笑道:“行烈矫情了,人伦礼教那是中原的玩意儿,这大漠和草原从来是不讲的,父死,妻妾从子皆是天经地义,何况太夫人不过行烈岳母?如今太夫人丧偶之痛难消,行烈抚慰,不仅不碍,反是孝道呢!”
风行烈吁了口气,轻叹道:“行烈确实矫情了,这么多年,还总是忘记,自己活在哪里,是什么人啊!”
叹息之后,再不言语,大步向前,抬头望,万里无云,一片青冥。
趋步跟在风行烈身后,郑宗明脸上闪过一丝嘲弄之色跟在后面,表面恭敬,心中却暗暗不屑。还假惺惺的问什么丧德败行,分明是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走着,不禁然回首望了望,心头又不禁火热起来。
苦盼多时,他郑宗明终于也等到这么一天。
今夜,那寝宫内,那位昔日将他郑宗明一顿好打险些丧命,之后不依不饶要阉掉他的绝色公主和其他几位夫人都将沉睡不觉。
你睡你的岳母,我玩你的夫人,大家兄弟也!郑宗明看着风行烈的背影,心中嘿然,想起那平日纵是一副高贵清雅模样,总是高高在上的双修公主那婀娜高挑的倩影,胸中盼望夜色早点降临的急切竟比风行烈还要迫切。
男人贪权好色分属应当,你风行烈所作所为,并没有错,可惜你却忘了,上有好者,下必有甚其者焉这句话啊!
要怪就怪你没有自知之明,不自量力吧!郑宗明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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